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多了,听见莫桃的说法甚是吃惊,正要大叫,又被赤凤及时拉一下衣角,总算是没有泄底,忽然间也反应过来,忍不住也是低头偷笑。
莫桃跳下马背,抱起程荣武就塞在林冰雁的手里,道:“林姑娘,你是不是该把你师兄先送回客栈去休息?”
林冰雁下意识地接过程荣武,不甘心地喃喃问:“陶莫,你真的已经有儿子了?”
莫桃翻一个白眼,淡淡道:“这和你有关系吗?你连和我住一个客栈都不喜欢!现在你回隔壁那条街上你们的客栈中,我回我的房间里,省得我玷污了你北医的纯洁。”
林冰雁低头道:“陶莫,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师兄硬拉着我走的。”
莫桃大笑道:“你师兄的话你就听,我的话你就不用听?”
林冰雁说不出话来。赤凤插嘴道:“庄主,林姑娘和你萍水相逢,有什么理由要听你的话?”
莫桃语塞,瞪赤凤一眼,怒道:“你们还跪着干什么,过来扶着我,我的伤口裂了。”仿佛忽然间就走不得路一般,由赤凤和红叶一边一个搀扶着回到客栈中。
林冰雁满心不是味,却将莫桃的样子深深印在脑海中,呆一呆,抱着程荣武也朝客栈走去。当然不是莫桃去的那一家,而是隔壁街的那一家。
走到一半的时候,程荣武终于醒了,发觉自己竟然是被师妹抱着的,刚睁开眼睛便又赶紧闭上,却已经被林冰雁发觉,猛地将他丢在地上,怒道:“你一天到晚就会占我便宜。”
程荣武一下子掉在地上,大声呼痛。林冰雁毕竟还是不忍心,又上前去扶起他,眼眶却忽然红了。程荣武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多问惹林冰雁生气。
以莫天悚的聪明,一见央宗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麻烦大了,看后面的格茸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前面的锐金队也还没到跟前,略微犹豫,把左顿背在背上,却又不甚放心地问:“大师,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你能跟我离开这里去住两天吗?”
左顿道:“别担心我的伤。只是我不会帮你杀敌。你若是能够做到一命不伤地离开,我就回答你几个问题。”
莫天悚前后看看,点头道:“不愧是修佛的人。那你要配合我一点才行。”丢下央宗,背着左顿跃上马背,拔出匕首割断缰绳,纵马迎着锐金队的人而去,气得央宗直跳脚,大声吼道:“莫天悚,我和你没完。”
莫天悚听见回头笑道:“放心,我肯定会和南无一起来找你的。”
左顿忍不住问:“少爷,央宗不漂亮吗?你为什么不自己要,却想央宗嫁给南无?央宗的婚事多吉旺丹老爷都无法作主,她不会听你摆布的。”
锐金队的人越来越近,左顿看莫天悚的架式以为他要硬闯,谁知道他却忽然在马背上一点,一跳就上了房顶,几步就跑到另外一跳街上跳下去,然后钻进一跳小巷,嘴里还不忘回答左顿的问题:“大师听说过和亲吧?暗礁是来暗杀多吉旺丹的,可惜被你们抓住好几个人,我不想双方的仇怨越积越深,觉得和亲是一个平息战火的好办法。”
左顿一愣,愕然道:“没想到你的心这么好,那艾玉那里你怎么交代?”
谁知道莫天悚却道:“不是我的心好,而是我新认了一个老娘,不喜欢我杀人。不然白天我至少会解决掉一半锐金队的人,现在就简单多了。”莫天悚的轻功仅仅一般,背着个人也跑不快,瞥见锐金队的人快追上来了,背着左顿又跃上一间民房的房顶。幸好此刻天色已晚,街上没有行人,他们怎么跑也不会遇见阻挡,不过锐金队的人也同样不会遇见阻挡。莫天悚背着左顿正要跳下房顶,下面就有一个拿着大刀的人先跃上房顶挡住去路。
莫天悚换个方向掉头就跑,又被另外一个人拦住去路,眼看不打是不行了。莫天悚猛地冲过去,叫道:“大师,把眼睛闭上!”又耍无赖射出一大把石灰,在一片咒骂声中冲出包围。又跑两条街,实在是有点跑不动了,躲在墙脚的阴影中放下左顿直喘气。
左顿好笑,问:“少爷,你怎么不用你的毒针了?”
莫天悚老实地道:“我毒针上的麻药是我的独门秘方,很霸道,三天之内得不到解药,虽然也能恢复行动能力,但以后终身行动都不灵活。可我的解药没几颗了,我怕你说我。”然后又迫不及待地问,“大师,你下午去追的人真的是翩然?你是怎么认识翩然的?”
左顿道:“我其实不认识梅翩然,而且下午也只听见笛子声,找遍整个建塘城,也没有找着吹笛子的人。我是听青雀说起她的名字的,青雀把今天死去的那个姑娘当成了梅翩然,向我要求想去服侍她。少爷,我以前听说暗礁的人都很冷血,和你们接触以后,我才知道我是大错而特错了。”
莫天悚在看见翠儿以后就怀疑外面吹笛子的是梅翩然,这下放心不少,愕然道:“青雀也不认识翩然,怎么会想去服侍翩然?”
左顿淡淡问:“少爷,看来今天的那个姑娘真的不是梅翩然了?照我的观察,青雀乃是爱屋及乌,为你才去服侍那姑娘的。不过那姑娘是一个妖精,并不适合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