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
梅翩然淡淡道:“那我现在要你坐好一点,别把我抱得这么紧,也别插话,听我说!你不觉得奇怪吗?二少爷就是得娄泽枫的提醒才参悟天一功要诣,现在娄泽枫又把尹光道和关石天送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莫天悚急道:“管他什么意思!翩然,我就想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上次没听你劝跟你回来,后来被桃子修理得那么惨,你什么仇也该报了吧?怎么就忍心看都不来看我一眼?”
梅翩然怒道:“你问问荷露,我去看过你没有?让你安安静静睡了好几天的药就是我亲手喂在你嘴巴中的,可是你迷迷糊糊的时候叫的却是何亦男的名字!”
莫天悚啼笑皆非地道:“翩然,梅姑娘,我的姑奶奶,你总不至于认为我会去喜欢何亦男那个疯丫头吧?”
梅翩然淡淡道:“我知道你是惦记着报仇。你连那么小的仇都如此念念不忘,师傅和你的恩怨纠缠你能放下吗?要不是师傅威胁曹横,即便是莫老庄主辞世,有萧瑟和崔管家一心保着你,幽煌山庄也还轮不到二少爷来做庄主。”
莫天悚急道:“我也就是念念而已,可没有动过何小姐一根手指头!亲不间疏,先不僭后,你为个外人和我生这么久的气,不值得吧!”
梅翩然冷笑道:“何亦男是外人,那荷露总不是外人了吧?妻还没有,妾倒是先有了!”
莫天悚不觉有些生气,语气也淡下来:“荷露是为我才会失身的,你总不至于叫我丢下她不管。我在房里和人说说话你也监听,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梅翩然怒道:“谁耐烦去偷听你和别的女人的私语?第一天我没去看你,不仅二少爷来说我,就是倪小姐也数落我不少。第二天一早我就去看你,哪知道你正在对荷露说什么‘今晚别走,留下陪我好不好’。我都进门了,你居然也没看见,光着屁股让荷露摸。既然有荷露陪你,我还去自找没趣干什么?”
莫天悚头大起来,嚷道:“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荷露是在帮我换药!”
梅翩然冷冷地道:“好,我就和你讲道理。你要是能解释清楚为何你没因为利益去碰央宗,没因为情意去碰莫离,也没因为动心去碰卓玛,却肯让荷露陪你,这次就是我在无理取闹。”
问得莫天悚发懵,自己都有点稀里糊涂的。
梅翩然却不胡涂,冷冷地接着道:“你连自己的贞洁都守着,会不看中女人的贞洁?贞洁在你心里是什么,那是你为自己全力保留的最后的美好,最后的希望,最后的坚持,最后的支撑!卓玛对你恩宠有加,央宗软硬兼施,莫离软玉温存,加上石兰的若即若离都没能突破你的防线。贞洁在你心里的份量有多重,你当我不知道?师傅软求硬逼我都为你留着!你如果不是从心里喜欢荷露,不会因为内疚、感激对她投降。我可以忍受央宗,甚至去你去把倪小姐弄上手我也能接受,但我受不了荷露!”
莫天悚说不出话来,心里埋藏得最深的那根神经被梅翩然触动。这其实是萧瑟对他最底线的要求。所有事情他都对龙王让步了,只有这一件事他没有让步,觉得好辛苦。又因辛苦而加倍珍惜,真是最后的支撑!莫天悚很激动,双手用力把梅翩然抱得更紧,低头避重就轻道:“我对倪小姐可是一直规规矩矩的。”
梅翩然深深地吸一口气,淡淡道:“你知道淑妃娘娘去世前最后的遗言是什么吗?她要细君公主逃出去,永远不要回皇宫!还说生生世世不为皇家人!淑妃娘娘从小就训练公主自己做事,就是为了她日后能离开皇宫。苗染带公主出来,从来也没有想过再回去。他来将公主托付给你,可不是想你送公主回宫。可是你听公主提过一句不回去的话吗?她这些天和我在一起就只有一个话题,那就是你。她说你雅极雅、俗极俗、专极专、滥极滥、爱极爱、恨极恨、善极善、恶极恶、慈极慈、狠极狠、细极细、粗极粗!九九归一,你是一个喜欢把事情做到极至的男人。你心里既然有了荷露,就再也没有我的位置!”
莫天悚叫道:“绝对不可能!也许我是有点喜欢荷露,但是荷露永远也无法和你比!翩然,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回去立刻就叫她离开!”
梅翩然调转马头朝回走,冷笑道:“那不成我心肠歹毒,拈酸吃醋,硬把荷露赶走吗?天悚,我看你今天是没心思想正事,我们改天再说青城派。荷露虽然失身,有点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可她比起我来还是纯洁很多,一心认定你是在怜悯她,只更敬重你,却肯定不会上你的床,你还得慢慢对她下功夫。”
莫天悚大怒放开梅翩然,不觉提高声音叫道:“不要再提荷露!翩然,你把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分析得如此清楚,真就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这一叫起来,大路上人人侧目。莫天悚正气,怒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吃醋,男人吵架吗?再看,我让你们一个个都变成瞎子!”人们看他凶神恶煞的,倒也不敢再看,都扭过头去。
梅翩然哈哈大笑,道:“为什么不能提荷露?荷露心里眼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永远只看见你的好,再看不见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