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泽枫看过烈煌剑,递给身边的叶法常,点头道:“这是真剑。煞气重得很!”时间不长,烈煌剑已经传完一圈,传到莫天悚的手里。莫天悚接剑就在自己的手臂上刺轻轻刺一剑,苦笑道:“晚辈可没有诸位的功力,拿着这把剑非见血不可。”捋起袖子,把上面累累的伤痕亮给众人看。
只有萧瑟知道他手臂上的伤几乎都不是烈煌剑刺的,却不好塌他的台,拿过宝剑放在桌子上,轻声问:“天悚,你看是不是可以上菜了?”其他人听他言辞恳切,剑是真的,伤疤也是真的,都放心不少,怜惜之情便升上来。
莫天悚点头道:“也好!麻烦先生。”
萧瑟去叫伙计,片刻后各种精美的菜肴流水一样端上来,顷刻便放满两张桌子。剑鞘在众人手里传来传去,也没人看出明堂。众人的心思都不在吃上面,一边吃东西一边查看剑鞘一边向莫天悚提各种关于幽煌剑的问题。让萧瑟万分诧异的是,所有问题莫天悚都尽量解答,连关于幽煌剑的来历传说也丝毫不隐瞒地说出来,餐桌上的气氛越来越融洽。叶法常和致虚元君又不停地给莫天悚说好话,人人对他好感大增。
不过这个传说对于破解幽煌剑的秘密没有丝毫帮助,不过是增加不少幽煌剑的神秘性而已。最后莫天悚抱拳道:“幽煌剑的秘密原本也不好破解。各位如果能帮晚辈去掉剑上的煞气,晚辈也感激不尽。”
娄泽枫又拿起宝剑,沉吟道:“去掉剑上的煞气必须开坛做法,不知道三少爷舍得不舍得?”
莫天悚为难地道:“此剑是先父留给晚辈的遗物,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萧瑟听得瞪眼,忍不住偷偷拉莫天悚一下。莫天悚接着道:“但晚辈又的确非常想除去剑上的煞气。要不请各位前辈去醉雨园小住几日,诸位看行不行?”
这个萧瑟可更不放心,急道:“天悚,醉雨园一点也不适合设坛。干脆你跟这娄道兄去无锡住几天。”
莫天悚忽然低下头,尴尬地低声道:“先生,这时候我怎么能离开呢?”萧瑟莫名其妙地问:“你怎么不能离开?”莫天悚目光在桌子上扫一圈,凑近萧瑟的耳朵,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人人看他说话一直恳切大方,忽然如此扭捏都好奇起来,可惜包括萧瑟在内,没有一个人听清楚他说什么。
萧瑟皱眉道:“天悚,你有什么话是不能大声说出来的?”莫天悚低着头,声音还是很低,幸好在座的人人功力不凡,都听清楚他在说:“玲珑、望月。”可惜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起看着萧瑟。萧瑟虽然明白,却越发不清楚莫天悚的意图,道:“是皇上赐给天悚的两个姬人的名字。”
娄泽枫失笑道:“道友,你难道能要求他们少年人和你一样?”众人都笑起来,萧瑟却不好说莫天悚碰都没碰过玲珑和望月,多少有些尴尬的也笑起来。
莫天悚低声埋怨萧瑟:“先生,我就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说,你还非得让我说。”众人越发笑得起劲。莫天悚急忙站起来,大声道:“吃菜,吃菜!”大夹大夹地菜夹到各人的碗里,却还是没堵住大家的笑声。
何亦男忽然闯进来,拿刀指着莫天悚怒道:“三少爷,快把珠花还给我!”
众人都是一愣。莫天悚起身苦笑道:“我来介绍,这位是扬州知府何大人的妹妹何亦男小姐。小姐,在座的各位前辈都可以证明,在下昨夜在无锡城里,怎么可能去你府上去拿你一枝珠花?”
何亦男却在昨夜就憋了满肚子的火,忍无可忍才找上门来,大怒道:“你别想混赖过去,我认得你的迷药,也打听清楚了,昨夜无锡城里的霹雳弹一个人也没伤着,根本不可能是你去做的。别以为你有一块龙牌就了不起。我们这次依照江湖的规矩来解决。”
莫天悚皱眉道:“谷大侠被你哥哥抓去还没放出来,算不算是江湖规矩?何小姐,别以为你是知府的妹妹就可以耀武扬威的,有风使尽帆!我是男人,要你珠花干什么?恐怕你是认错人了吧?”
何亦男怒道:“别以为你蒙着脸我就认不出来是你,你这一脸黑再怎么蒙面也没有用!”众人又好笑又诧异,又将疑心放下不少,自然不可能让他们两个真的打起来,纷纷上前劝说。
正说着呢,向山又找过来,走到莫天悚身边,低声道:“三少爷,林姑娘找来了!”莫天悚大怒道:“她来就来,关我什么事情?”向山低声道:“可是林姑娘和玲珑、望月打起来了。”
这下莫天悚着急了,尴尬地抱拳道:“各位不好意思,我必须得回去看看,有事我们改天再说。”拿起烈煌剑要走。何亦男拦住他道:“我们的事情没有说清楚,你别想走!”莫天悚不客气地道:“阿山,拦着她!”一闪身便着着急急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