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一些!”
莫天悚微笑道:“峒主难道没有听说过我和飞翼宫的关系?尽管放心就是,我对峒主的身份一点也不介意。”
邓秀玉脸色稍微缓和一些:“你说得其实不错,我不想和任何人过不去,只是想峒里的人生活能过得好一些而已。你有什么话直说。”
莫天悚淡淡道:“好,那我就直说了。我不是什么大侠之流,自己干的也不是什么好营生,所以你抢劫也好,勒索也罢,只要你不来碰我的人,我全部看不见。”
邓秀玉犹豫一下道:“那我也对你直说,前段时间不少中原武林人物来到云南,我的损失很大。我今后不准备再让人去勒索,危险太大。所以双销帮的生意我很看中,你要是让我做不成,我不会对你客气。”
莫天悚微微一笑道:“我对你做的那两样没有兴趣,晋开走了我也没有碰,不会和你抢生意。让我先来猜一猜峒主和晋开合作的过程。当日晋开被我逼得离开昆明,走投无路之下就来投靠峒主,而峒主看中的是他手下的人才,所以你们才合作的。”
邓秀玉摇头道:“你只说对一小半。若非晋开挡道,我在云南的发展会快很多。晋开是被我们抓来的。铁胜对付追兵没问题,但是还不足以和我对抗。我本来想杀他的,是他求我,我看他还有些用处,加上何大人也在保他,我才留他一条贱命。这次我找你来,他是坚决不同意的。”
莫天悚道:“爽快!晋开本来和我没有仇,不过我阿妈不喜欢他,所以我才找他玩玩。但是我阿妈和峒主的关系还不错,我不打算干涉峒主在云南的发展。这次来叠丝峒,在下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昨夜去了一趟昆明,吩咐南无去替峒主在知府那里说几句话,权当作礼物送与峒主。今后峒主尽可以在云南大展拳脚。作为交换,我要晋开的头。”
邓秀玉皱眉道:“既然晋开和三少爷没有仇,三少爷何苦对他赶尽杀绝?他来到叠丝峒,就是我叠丝峒的人。此刻外面名流云集,我若是就这样让你带走他,日后还怎么立足?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今后再也不去打扰你们榴园和泰峰。你自己也知道,我消息灵通,榴园能与我抗衡的就只有你和二少爷而已,然而你和二少爷不可能一直留在榴园哪里也不去。”
莫天悚微笑道:“我其实是为峒主着想。现在想要晋开人头的不是我莫天悚,而是昆明知府。晋开是知府上任后的第一桩案子,知府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晋开,祸根不除,这次我可以帮你向知府说情,日后知府还是会来找你。你倒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由我作恶人,替你剪除祸根,何乐不为?”
邓秀玉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道:“三少爷,请你体谅。我要能在叠丝峒立足,必须顾忌苗人的感情。苗人崇拜英雄,晋开被我们抓来的时候,也有很多人主张处死晋开和铁胜。可是在行刑的时候,铁胜绷开捆绑他的生牛皮,震住所有的苗人,后来他又一个人赤手空拳独力搏杀三头最凶猛的水牯牛,被苗人视为苗人祖先战神蚩尤转世。这样晋开才能在叠丝峒立足,不仅甚得苗人的崇拜,并得到何大人的赏识。”
莫天悚嗤笑道:“他是战神,那我们榴园的二少爷是什么?这个好办之极,请峒主安排一场比武即可解决。”
邓秀玉迟疑道:“二少爷的武功我一直很佩服,但是二少爷靠的是宝刀,那铁胜却是天生神力。万一二少爷在叠丝峒出了什么意外,我对老夫人也不好交代。”
莫天悚知道邓秀玉一心保晋开,绝对不是为了什么苗人的感情,根子乃是在何逸禹身上。县官不如现管,对邓秀玉来说,宁可得罪昆明知府也不能得罪狼墨县的县令。莫天悚皱眉道:“邓峒主,我已经做出最大让步,只是这一点点小小的要求你也无法办到?公平比武之下死伤各安天命,相信任何人都说不出话来。”
邓秀玉苦笑道:“我怕的就是死伤各安天命!其实外面大部分宾客都是何大人请来的……”还想说下去,外面忽然传来吵闹声。侍女拍门道:“峒主、三少爷,二少爷和铁胜打起来了!”
莫天悚和邓秀玉都觉得诧异,一起出来查看。侍女小声禀告道:“晋开想硬闯进来,二少爷不让,就和铁胜打起来。”
邓秀玉苦笑着低声道:“看见没有?晋开原本就和何知县认识,仗着有人支持,在这里放肆得很。你现在自己可以看出,二少爷对铁胜,不过是旗鼓相当。不是我不愿意答应你,而是我真的不能答应你。”
莫天悚朝场中看去,莫桃弃刀不用,的确只是勉强能维持不败。两人都是硬碰硬的招式,莫桃出招快,铁胜却是不怕打,以莫桃的力气,他硬挨莫桃的拳头也像没事一样,他的拳头来了,莫桃却不得不闪避。两人各有所长,打得精彩纷呈。不过莫天悚并不担心莫桃,只要莫桃肯拿出无声刀,立刻可以扭转形势。
看见有人打架,本来观看斗牛的人群都围过来,这边顿时变得热闹起来。文玉卿和何逸禹都在人群中。文玉卿显然没有想到铁胜的武功如此厉害,显得很紧张,紧紧握住央宗的手。知县何逸禹则很是轻松,嘴角还挂着微笑,显然对铁胜充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