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林姑娘一来,他就跟在林姑娘后面直道歉。”
莫桃不禁惆怅,却笑着道:“先生非常不喜欢梅姑娘,可又对天悚莫奈何,便想管住我,只可惜不是他自己讨老婆。”说得映梅也笑起来。
萧瑟走进来,薄怒道:“你们父子两个背后编派我什么呢,别以为我听不见!”
映梅莞尔道:“林姑娘走了吗?”萧瑟嘟囔道:“她见不着想见的人,不走干嘛?桃子,明天她可就要跟着她爹回昆仑山了!”
莫桃犹豫一下,低声道:“走就走吧。我后天也要走呢。”
萧瑟怒道:“映梅,你也不说说他!”映梅轻声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事你就让桃子自己决定吧!”拉着萧瑟一起离开。
刚出门,萧瑟就很着急地低声道:“映梅,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出幽煌剑的秘密了!那你为何还要把峚山告诉天悚?”
映梅轻轻叹息道:“那是一个连沛清都不能肯定的秘密,真让他们兄弟去追查说不定很危险,因此沛清没对他们兄弟提一个字。仅仅是镇妖井就能让桃子失去‘卍’字印,我真的担心他们。”
萧瑟迟疑道:“可是沛清那么喜欢把事情瞒着人的人也把这件事说给你听,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中乙没追究桃子,还带走罗天,意思也很明显。”
映梅苦笑道:“三玄岛的情况你也知道,中乙绝对不敢乱来,只是沛清的意思我不能不顾忌。所以我告诉天悚峚山,也给他提了提找到那秘密的线索。不过天悚显然还没有明白。其实我也怕这秘密湮没,曾经告诉过本来和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左顿。天悚却和左顿关系很好。冥冥之中自然有老天爷在安排一切,就让事情的发展随缘吧!”
莫天悚刚下轿子就听见一阵高亢而苍凉的歌声,又看见客栈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心先就紧成一团,快步走进客栈,正好看见两个人扶着格茸在朝外走,唱歌的却是央宗。忙跑过去道:“小姐,格茸的毒并没有驱除干净,你这样会要他的命!”
央宗笑一笑,惆怅地道:“我不能再留下他了!他带着不少药呢。天悚,你怎么会来?”挥挥手,示意那两个人继续扶格茸去马车。
莫天悚迟疑道:“你自己不走吗?你唱的是什么歌?”
央宗愕然道:“谁说我要走?走的只是格茸而已。”然后笑一笑,轻声道,“那首歌是为格茸唱的。歌词翻译成汉语是:我的阿哥啊,你的家乡在何方?我的家乡啊,就在雪山的脚下。看到了神山卡瓦格博啊,就看到了我的家乡。天悚,你什么时候去卡瓦格博?”
莫天悚松一口气道:“我也着急,忙完这里的事情就走。你陪我一起去吧。”央宗点头。莫天悚有些惆怅难过,拉着央宗回到房间中,嘟囔道:“你把我吓坏了!”
央宗难以置信地问:“你在乎我?”
莫天悚坐下,没好气地道:“你觉得我不在乎你吗?”说完心里又烦躁起来,起身站起来就朝外走。
央宗追过来问:“你刚来怎么又要走?”
莫天悚道:“你这道我很多事情,昨天又被霹雳弹震一下,没精神得很,是抽空过来找你的。既然你没事,我回去还有很多事情呢。”
央宗紧紧抱住莫天悚,喃喃道:“天悚,听你这样说我好高兴,也好感谢你能救格茸。放心,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又去吻莫天悚。莫天悚也紧紧抱住央宗,可始终无法对央宗也产生冲动,不禁奇怪得很,猛然间又咳嗽起来。央宗放开他,关切地问:“你怎么越咳越厉害了?”莫天悚苦笑道:“等把这里的事情都忙完,好好休息一阵子就好了。”央宗急道:“那你赶快回去歇着吧。”
刚回到莫园便看见门口停着一大排官轿。莫天悚这时候可不想应酬任何人,吩咐轿夫绕道走后门回到房间里,感觉很疲倦,却没有荷露帮他按摩,喝一口茶,也没有荷露沏的味道,叫道:“阿山!”
向山进来,躬身道:“我去问了。是传旨的汪公公传完圣旨以后说要来看你,新任蜀王和二公子、三公子以及别的官员都陪着汪公公一起过来。前面热闹得很。”
莫天悚气道:“谁问你这个了?你立刻骑快马去把荷露追回来!追不回来荷露,你自己也别回来!”
向山为难地道:“三爷,你知道荷露姐的脾气,我追上去肯定也不会有用的。荷露姐早就想离开,只不过担心三爷的身体才一直没有走。今早凌爷还劝荷露姐留下的,她都不肯留下。”
莫天悚泄气地挥挥手。向山转身离开,刚到门口,莫天悚却又叫住他问:“你天天和荷露在一起,知不知道荷露为什么一定要走?”
向山犹豫一下,低头道:“三爷,如果我是荷露,我也会离开。从前我和紫堇在一起,从来也没有想过让紫堇做妾,我有最好的东西首先想到的肯定是紫堇。我来跟着你有很大原因也是因为紫堇曾经是你的丫鬟。三爷,你舍得让梅姑娘做妾吗?荷露姐不需要你的施舍和怜悯。”
莫天悚呆了,忽然想起文玉卿的话,“……不是从偏门进来作小,而是从正门进来当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