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抽噎,含混不清道:“我就怕你知道以后不要我。又怕你和我成亲后再知道就更难过,在京城接到你的信我都不敢回云南,要不哪会轮到央宗做正房。”
却将莫天悚说笑了,用力在梅翩然的鼻子上刮一下:“你羞不羞?央宗都有好消息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你有没有消息?别让央宗给比下去。”
梅翩然的脸倏地一直红到脖子根,推开莫天悚起身又跑掉。莫天悚失笑摇头,只好再次追在她身后。
梅翩然收藏有五色蚨花瓣的干粉,也收藏有五色蚨的块根,和莫天悚一起回到屈庄从行礼中找出来。莫天悚看了看,又用指甲挑一点各个颜色的花瓣粉都尝了尝,觉得花粉的毒性是有一点差别,但并不大,斟酌片刻开出一张药方。屈宜勖拿着方子亲自去抓药,又亲自照料火候煎好,再亲自给关晓冰灌下去,最后亲自守在床头大约一顿饭的时间,关晓冰终于醒了,睁眼就道:“咿?你还没有回去?二爷、三爷,你们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屈宜勖大喜若狂,回头嚷道:“三爷,她醒了,她醒了!”
莫天悚失笑道:“我也看见了。桃子,我们先出去。”
莫桃莞尔道:“绑架人质的事情我也经历得多了,只有这次最可怕!简直可说是内外夹攻!还好是内外都是大团圆结局。”一说梅翩然的脸又红了,抢先跑出去。众人说说笑笑也跟出去,梅翩然居然不在。小四说她回屈庄了。莫天悚没说什么,莫桃却叹息一声。
和戎和格茸又重新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凌辰去找谷正中还没有回来。莫天悚自己动手抱来一坛子酒和莫桃对饮。莫桃一杯接一杯喝得极快。莫天悚深觉不对劲,伸手抢下莫桃的杯子,皱眉道:“你怎了?一会儿等菜上来再喝好不好?”
莫桃苦笑,忽然道:“天悚,你说冰冰究竟是什么意思?先和罗天形影不离,现在又和龙跃一起出游?什么时候我和她也能像你和翩然一样?”
莫天悚愕然失笑道:“你成天冷冰冰的不给人家一个确定的承诺,反到怪起人家来了!龙跃还跟个孩子似的压根也不懂什么,抢不走你的冰冰。”
莫桃深深吸一口气,叹息道:“你对央宗不也冷冰冰的?但央宗连你的儿子都有了!我也没有给过田慧好脸色,但田慧送来的药却最多最勤。为何我最在意的那个人始终不肯全心全意对我?为她我连和戎也不想留下,她却跑去和其他男人出去玩。我不就是一个晚上没回来,她至于吗?”
莫天悚头疼地道:“你胡说什么呢?”莫桃深深叹息,伸手一摸,干脆抱着酒坛子喝起来。莫天悚头疼得厉害,急忙岔开道:“我想给全真道一点厉害瞧瞧,你觉得如何?”
莫桃砰地放下酒坛子,皱眉道:“你最少得去找龙帮主打听一下全真道来此的目的,再决定动不动手。对了,龙帮主还让你想办法把关姑娘和屈老太爷之间的死结解开,再帮帮俞力。”
莫天悚叹息道:“我们自己的事情已经够叫人头疼的了,别去管人家的闲事好不好?晚上你陪我一起想办法去抓个全真道的小道士,好好问问玉石板的事情,然后栽在花蝴蝶头上,看看花蝴蝶和全真道怎么打好不好?”
莫桃却不大能提起兴致,也不像从前那样反对,只是闷闷地随便道:“玉石板真的在全真道手上吗?干脆叫谷大哥去把玉石板拿回来,我们直接去灵宝得了!”
正说着,谷正中和凌辰一起带着花蝴蝶回来。谷正中丢了三四个瓷瓶在桌子上,气哼哼地道:“三爷,你最精通药物,看看哪个装的是解药。”
花蝴蝶面色灰败,豁出去地昂首道:“即便是梅翩然也认不出五色蚨的解药!莫天悚,你带我去灵宝,回来我给关晓冰解毒,不然你们找到她也没有用。”
莫天悚失笑道:“呵!瞒硬气的!”正好和戎端着一盘炒菜出来。莫天悚指指后面道:“和戎,去把关姑娘和屈公子请出来报仇。”
和戎先上去给花蝴蝶一拳,气哼哼地道:“你害得我担心,又害得二爷担心,我先报报仇!”这才心满意足地朝后面走去。
莫天悚莞尔,越来越觉得和戎可爱,对着她的时候永远不用像对着梅翩然那样费心思。
片刻后却只有屈宜勖出来,看见花蝴蝶气得要命,扑上去就打。花蝴蝶不敢还手,没两下就鼻青脸肿了。
谷正中觉得不对,忙把屈宜勖拉开,迟疑道:“孙少爷,怎么了?”
屈宜勖还气得呼呼直喘气,哭丧着脸道:“晓冰说所有的麻烦都是我带给她的,今后再也不见我了!三爷,你办法最多,快给我想个好办法啊!”
花蝴蝶冷笑道:“三爷,你以为这样我就告诉你哪一瓶是解药了吗?”
莫天悚正头疼,一听就火冒三丈,笑着淡淡道:“凌辰,带他到外面去多长点学问。”
花蝴蝶大惊道:“你们不要解药了!”抬头却见和戎拉着关晓冰从后面出来,不禁瘫了。
凌辰一把抓住他朝外面拖去,笑嘻嘻地道:“所以让你长学问,天下什么毒是我们三爷解不开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