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那个姓罗的伪君子的当!在昆明时要不是我们故意放你走,你以为你真走得了吗?今天在路上,要不是看林姑娘的面子,我早把你扔进河里喂王八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逼得程荣武喘不过气来。
俞力见程荣武越来越狼狈,低声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什么,那人急忙走了。莫天悚怕他是去搬救兵的,急忙离开林冰雁朝俞力走去。
俞力迎上莫天悚,拱手低声道:“我只是去找人来劝架的。”
莫天悚点点头,淡淡地低声笑道:“你去找再多的人来也没有关系。程荣武一定忘记告诉你,我手里的宝剑就是幽煌剑!今天路过贵宝地只想交朋友,不想找仇敌。”
俞力赔笑道:“知道,知道。三少爷放心,我真是去找人来劝架的。”
林冰雁忽然掉头跑了。荷露担心得很,忍不住叫道:“凌爷,别打了!”凌辰倏地收剑,大笑道:“小白脸就是小白脸,到哪里都有女人关心!”气得原本想收剑去追林冰雁的程荣武又一剑朝凌辰刺去。凌辰拔剑格挡,两人又打起来。荷露也气得很,叫道:“凌爷,我以后不理你了!”
凌辰笑道:“荷露,你没见是他一定要和我打吗?”手下不再留情,不过片刻就让程荣武挂了彩。
莫天悚叹气,凌辰摆明就是想给南无报仇,但要让他当众杀了程荣武,林冰雁那里真是不好交代,还会得罪漕帮,日后见到莫桃更交代不了。正犹豫是不是叫住凌辰,刚才走掉的那人带着一队巡街的衙役跑过来。一个带头的捕头老远就气势汹汹得叫道:“住手!当众斗殴,给我锁了!”凌辰和程荣武一起停下来。
俞力急忙迎过去,抱拳道:“涂捕头,他们是好朋友见面,闹着玩的。”然后回头示威一样朝莫天悚看一眼。
莫天悚莞尔,俞力能当上堂主,原来也还不算笨,但他要是以为官府的人能帮他们找回场子无疑会很失望。也走过来,老朋友见面一样亲热地一把搂住涂捕头,把他拉到一边去。涂捕头正想抗议,看见莫天悚的左手上赫然是一块龙牌,顿时傻眼了。莫天悚收起左手龙牌,右手却摸出两个元宝塞在涂捕头的手里,笑道:“我们只是路过,看见好朋友忍不住手痒切磋一下,忘记事先派人向涂捕头说一声了。不好意思,这些请各位大哥喝茶!”
涂捕头立刻变得眉开眼笑的,道:“这怎么好意思?大人远道而来,该是我们尽地主之谊才是。”
莫天悚笑着摇摇头,低声道:“兄弟这趟的任务是不能张扬的。涂捕头心里知道就是,就是对知府大人也别提起,更不要对旁人说。等兄弟回去的时候,一定讨扰。”回头招呼凌辰一声,丢下稀里糊涂的俞力走了。程荣武气得瞪眼,却也不敢再追过去。
原本想好好吃一顿饭,却莫名其妙和人打一架,饭也没吃成,回到船上莫天悚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见水妹去了半天,还没有把她哥哥水生叫来,心里越发不痛快。一头钻进船舱中。凌辰跟进来,同样是气不顺地道:“三少爷,程荣武缠人得很,要不要我带人去根除后患?”
正在帮莫天悚脱披风的荷露失声叫道:“不要!那样二少爷会不高兴的。”
莫天悚在椅子上坐下,瞄荷露一眼,淡淡道:“你该去做饭了!”荷露知道莫天悚有些不高兴,忙收好披风就走出船舱。
凌辰在莫天悚的旁边坐下,道:“程荣武不可能一直待在济宁不离开。你要是同意,我派人去跟着他,等他们进入南直隶再动手,先找机会把林姑娘从他身边引开。程荣武为人如此嚣张,一定还有不少仇人,此刻南直隶云集各路人马,二少爷也不能断定事情就是我们做的。”
莫天悚略微犹豫便点点头,低声道:“做得干净一些!别让荷露察觉。”
凌辰满意地笑道:“到现在晚饭也没有吃,我立刻派人去酒楼买些好菜回来。”正要出去,莫天悚又道:“顺便查查俞力和程荣武什么关系。”凌辰点头离开。
莫天悚觉得很没有精神,闭上眼睛靠在椅子背上假寐,脑子却不得空闲,一颗心早飞到淼弥梅庄。虽然蕊须夫人说的百日修养期已经过去十来天,莫天悚依然觉得没有精神,一直没有停止服用归一丹,同时也非常注意保养,憋在船舱中几乎连船头都不去一下。今天会去济宁闲逛就是怕自己静下来会想起梅翩然,被程荣武一搅合,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再管住自己的思绪。
究竟太湖“连三”宝光是不是梅翩然弄出来的呢?现在太湖聚集了各种各样的人,却不见她下一步的动作,是不是她身上的咒语发作得太厉害?当日蕊须夫人走得太快,也没有交代梅翩然身上中的是什么咒语,发作以后对梅翩然有什么伤害?孟青萝离开巴相已经很长时间,不知道回梅庄没有?回去以后又会不会处罚梅翩然?会不会就是孟青萝在处罚梅翩然,她才没有办法接续下一步的动作?天底下没有永远的秘密,此刻太湖地区什么人都有,其中一定不乏高明之士,要是被人知道太湖宝光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梅庄不是很危险?
莫天悚越想越是不安,睁眼站起来,披风也忘记披就朝舱外走。刚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