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功都似是而非。但是龙王从你爹那里得到不少诀窍,花巧却比飞翼宫的其他人多很多。比如天焰掌就只有龙王才会。”
莫天悚记得卓玛以前就说过天一功有一个关键她没掌握,倒也相信薛牧野的话,只是很奇怪地问:“天一功不是一样的吗?怎么每个人练的都不同?”
薛牧野轻叹道:“你的思维就是比桃子缜密。桃子就从来也没问过我这问题。传说天一功一共有九重,但水青凤尾只掌握六重,练习后面三重的诀窍在你手里的幽煌剑里,也就是说在那本《天书》里。水青凤尾没办法看懂《天书》,又不甘心守着残缺的天一功,代代都有人钻研,希望能另辟蹊径把天一功练习到第九重。虽然始终没有人把天一功没有练习到第九重,但是钻研出很多练习天一功的法门。每个法门都有少许区别,导致练习天一功的效果区别很大。”
莫天悚失声道:“难道《天书》就记载这个,那我还去看什么《天书》?”
薛牧野苦笑道:“这只是一种传说而已,谁也不知道真假。在飞翼宫还流传着另外一种传说,天一功本来就只有六重,《天书》中的练功法门是文家先祖编造出来,用意在于保护文家的后代不被飞翼宫消灭。有了这个传说以后,飞翼宫没破解《天书》之前,总会留着文家人的性命。”
莫天悚忍不住骂起来:“妈的,到底哪是真哪是假?怎么这么乱七八糟的?”
薛牧野幽幽地轻声道:“幽煌剑的秘密传了无数代,自然真假难辨。各种各样的传说越来越多。在我们悬灵洞天还流行一个传说。水青凤尾本来是不会天一功的,天一功就是从《天书》上学的,但是他们只学会前面六重,正好遇见文家人来找他们报仇。双方恶斗一场。那时候水青凤尾还不是文家的对手,但是仗着人多,最后还是文家不敌,但是却成功把天一功的后面三重隐藏起来,就是不想水青凤尾有朝一日能战胜文家。因此飞翼宫总是会派出一些漂亮姑娘迷惑住文家后代,就是希望能得到后面三重功法。我爹是很相信这个传说的,还认为你爹是陷得最深的一个人,已经把诀窍告诉水青凤尾,所以水青凤尾这两年总能战胜我们悬灵洞天。”
莫天悚瞪眼看着薛牧野,沉声冷冷道:“这不是你编造出来的吧?你该不会说我也陷得非常深,比我爹还深吧?”
薛牧野低头道:“我说了,这只是传说。你不相信也没关系。你也算不得文家的人,梅姑娘同样也算不得是飞翼宫的人,就算陷进去也无所谓。再说,说句你不乐意听的话,你已经娶央宗为妻,又放着细君公主不闻不问,我看不出你能为梅姑娘牺牲什么。我看你和桃子是一样的。桃子曾经说过的,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倒是为桃子,你可以牺牲掉梅姑娘,就像桃子为你们轻易放弃林姑娘一样。”
莫天悚越听越不是味道,大怒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牧野笑一笑,淡淡道:“林姑娘配的‘解药’对桃子而言是有毒的,但是桃子至始至终没埋怨过一句,而且他还一直在偷偷地吃。你要是有办法,劝劝他停下才是。今天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好好聊聊。”
莫天悚大吃一惊,但是莫桃没停“解药”的用意他倒是猜出一些,可他还是吃惊,从中看出深深的决心,知道自己也没本事去劝服莫桃,担忧地问:“林冰雁的解药究竟有什么危害?”
薛牧野沉吟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说清楚。桃子的整个身心都被乌昙跋罗花改变了。打个比方吧,把桃子比成一座高楼,乌昙跋罗花就是高楼的基石,一旦基石被一点一点的消耗掉,整个高楼也就倒了!”
莫天悚不相信地问:“乌昙跋罗花有这么厉害?”
薛牧野深深吸一口气,叹道:“冷香丸就可以起死人肉白骨,乌昙跋罗花为何不能这样厉害?你早亲眼看见乌昙跋罗对桃子的影响,还要怀疑吗?”
莫天悚喃喃道:“那我们就只有指望修罗青莲了?”
薛牧野摇摇头道:“修罗青莲性寒无比。要是桃子没服食‘解药’,两相抵消,修罗青莲的确可以解开乌昙跋罗花的火性,但是现在他得到修罗青莲还不如没有那东西。而且修罗青莲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那东西有毒不说,其生长的地方还酷热无比,就像烧热的铁板一样,必须穿着火浣布才能接近;接近以后又寒冷无比,没有拙火必定会被冻僵。要不左顿大师就身具拙火定,怎么会不铲除它?”
莫天悚皱眉道:“我们上哪里去弄火浣布?左顿大师怎么从来也没提过?”
薛牧野苦笑道:“左顿大师不是没提,密宗修炼的特点决定他不会对不相干的人多说什么。他认为修罗青莲和你没关系,不愿意你担心,但他都告诉过桃子。他还告诉过桃子,神圣的卡瓦格博会保佑善人,如果桃子真是除魔的人,到时候卡瓦格博会让桃子接近修罗青莲的。只是这说法太缥缈,我担心得很。”
莫天悚也担心,可是他却没有好办法,而且此事现在已经牵扯到红教和黄教两个派别,还牵扯到本地日后的安宁,已经不能阻止。第二天,浩浩荡荡的转经队伍还是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