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得了,把整个京城都惊动了,比王爷还嚣张。”
细君公主微嗔道:“我问问莫桃的消息不可以吗?在扬州,毕竟是莫桃先救了我。”
何亦男大笑。细君公主皱眉道:“有什么好笑的?你看起来精神这么好,一定是私下去见过莫桃了!”何亦男摇头道:“没有。莫桃上午到宫里来了,我可不想看见莫天悚那副嘴脸。不过我倒是听到一个好消息。莫桃在上清镇和林冰雁一起待了没两天又分手了!而且我还有一个关于你的好消息,你想不想听听。”
细君公主惆怅地道:“我知道哈实哈儿的人还有半个月就要到了,用不着你来告诉我。”
何亦男摇头笑道:“这是一个坏消息。我知道的可是真的好消息,关于莫天悚的,你听不听?”见细君公主还很矜持,就是不开口问,自己忍不住低声道:“梅翩然这次没和莫天悚一起进京!荷露也没和莫天悚一起进京。你的对手就只剩下央宗一个人了!可是莫天悚从来也没有喜欢过央宗,说不定你偷偷出去见见他,他就能想个好办法帮你逃出皇宫。”
细君公主低头道:“他和我有什么关系,怎么可能为我背这么大的一个干系。你知道他上午为何没进宫吗?”
何亦男撇嘴道:“听金尚书说他是不愿意留在京城当官。不过我看他是高估自己,就他那样的无赖,皇上用得着一定要他做官吗?我也不明白你为何会看上他。”
细君公主嗔道:“谁说我看上他了?你见过金尚书了?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吧!”
何亦男失笑道:“我不像你口是心非的。更不愿意我爹再把我随便塞给一个人,因此一早就让人去金府打听消息。你想知道什么我都知道。”果然把她打听到的情况都说出来。正说得起劲,忽然看见细君公主给她打个眼色,回头一看,皇上正走进来,急忙跪下。皇上道:“平身。”等何亦男站起来以后笑着问,“何小姐在这里正好。你和央宗熟不熟悉?”
细君公主急道:“皇兄,你不是不和天悚计较央宗的事情了吗?”
皇上笑笑道:“朕没打算和他计较,还准备给他赐婚呢。不过在赐婚之前,朕也想去看看老朋友,你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原来他还是不怎么丢得下央宗,又不好意思一个人去看央宗,便想邀请细君公主一起,拿看朋友做借口。
何亦男急道:“皇上,莫天悚喜欢的可不是央宗!你不能给他赐婚。”皇上顿时很不高兴。细君公主低头小声道:“婚姻大事,皇上应该让天悚的阿妈做主才是。”
皇上诧异地看看细君公主,犹豫一下,朝何亦男挥挥手。何亦男急忙施礼告退。皇上皱眉道:“大哥以前可是问过你的,是你自己说愿意去哈实哈儿。现在他们的迎亲队就要到了,你可别临时变卦。”自从和莫天悚喝过酒以后,他和细君公主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便会自称大哥。
细君公主低头小声道:“我回京的时候他们已经出发了。我不同意又如何?”
皇上皱眉问:“那你是不是喜欢莫天悚?”
细君公主摇摇头,却怎么也压不下心里的激动,轻声道:“我没资格,也没有勇气。我好羡慕央宗有个好阿爸,可以让她随着自己的心意来;也好羡慕何小姐有个好大哥,她逃婚也不说她,还庇护她,帮着她真的把婚事推掉了。皇上,你要是还喜欢央宗,完全可以宣招央宗进宫。只要你能让莫天悚的生意遍地开花,他绝对什么都不会说。在他心里,生意永远是第一位的,榴园也永远比女人重要。他上午没进宫绝对没有其他意思,不过就是不想你再给他差事,能赶快回家一趟。其实皇上放心,他能带来白章虎皮,又能在伤好以后就赶着进京,说明他是非常忠心的。他永远也不会为一个女人得罪你,不管是央宗还是我。”
皇上沉默良久,缓缓道:“他这次稳定整个西南局势,功劳很大,但朕却几乎没有赏赐他什么。要是让你帮莫天悚向朕提一个要求,你会提什么要求?”
细君公主笑一笑,淡淡道:“那人是个很傲气的大滑头。你赐给他东西他不会喜欢。他是喜欢银子,可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挣;他不喜欢被人束缚,除非你肯把龙椅让给他,否则他永远也不会想当官。他是个大无赖,心里永远只想着自己,压根就没有造福万民,治理天下这种宏愿,只想捞点小钱,你就算是让出龙椅,他也未必愿意坐。你要真当他是朋友,就放他一马,让他回云南去。那边的局势刚刚稳定下来,他回去也免得局势又反复。”
皇上淡淡笑道:“他捞的可不是小钱。不过他拒绝央宗,没留在建塘发展,似乎也真不愿意为不相干的人操心。你尽管放心,这方面朕不担心他。朕还以为你会希望别把央宗嫁给他。”
细君公主摇摇头,浅笑道:“男人,还不就是那样一回事,女人永远都是多多益善。央宗的毛病是太会吃醋。你把央宗给天悚,就是对天悚最厉害的报复。他这辈子都难得安宁了!”
皇上听出细君公主还是怕他报复,依然忍不住笑了,道:“朕不妨碍你和何小姐说私房话。”起身朝外走去。
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