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办!你的爵位不用动了!重建义盛丰需要的银子暂时不着急,等朕找到人负责以后再议。天悚,朕这些年实在是被倭寇拖惨了,不得不打你的主意!还请你体谅!”
莫天悚一愣,皇上居然给自己道歉?感动地喃喃道:“天下都是皇上的,微臣出点银子帮皇上也是应该的……”话刚出口就后悔,回来以后,他送银子给朝廷一笔接一笔从来就没停过,怕皇上今后还更加惦记他的银子。
皇上猜出他的心思,起身拍着莫天悚的肩头,叹息道:“若你肯去户部,帮朕管理天下粮农就好了!四川和云南的赋税都比往年增加了三成还多。”
莫天悚早就研究过,朝里所有的尚书,就属范书培当的时间长,前后加在一起不过才九年时间,其余尚书,多的六七年,少的不过一二年。挂虚衔可以,真当官没好下场。他是一点也不愿意,连忙也跟着站起来,低头不敢随便接嘴。正因为莫天悚是从这样的视角看问题,所以尽管向山很不得力,但向山的确是兢兢业业一直没犯错,莫天悚也只是给向山配上好助手,而没有把向山换下来。
皇上笑一笑,亲热地拉着莫天悚一起坐下,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叶尔羌汗僿依德遣使来朝。使节的夫人叫依丽。听说管你叫三哥,特意打听你的消息。他们很快就要进京了,到时候你就又能兄妹重逢!”
莫天悚的确一直满惦记依丽的,大喜道:“真的?这臣可得赶快回家去告诉倪可。万岁爷不知道,当初倪可在撒里库儿的时候,多亏依丽照应,两人的感情就像姐妹一样。”寻思依丽和荷露感情也很好,这消息还该告诉荷露。
离开皇宫的时候又差不多快天亮了。皇上没空再去休息,直接去上早朝了。莫天悚觉得皇上也满辛苦的,可还是气不过重建义盛丰的银子得他来出。实在是太没道理了!心中萌生退志。不过以他目前的地位,却不是说退就能退的,而且他也不是那种遇到一点挫折就后退的人,不过想想罢了。
回到府里,莫桃和倪可一起围上来问情况。莫天悚四处看看:“罗天不在?”
莫桃道:“他说他相信你一定能行,回家去了。对了,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递上一叠银票,“七万两。罗天说是他全部积蓄。当初卖义盛丰时留下的。他知道很不够,但他也没有更多的了。”
莫天悚一愣,接过银票问:“他还好吧?”
莫桃摇头,黯然道:“哪里能好呢?他家里的下人本来就没几个,又都被张惜霎遣散了,剩下两个和罗天比较亲近的,也被张惜霎带去义盛丰……一个人冷锅冷灶的……天悚,皇上究竟想怎么处理此事?”
莫天悚长叹道:“大概会削掉罗天的爵位,不过总督一职会保留。还有就是要罚罗天一些银子……也罚我一些银子。比罗天多很多。皇上要重建义盛丰,所有的银子都要我出。唉!万岁爷是越来越不好伺候!这次我比罗天惨多了!”
倪可愕然道:“皇上怎么能这样?义盛丰没了,他该抚恤才是!我进宫去找他评理去!”
莫天悚急忙拉住倪可道:“算了,就当是我帮你大哥好了!你一晚上都没睡觉吧?去休息吧,这种事情不用你操心。对了,你大哥有一个好消息让我告诉你,依丽要来了!你这些日子可千万别瘦了,让依丽看见,还以为我怎么亏待你呢!”
倪可还是很难过,轻声道:“天悚,你真大度!依丽是不是真的要来?嗤海雅达达来不来?”
莫天悚道:“依丽是跟着她相公作为叶尔羌国的使节来的,达达肯定无法跟着。你去歇着吧,我和桃子还有事情要商量。”
倪可温顺地点点头,告辞离开。莫天悚没一点形状地瘫软在椅子上,迟疑片刻道:“帮我去槐树胡同看看翩然的情况,顺便找罗天把他答应我的事情办了,好不好?”
莫桃皱眉道:“该你自己去吧?道元表哥呢?我问倪可,他没来我们府上!罗天那里你放心,只要皇上的圣旨下来,他肯定不会食言!”
莫天悚道:“我让表哥来家里住,表哥不肯。我不敢去见翩然,你就帮个忙好不好?再说义盛丰还有很多善后需要我去处理,我也没时间乱跑。对了,我还记得你说有个芝麻什么的?是什么,我还没闹清楚呢!”
莫桃在皇宫生一阵气,吵一通架,几乎将此事忘了,跳起来道:“啊呀,你不提我还真忘了!走,跟我一起去看看她。然后再商量商量怎么处理她,还有,你说这事要不要告诉罗天一声?”朝外走几步见莫天悚没动地方,又回头去拉莫天悚。
莫天悚赖在椅子上不起来,头疼地道:“喂,究竟是什么事情?还得告诉罗天?我累得很,不想动,你说明白不就行了吗!”
莫桃苦笑道:“我捡着一个日本女人,叫做野原麻子!”
莫天悚一听就急了,站起来吼道:“你捡了一个日本女人?你要是太干,想要找姑娘,我给你弄去,汉人、藏人、塔吉克人、僮人随便你挑,你别弄一个大和……呸,是‘小不和’的添乱啊!”
莫桃啼笑皆非,啐道:“去!为何你一天到晚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