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早餐,还热着呢,你别像昨天似的,先去吃点东西再去睡。”
谷正中点点头,正要走,又停下来问:“少爷都离开虎跳峡三天了,还没有到?”
上官真真笑道:“你不怕他了?他这次又不是一个人,还带着南无和大小姐,走路不可能还像从前那样快,大概还要两天才会到呢。”
谷正中颓然道:“我还是怕他,但我现在更怕庄主。他们两兄弟谁我也惹不起。我做了十几年的大盗,就这段时间最窝囊,居然不管好坏,穷狼恶虾地珠宝和银子一起拿,也不值多少银子,太丢人了!若不是我以前的那些东西都被蜀王拿走,随便拿一件宝贝出来,也值个上万两的银子,就不用我现在这样辛苦了。这就怨少爷,不然我怎么会被人抓住?我现在盼着他回来救我出苦海。”
上官真真失笑道:“可是你做了十几年的大盗,也只有这段时间做的事情最有意义!”
谷正中叹息道:“这倒也是。要不我才不帮着庄主弄银子呢。只是他这样弄不着多少银子。对了,他和赤凤、黑鸦也出门两天了,有消息没有?”
上官真真摇头道:“还没有,也不知道顺利不顺利。庄主身上的伤口始终没有好彻底,我真怕他又把伤口震裂了。”
谷正中朝厨房走去,摇头嘟囔道:“元江边上又没住着庄主的爹娘,他这么拼命干什么?”
上官真真也摇摇头,出门把马牵进来,先把马背上装着银子的麻袋卸下拿进旁边的屋子中放好。屋子里面堆着谷正中这几天出门去外地的妓院中偷来的银子。莫桃对晋开很不满意,有意想吓唬吓唬晋开,特意交代谷正中只偷妓院的银子。就只是其中牵扯到赤凤的计划,他并没有去碰晋开在昆明的妓院,仅是去的外地妓院。但这些也有很多是晋开的产业,晋开不明白又在哪里出了问题,天天坐卧不宁的。谷正中的偷技十分了得,次次出去都不空手,因珠宝在短时间不好脱手,便全部都还留着的,其他的银子银票一点也不放过。只是银子又重又不值钱,天天把谷正中累得贼死。
上官真真放好麻袋以后出来又把马牵到马棚中,卸下鞍辔,再拿些草料给马吃。弄好一切以后,谷正中已经倒在床上鼾声如雷了,门都没有关。上官真真过去给他拉上房门,一回头看见文玉卿也起来了,正在自己打水洗脸,急忙过去不安地道:“阿妈,你怎么自己动手了?”
文玉卿道:“红叶被庄主支使去了元江,阿虎、阿豹又被他派出去押运粮食,这里里里外外就你一个人忙活,也够辛苦的。你就不用再管我,我又不是做不来。这两天我一直在想,我们其实应该自己去买一座宅子,再买两个丫头,就不用一直住在万俟老板这里,事事都不方便。”
上官真真道:“等少爷回来,人多一些就好了。”
文玉卿叹息道:“能好到哪里去?救灾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私人能做得了的。庄主做事简直叫人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也只有他那么傻,看看罗天和林冰雁,也不过是量力而行,就是弄了一些药材去元江,没像庄主似的把自己赔进去不说,还把周围的人一起赔进去。要说还是怪赤凤,若非她去给万俟琛出馊主意,庄主怎么知道元江今年涨水?幸好少爷是把银子给了我,要是给他,不得叫他全部都糟踏了。”
上官真真摇头道:“阿妈,这是天大的好事,怎么叫做糟踏呢?”
文玉卿瞪眼道:“所以庄主留你在这里总指挥,就只有你和他是完全一样的心思。那小子平时没事喜欢乱发火,做事的时候到也不傻,只是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现在虎跳峡已经通了,万俟老板忙马帮又要忙官府,家里的下人还都没了,也没多余的人手给我们用。我本来也该去找人弄马帮的,可是庄主把人都用了,一个也没有给我留下。”
上官真真失笑道:“阿妈,你不是还没有决定是不是弄马帮吗?这事等少爷回来再说吧。”
文玉卿气不是很顺地道:“我昨夜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弄马帮。先不说我也不喜欢少爷去沾手妓院和赌场,你就看看庄主那德行,要是少爷真去沾手妓院和赌场,他和少爷还不得天天吵啊。再说远山还跟着少爷呢,做那样的生意太复杂,不好!就只是这样似乎有点对不起万俟老板。”
上官真真把文玉卿洗完脸的水倒掉,笑道:“其实天底下的生意多了,不做妓院、赌场也不见得就一定要弄马帮。阿妈,这事你先别操那么多的心,还是等少爷回来自己决定吧。他也快回来了。”
外面突然传来拍门声。文玉卿愕然道:“这么早,谁会来呢?”边说边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乃是晋桂枝。文玉卿一点也不喜欢这女人,堵在门口不让她进门,道:“这么早,万俟夫人有何贵干啊?”
出事以后,晋桂枝便回到家里住,和万俟盘的关系也算是完结了,听见文玉卿的称呼很不自在,从文玉卿堵门的缝隙朝院子中看去,道:“老夫人,庄主在吗?我想找他。”
文玉卿冷冰冰地道:“不在。你有事情就和我说。”
晋桂枝一愣,她这两天来了好几次都没有找着莫桃,今天是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