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镇侯与全氏兄弟还在吵,直吵到喝光了几壶开水,再度口干舌燥喉咙冒烟才停下来。
风家有客人来,邻里都过来帮忙杀鸡宰羊,曾老头等人也去帮手,忙得不亦乐呼,很快办好一桌酒席。
嘴上分上不出胜负,风镇侯与全氏兄弟在饭桌上又拼起酒来,足足干光了六坛白酒,直拼到全氏兄弟同时倒下才结束。
风镇侯的酒量令我目瞪口呆,心中大为叹服。
已有七八分醉意的风镇侯嘿嘿笑道:“拼酒嘛,这世上没有哪一个能拼得过我,哈!”
施素华白了他一眼,嗔道:“又吹牛了,还不是靠姓花的给你配制的化酒药,才赢了他们兄弟俩……”
姓花的?该不会是花碧莲吧?
我偷瞄了施素华一眼,怎么感觉她的话里好象有股酸溜溜的醋味儿?难不成风镇侯跟花碧莲有一腿?
风镇侯老脸一红,嘿嘿干笑几声,对我说道:“年青人,多吃点,别客气,这里就是你的家……”
第一次来风家作客,在两位长辈面前,我变得斯文好多,细嚼慢咬的,不过风老爷子给我挟了一些青菜,我只有硬着头皮咽下去。
“呃,没想到兽族中,竟还有这么英俊的小伙子,真是少见啊……”
风镇侯已有七八分醉意,拍着我的肩膀呵呵笑道:“老夫不官你是哪族的,只要你对烟儿好,没得说……”
我心中大乐,偷瞄了风寒烟一眼,她低着头,默默的吃饭,玉颊满是红云,明眸中尽是欣喜羞赧。
“不过,你若敢对烟儿不好,老子打爆你的头,哼哼!”风寒侯突然瞪着我,恶狠狠道。
对着风寒烟眨眨眼,我呵呵笑道:“在下哪敢,烟儿不欺负我已经是阿弥佗佛了……”
风寒烟白了我一眼,玉颊更红。
风镇侯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原来你也怕老婆?哈哈哈,老弟啊,咱可是同道中人呐,来来,喝酒喝酒,干了,呃,酒杯呢……”
他伸手摸索着,桌上的酒杯已给施素华抢先拿走。
“卟哧”一声,风寒烟忍禁不住,娇笑出声。
风镇侯突然指着我哈哈笑道:“你小子喝醉了,坐都坐歪了,哈哈哈……”
施素华柳眉倒竖,嗔怪道:“你不是吹嘘姓花的配制化酒丸很管用吗?哼,明天我找她算帐去!”
我想笑又不敢,那种强行忍着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没想到风镇侯一副斯文清高的学者样,酒醉之后却是如此放浪骸形。施素华亦是给人贤淑温柔之感,而且都这把年纪了,醋劲还是这般大。
风镇侯摇摇晃晃站起,大笑道:“什么功名利禄都如粪土,还是老子的华华最温柔最可爱,哈……”
施素华洁净的面颊红如天边的晚霞,虽是一副恼怒羞赧表情,眼睛却无法掩饰内心的喜悦与幸福。
扶住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老公,她尴尬道:“烟儿,替娘招呼客人,别怠慢了叶先生……”
“小华华啊……春霄……一……一刻值……千……金……”风镇侯的舌头已经卷起来了。
“要死啦!”内堂传来施素华羞嗔声。
风寒烟面上绯红,亦是一副想笑又强忍的表情。
现在桌边只剩我跟风寒烟,我再也不用装斯文了,那滋味可不好受,简直是虐待自已的肚子。
见我换了一副吃相,风寒烟瞪大眼睛。
我啃着一只羊腿,含糊道:“我这人很能吃的,呵呵……”
风寒烟一副嗔怪的表情,摇头道:“原来你跟我爹一个德性呀……”
光洁照人的玉颊没由来的一阵滚烫。
酒足饭饱,沐浴之后,我跟风寒烟坐在凉亭里品茶赏月,曾老头等人则把竹床搬到前院,就这么躺着呼呼了,兽族人的皮厚得很,蚊子的嘴针都刺不进。
风寒烟问了我今后的打算,更多的则是问人界的事,对人界的高科技发展,她充满了好奇之心。
夜深了,我们各自回到房中歇息。我躺在床上刚欲入睡,却听到房外有人轻手轻脚摸近,我不由得皱起眉头。
脚步声虽轻,但我能听出是风镇侯的,他这个时候做贼一般摸进房来,到底想干什么?
带着疑惑与不安,我闭目装睡。
感觉到他已摸到床边,虽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杀气,我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的绷紧。
“好小子,果然有点门道!”风镇侯压低声道,在床边坐下。
我只好坐在,问道:“伯父……”
风镇侯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别大声说话,吵到别人……”
见他不安的瞄着窗外,我不禁好笑,看来他是偷溜出来,做贼心虚罢。这么说来,他在席间是装醉说醉话,目的是讨好施素华,以平息她的妒火吧。
此时圆月高挂,如银月光轻泻房内。
我面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令他老脸一红,干笑道:“听烟儿说,明天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