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能猜出来。有些姑娘不从,用蒙汗药又没意思,在下就配了这种阴阳和合散。很详细吧?姑娘也要说得很详细才公平。”
玉姑沉吟道:“这就是说从前孤云庄的人都能得到这种阴阳和合散。凌辰很可能就有。凌辰可是很恨罗天的。”
莫天悚淡淡笑道:“又妄下判断!你既然是张天师的师侄,为何不学学天机术?凌辰连天师府都没进去过,怎么可能在鱼虱上做手脚?喂,你不是想靠打岔就不说令师的情况了吧?不过也没关系,在下素来就能吃亏。姑娘想想,阴阳和合散在下都能配出来,还怕晚上的时光不好打发吗?”
玉姑笑道:“嘿嘿,这个我可不担心。凌辰说你生活自律,从不纵欲,你是故意吓唬我的。”
莫天悚色迷迷地笑道:“也许是凌辰骗你呢?”
玉姑点头,紧紧盯着莫天悚道:“很可能,我也觉得凌辰说得有些荒诞。他也说孤云庄每年都会选一些姑娘回来。而每次有新来的姑娘,你都有优先选择权,但你从来不碰一下。龙王很恼火,就弄出阴阳和合散来对付你。可是你的定力好得过分,让龙王更恼火。”
莫天悚一点也没有不自在,微笑道:“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天师信吗?”
玉姑斩钉截铁道:“天师信,因为他知道玉面修罗的儿子绝对不会轻易对飞翼宫屈服,所以我也信。”
莫天悚略微诧异,思索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没出声。
玉姑同样若有所思地看看莫天悚,道:“做人应该言而有信。该我回答你的问题了。我师父姓费,很久很久以前是张天师的师妹。后来张天师迎娶一位郡主做夫人,师父便离开龙虎山去游历天下。大约二十多年前才回到贵溪。张天师又来找师父,师父不厌其烦,只好躲到大牢里。”
莫天悚愕然道:“这么说令师和张天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因为天师身不由己才伤心远离。张天师还有这一段,可够震撼的!你师父怎么不和郡主效仿娥皇女英?你师父对毒药很有研究?”
玉姑微微一笑,道:“我也回答得很详细了,你想知道这些,得再告诉我一件事情。你既然打伤罗天,为何第二天立刻就来给他疗伤?难道你认为自己的医术比林冰雁还高明?你去天师府是不是就为送鱼虱?”
莫天悚叫道:“姑娘,你一口气可是提了三个问题,我回答以后,你也得回答我三个问题。”
玉姑不服气地道:“你刚才不也一口气问我两个问题吗?快回答,不然我也什么都不说。”
莫天悚又竖起拇指赞道:“厉害,在下的生意遍天下,还没遇见像姑娘这样能算计的精明人,佩服,在下甘拜下风!”说完觉得好笑,噗哧一声笑出来。
玉姑也乐了,甚是好奇地问:“三爷,你真就一点也不担心外面的事情?怎么会这样轻松?”
莫天悚摇摇头,道:“林姑娘的医术我向来是非常佩服的,但在下掌中的寒气来自修罗青莲,相信林姑娘了解得也不多。我本来是没打算给罗天疗伤的,真是桃子看在映梅禅师的面子上,不想罗家唯一的根苗出问题,逼着我去的天师府。其实林姑娘也是桃子逼着去的。只是罗天似乎很能说,让林姑娘把他所有的坏事都忘记了。”
玉姑恍然道:“怪不得林姑娘开始好像不乐意,当着天师的面指责罗天故意设圈套给她,害了二爷,还和罗天吵起来。不然罗天不会生那么大的气,急着运功疗伤,反而晕过去。”
莫天悚这才知道林冰雁肯定是内疚了,后来才没和罗天计较从前的事情,又显得很关心罗天的样子。这三个人的关系是一团理不清楚的乱麻。莫天悚岔开道:“该你说你师父的事情了。”
玉姑道:“师父说,没道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要从一而终。她拒绝任何不平等的事情。师父精于采药炼丹,对毒物也算是了解。因此这次天师一下子就想到师父。”
莫天悚喃喃道:“真是奇女子!令师到也真会选地方躲人。”
玉姑抿嘴笑道:“三爷不也选择了同样的地方躲清净吗?大牢这种地方,天师偶尔来来可以,天天来,难免招人非议。”
莫天悚失笑道:“说得也是。我是一个大无赖,天师是天下表率,不可以太无赖。”
玉姑也好笑,接着问:“三爷躲进这大牢里,究竟是想给谁制造机会?阴阳和合散既然不是凌辰的,又会是谁的?”
莫天悚笑一笑:“这些问题天师就没用用天机术算一算?鱼虱除斩龙仙子之外,真的没人碰过吗?最少罗天自己是碰过的吧?”
玉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林姑娘上午去天师府,信誓旦旦地说她昨天检查过鱼虱,没有看见针眼。鱼虱模样奇怪,天师府里很多人当作希奇去看过热闹,碰过鱼虱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就连贾家那五个一模一样的兄弟也拿着鱼虱玩了半天呢!”
莫天悚道:“哦?他们经常去天师府吗?”
玉姑摇头,好笑地道:“从前子真道长管得很严,他们难得出山来玩。最近子真道长不在,张宇源又挨罚天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