风寒烟淡淡道:“万门主,我们不是来挑衅的,贵门弟子月前在燕洲偷走了我们的东西,今天来,是希望贵门能将东西归还。”
那少女不安的瞟了万定山一眼,垂下头。
万定山哦的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道:“东西是静夫人拿去了,这信是她留给你们的。”
一个身材高大的年青人接过信,大步走到全氏面兄弟面前,双手呈上书信。
他双手十指粗长稳定,显然在爪功上颇有造诣,此刻十指微张,隐现力道,竟然想考验全氏兄弟的功力。
全一半嘿的怪笑一声,右手伸出,中食两指夹住信封,从那年青人手上拿过信封,而那年青人面色惨白,额头隐现豆大汗珠。
不管众人面上表情如何,我急急打开信封。那东西是我的,她从万定山手里拿去,肯定有原因,我在弄明白她在玩什么把戏。
字迹娟秀优美,让我自叹不如。
封中的内容是说,她在楚洲等了几天,没见我来取东西,所以她带去圣都了,希望我别为难五形门的人,话倒是挺客气,信未还留了在圣都的联系人的地址。
要去圣都才能取回忆儿的碎镯子?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把书信递给风寒烟。
略扫几眼,风寒烟的一张俏脸变得苍白无血,不安的看着我,明眸中尽是担忧不安之色,还带有一丝恐惧。
圣都是神族的国都,那里高手如云,更有光明神王、仙后这等威震异界的超级高手,十数万护卫光明神殿的禁卫军,万一出什么意外,谁敢保证能安然脱身?
再者,那个静夫人,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一个多管闲事的陌生人,对她一点都不了解,谁敢相信她。
她担心的是我会真的去圣都。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去圣都,不过想起忆儿充满企盼的痛苦眼神,我又怎能狠下心来拒绝?还有,到人马族也要经过圣都,怎么都得走一趟,倒不如顺道了。
风寒烟颤声道:“真的要去?”
我无奈的点头道:“怎么都得走一趟的……”
风寒烟的整张面颊又是一片苍白无血。
见我们要走,万定山大声道:“站住,你们打伤我门中弟子,这笔帐怎么算?”
我猛然转身,阴声道:“别把我惹毛了!”
如果不是五形门的那个女弟子偷走布包,事情何至于弄成这么麻烦?我不找他算帐已经够客气的了,竟然还想跟我算帐,老子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爽,正想找人出气。
也许是因为我骤然间爆发出的骇人气势,万定山及他身边的一众弟子无不退了一步,面露惊骇表情。
“你……你……”
万定山只觉眼睛一花,劲风袭来,大骇下劈出一掌,却觉胸襟骤紧,已给全一半揪住。
“你再啰嗦,老子拆了你的五形门!”全一半凶狠道。
万定山面色惨白无血,豆大的冷汗珠子不停的从额头滚落,眼中尽是恐惧、惊骇神情。
全一半虽是猝然出手,但作为一个修行高手,都时刻保持警惕的,眼角感觉到人影晃动时,立即出掌,反应极快,可是仍被对方避开凶狠的一击,且揪祝蝴的胸襟,制住经脉大穴,如此身手,只怕已达光明神王那种级数。
他身后的一众弟子无不吓得连退数步,一个个全吓傻了。
我不满的瞪了全一半一眼,怪他抢先出手,让老子找不到出气筒。
风寒烟扯了扯我的衣袖,轻轻摇头,我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全一半松开万定山,咧开大嘴狂笑道:“老夫一个,拆掉你的五形绰绰有余,嫌命长的尽管上!”
他转过身,以背对人,大摇大摆的离去。万定山及门下弟子,无人敢在背后出手,刚才他那诡异的一抓,已把所有人的胆子都吓破了。
闷闷不乐的躺在车厢里,头枕着风寒烟温软的大腿,她轻抚着我的胸膛,柔声道:“生我气呀?”
我是想惹万定山气极出手,这样就有堂而皇之的理由拆掉他的五形门,而风寒烟则授意全一半抢先出手,算是挽救了五形门。
我没有出声,倒是不气她授意全一半出手一事,而是恼怒那个多个闲事的静夫人,奶奶个熊,真该狠狠揍一次她的屁股。
“那……人家帮你消消气,当是道歉好了……”
风寒烟的玉颊突然现出红晕,双手伸入我的衣襟里,轻轻抚摸着……
她这几日刚刚初经人事,为了向我道歉,第一次主动,满脸尽是羞赧之色,看得我不禁全身发热,兽血沸腾,蠢蠢欲动。
看到我明显变化,她秀目紧闭,胸部剧烈起伏,双只手颤抖着解开我的腰带,伸了进去……
我爽得直吸气,闭上眼睛,享受着她一双柔软纤手带着的阵阵销魂滋味……
一路向东缓行,白天上路,晚上投店祝恨,与风寒烟如同新婚夫妇,整日如胶似漆,享尽恩爱缠绵,极尽风流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