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妖井里还微弱,气道:“桃子,你开始怎么不出声?”摸出瓷瓶,颤抖着倒出一颗归一丹塞进莫桃的嘴巴里。想起出镇妖井莫桃是被张天师一碗符水救过来的,有心去求求张天师,又有些拉不下脸来,
一看,张天师已经来到中间,不过是手里的宝剑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张宇源就停下来。似乎才回神,回头万分惊奇地看着张天师,脸色大变,立刻跪下来,惶恐万分地嗫嚅道:“爷爷,孙子想二爷看看亲娘也不过分!”
张天师皱眉道:“叫我天师。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子!回去再说。自不量力!”
莫天悚冷冷地道:“天师,你还没有老糊涂吧?以宇源的胸襟气度,日后绝对是正一道里第一人!你不想正一道发扬光大了?”
张天师从来没没见过这样求情的,愣一下才对张宇源道:“你去看看二爷!”
张宇源磕一个头才起身来到莫桃和莫天悚身边,又惊呼:“二爷,你受伤了?谁伤你的?”
莫桃笑一笑道:“一点小伤,不碍事!”凝神细听也没有听见洞里有动静,迟疑一下,又哀求道:“天师!”
张天师摇摇头,宝剑又在空中挽一个剑花。地上的水青凤尾翅膀倏地静止下来。张天师道:“令郎给你求情。你走吧!今后永远不要再来上清镇。”
孟青萝终于现身,先磕头感谢张天师然后才回头。一见莫桃的样子就急了,转身指着张天师叫道:“天师,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就够了,为何要用紫金雷电剑刺伤桃子?”
莫天悚本来就觉得伤口奇怪,大惊问:“紫金雷电剑怎么了?”
张天师犹豫一下,低头道:“紫金雷电剑上附着有雷电之气。二爷来这种地方,本已经被阴气侵体,再被雷电一击,内外夹攻,恐难回天。”
莫天悚朝莫桃看看,心如刀搅,不甘心地叫道:“天师,你能救桃子,是不是?”
张天师摇摇头,难过地道:“三爷才是医家。”
孟青萝跪下来,抱住张天师的双腿叫道:“不!你能救桃子。只要你肯去和寒山道长说一声,一定能救桃子。”
莫天悚心中升起一线希望,忙问:“寒山道长是谁?”
张宇源小声道:“就是玉姑的师父费仙子。”
张天师低头道:“夫人有所不知,二爷在镇妖井下收服刑天,已经受过一次伤。贫道昨天就去求过寒山道友。且林冰雁林姑娘一直在帮二爷想办法。”
莫天悚的心不禁又冷下去。莫桃皱眉道:“娘,你别这样。我们出去吧!”
张天师忙道:“对对对!出去再说。二爷不适合待在这样的环境中。”
莫天悚被提醒,用脚钩起地上的烈煌剑插入剑鞘中,背起莫桃朝外跑。
孟青萝的确是因为偷偷跑到崖墓捕杀讙才被张天师发现,进一步又被张天师知道了她和娄泽枫的私情。张天师恼怒之下将孟青萝禁闭在三才阵中,处于一种休眠状态,又派人把娄泽枫看得死死的。虽然没向众人交代原因,不少人也猜出一点因头,私下议论纷纷的。张天师就更气愤,莫天悚和莫桃到达上清镇以后,他就怕闹出事情来,一直小心翼翼的,又嘱咐张宇源不准对莫桃多嘴,不想还是遮掩不住。
这次张天师同样不愿意家丑外扬,一个人也没带,是单独追来的。崖墓下除了向山以外,格茸也赶到了,可惜两个人联手也当不住张天师。刚崖墓口张天师就停下来,迟疑道:“夫人,你是不是……”
孟青萝明白张天师的意思,不敢违抗,小声道:“天悚,借你的地方让我藏一藏。”
张天师忙递一个黑漆盒子给莫天悚。莫天悚见张天师准备得如此充分,心里可又气得很,不过他还寄希望那个费仙子能救莫桃,不敢在此刻得罪张天师,还是接过盒子打开。
莫桃却费力地抬起头来,沉声道:“不!娘,今后你要永远保持现在的样子。天师,你要是不愿意,请将莫桃母子一起留下!”
墓室里的几个人都愣住了。莫天悚低声劝解道:“桃子,这时候你计较这个干嘛?”
莫桃挣扎着想从莫天悚背上下来:“天悚,反正我也没救了。你出去吧,让我留下陪陪我娘。”
莫天悚大恸,左手把莫桃紧紧搂住,右手摸出几个霹雳弹握在手心里,盯着张天师森然道:“桃子你别动!今天谁再拦着,大家就玉石俱焚!想我莫天悚烂命一条,有天师陪葬也不枉此生!”
张宇源急道:“三爷,有话好好说!”
张天师也气坏了,昂首冷然道:“张某原本还没福气没资格在此地安身。你炸吧,正好成全张某!”
莫天悚当即高高举起手。孟青萝大惊,冲过来抓住莫天悚,叫道:“冷静一点,天悚!”
莫桃忽然又哑声道:“天悚,张天师是不是给了你一个装我娘的盒子?把它给我。娘,委曲你!”
墓室里的几个人一起呆住。张天师仰首长叹一声,低声道:“二爷,崖墓阴气极重,真的不适合你久留。你娘久困三才阵,也是虚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