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的朋友加兄弟,在这关键的时候,怎么也该伸出援手帮他一把,对不对?”
莫桃气结,皇上的心思太好猜了!尽管他任命罗天的时候还不知道成花被困,但很明显也是觉得成花是莫天悚发现的,怕罗天像范书培那样排挤成花,才不要罗天管广东的事情。真是懒得和莫天悚多说,冯兴淳反正也不是好东西,先把船弄到手把人救出来才是真的!
项重对朝廷的局势,皇上的心思都不是非常了解,不过看莫桃脸色不好,也不多说,闷头吃饭。
莫天悚得意地哈哈大笑:“看看,我这人最是虚怀若谷,吸收别人的长处,罗天擅长的冠冕堂皇我一学就会!”
吃过饭又休息一会儿,莫天悚才和莫桃、项重溜达着朝海州府走,一边走一边给莫桃和项重布置任务。莫桃尽管很反感,可自己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救人,还是全部都答应莫天悚。
历年来海州府城里都很平静,几乎没有倭寇骚扰抢劫,冯兴淳在朝廷的眼中还算得上是一个尽责的好官儿。可这不是因为他会打仗,而是因为他和倭寇关系比较好,倭寇很给他面子。他实际上草包得很。当初成花来海州府,他非常不满意,然就是没本事将成花赶走。听说项重来了,是真的很紧张,又听报说项重大军很听话地在城外扎营才松一口气,顿时神气起来,领着三个最亲近的手下登上城墙观察,得意洋洋地说今晚的月色真不错。和他亲近的手下也和他一样,很会赚钱很会拍马就是不太会打仗,人人都跟着附和,今晚的月亮真不错,弯弯的。
众人谈谈笑笑中,就看见城外的军营里终于有动静了。名气吓人的莫天悚乖乖的,身边只陪着两个人朝城门走来。
冯兴淳大喜,意气风发,手舞足蹈:“都说莫家兄弟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心狠手辣,可莫桃来海州府多日,一直躲在一个女人的裙子下不敢露面,好容易莫天悚也跑来海州府,仅是如此稀松一个软蛋!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三人又齐声附和,都道:“卡马鲁丁终究是个海外的蛮子,没见过我中华真正的人物,只听见莫天悚的名头就吓跑了!莫天悚见了将军,还不是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就在众人得意的笑声中,亲兵来报:“将军,三爷带着项重和莫桃已经进城了,正在城下等候将军召见。”
冯兴淳趾高气扬道:“让他们把刀剑都留在城下再上来。”
三人想起传说中莫天悚和莫桃的武功都很高,急忙称赞:“将军高明!”
冯兴淳哈哈大笑,在虎皮交椅上坐下。身后是三个爱将和十多个亲兵,倒也威风凛凛的。
时间不长,莫天悚走前面,莫桃和项重跟在他后面走上城墙。果然是乖乖的将武器都留在城下。冯兴淳非常得意,想起莫天悚毕竟也是驸马,不可太得罪他,假模假样起身迎接,大声道:“来人啊,快给三爷看座!”
莫天悚快步上前,哈哈大笑道:“不用麻烦了,别的坐位不舒服,将军屁股下的这张椅子却很不错!”一大把飞针射出去。
冯兴淳身后的亲兵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是人人平等,个个分得一枚。此时莫天悚的飞针已经没有从前的效果,麻痹还是麻痹,却非一点都不能动弹。可这些亲兵还是没一人乱动的,皆因他们被射中的同时,莫天悚已经用匕首抵住冯兴淳的心窝。冯兴淳正在惊恐地大叫:“都别动,听三爷吩咐!”
其实不用他叫也没人能动。就在莫天悚发难的同时,项重也冲上前去,直取冯兴淳一个亲近手下。此人逢迎拍马本事不弱,然武艺稀松得很。被项重轻而易举扭住手臂,背剪在身后,跪在地上,动弹不得。莫桃就更过分,一人对付两个带兵大将,不过是在他们的脖子上各用手掌砍一掌,两个将官便都成了倒在地上的瘫子,别说是动,连声音都没有一点点。
冯兴淳毕竟是守备,还能叫,勉强镇静地问:“莫天悚,你想干什么?我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你这是犯上作乱。”
莫天悚失笑:“这你还看不出来吗?你几品我几品?犯上作乱?真亏你说得出口!本爵爷是惩治贪官,肃清吏治!别东想西想的,赶快把你的兵符和帅印都交出来,让下面的人开城门,免得皮肉受苦!”
冯兴淳还试图抵抗,刚想说“不”,心口一阵刺痛,立刻从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变成垂头丧气的阶下囚,比刚才的莫天悚还要听话。
城门守卫打开城门,项重大军入城,冯兴淳就不用莫天悚再操心了,自然有项重手下接手照顾。莫桃去监狱接秦浩出来,代替冯兴淳的位置,整顿海州府的官兵。莫天悚则跑去冯兴淳的家里接莫离。原来冯兴淳抓住莫离以后,就将她收藏在自己的后院中。
莫离看见莫天悚一下子跪下来,哭泣道:“三爷,都怪我不好,不该留着卡马鲁丁。”
莫天悚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一直还不是很清楚,上前一步将莫离搀扶起来,苦笑道:“不怪你,是我上次来海州府的时候,不该露出杀机又没动手。也是我小心眼,看见卡马鲁丁那一缸诡异的红箭,就容不下卡马鲁丁。你是不是明白所有事情了?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