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操劳。那种无聊的应酬让远山替你去即可,你自己就别去了。”
莫天悚笑笑道:“阿妈,我刚得到消息,央宗带人跑来找我。我让大哥去接央宗了,所以不管这个应酬是不是无聊,我都只有自己去。”
文玉卿愕然道:“就是建塘那个土司小姐?”莫天悚点点头。文玉卿大喜道:“那么说人家是真心喜欢你了。你可千万别学你大哥恁要充好汉,也别学桃子只会装酷,你赶快三下五除二几下子先把央宗娶进门再说,最好是明年就给我舔个孙子来抱抱。”
莫天悚失笑道:“我努力吧!阿妈,你还没见过央宗呢。你就不怕她做惯土司小姐,进门后骑在你头上?”
文玉卿很兴奋,拉着莫天悚还想再说,莫桃已经收拾好寿礼过来找莫天悚,文玉卿只好放莫天悚离开。
莫天悚和莫桃带着拼凑的礼物来到晋府的时候,晋开的脸色极为不好看,一向爱围着莫桃献殷勤的晋桂枝也不见人影,估计是对联事发。莫桃是乐得清净,而莫天悚则是脸皮颇厚,毫不在意地挤进宾客中。
不出他的所料,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昨夜知府小妾的绑票案,猜测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勒索起知府来了。莫天悚和莫桃于是和众人一起猜测,猜着猜着就有人猜出作案的乃是毒眼狼郎冕,然后又有人猜出当初万俟庄园惨案也是毒眼狼做的。莫桃表现得义愤填膺的样子,说勒索知府小妾他管不着,但是他们此刻正住在万俟庄园,郎冕敢惹万俟庄园他不管不行。于是不等开席就和莫天悚一起告辞,找郎冕算账去也。
回去以后莫桃就带领南无、北冥、东流、黑鸦和白鹤浩浩荡荡地出门了,只留下赤凤照顾病还没有完全好的莫天悚。这事又在昆明引起轰动。莫桃等人离城不远就和洪剑凌汇合,然后更加声势浩大地朝前赶路,可实际上赶路的只有洪剑凌的人,莫桃等人全部秘密留在了附近。
当夜,莫桃等人化妆后潜回昆明,会同莫天悚和赤凤来到府库。府库中没有什么的东西,多年的太平更使守卫放松警戒。莫天悚几乎没费事便用迷药迷倒看守府库的守卫,从府库进入银窖之中,一人扛着一大包银子,牢牢封死银窖入口以后,炸毁上面的府库。
巨大的爆破声把周围的居民都从睡梦中惊醒。于是有不少人看见一个身材高大,蒙着一只眼睛的独眼大汉从府库朝城外跑。有人试图追击,一个贼人射出大把钢针,立刻让追击的人倒下一半;又一个贼人丢下几颗毒雾弹,把追击的人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等毒雾消散以后,贼人已经没了踪迹。
翌日一早,万俟盘又跑来找莫天悚。刚进门红叶就对他道:“少爷昨天病不过刚有起色,却不听我们劝说,一定要去晋府贺寿,结果吹了风,晚上就又开始发热,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呢。万俟少爷若是没有十分要紧事情,就下午再来找少爷。”
万俟盘嚷道:“当然是有很要紧的事情了。你知道不知道,官府的府库昨夜被人炸了,有人说是毒眼狼做的;但有人却说是少爷做的。”
红叶吃惊地叫道:“昨夜少爷病得床都起不了,怎么可能去炸府库?你们可别乱冤枉好人。”
正说着呢,前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却是气急败坏的知府亲自上门来找莫天悚问话。他根本就不相信几百里以外的郎冕能潜入昆明干下如此大案子,何况事后他们曾经挨户搜查,都没有查出任何郎冕出现过的蛛丝马迹,有能力做下此等大案的在昆明就只有莫天悚一行人。
知府想起这段时间南无和师爷接触频繁,几乎可以断定事情就是莫天悚做的,就只是他知道莫天悚和莫桃都和蜀王的关系很好,没有证据他也不敢随便抓人,只好亲自上门询问。
红叶能挡万俟盘的驾,可无法挡住知府的驾。知府带着他的亲信师爷闯进莫天悚的房间中,万俟盘自然也跟进去。
莫天悚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没理会知府问话,自己却不时冒两句胡话,直骂晋开心黑。他是真的又病了,并非装病,只是他生病的原因不是去晋府贺寿吹了风,而是夜里偷银子着了凉。不过他回来立刻吃过药,病情却远没有他装出来的严重。
知府看莫天悚真的病得严重,对自己的判断起了怀疑。这时候赤凤也来到房间中,进门就冷哼道:“大人光临寒舍,究竟有何贵干?请赶快明言。少爷再禁不起折腾,若是你把少爷的病再弄严重了,惹恼了龙王和蜀王,可是没你什么好处。”
知府的脸色顿时有些发白。师爷干咳一声道:“赤凤姑娘多年行走江湖,小的想向姑娘请教请教,除少爷之外,江湖上什么人还擅长使用喂有麻药的毒针?”
赤凤冷笑道:“原来你们是怀疑昨夜的事情是少爷做的。”几步来到莫天悚床头,模出一枚毒针,没等众人明白过来,已经一针扎在师爷的手臂上。这才接着道:“废话我也不想多说。少爷针上喂的是他独门的麻药,别人假冒也假冒不来。等到中午,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昨夜的事情是不是少爷动手的了。”
知府大吃一惊,脸色愈加不好看,迟疑着问:“少爷说晋开心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