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鲁巨邑面前,抱拳道:“可以把你的月牙铲给我看看吗?”
鲁巨邑刚才领教了凌辰一伙人的霸道,料想莫天悚说不通也会来硬的,冷冷地地上递上月牙铲。
莫天悚拿着月牙铲就见此物已经被很仔细地清洗过,估计找不出任何证据,便没有细看。却趁着莫桃的注意力全在鲁巨邑身上没注意到他,手指在月牙铲的铲子尖上用力刺一下,刺破一个小洞。顺势将自己的指血涂抹在铲面上,又笑着指给莫桃看。莫桃一把揪住鲁巨邑,怒道:“老头陀,我们与你有何冤仇,你这样害我们!”
鲁巨邑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瞪眼道:“莫天悚,你真够卑鄙的!”
莫天悚拉开莫桃,笑嘻嘻地道:“桃子,你误会了。我是说鲁师傅的月牙铲看着笨重,其实锋利得很,我一不小心就被刺破一条口子。”
鲁巨邑怒道:“莫天悚,没有证据你可别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乐子兼是我杀的?”
莫桃闹不清楚莫天悚的意思,没出声。
莫天悚嬉皮笑脸地道:“我有说过乐子兼是你杀的吗?凌辰,你听见没有?”凌辰走过来,笑着大声答应道:“没有!丑头陀,没有证据你可别胡说八道。”莫天悚淡淡地笑笑,沉声道:“我不能让他白白诬赖!凌辰,派人去把屈先生、花蝴蝶和那个打铁的都请过来,好好伺候伺候鲁师傅。”拉莫桃一把,转身朝清姜河走去。
莫桃还稀里糊涂的,一离开就问:“你搞什么?”
莫天悚淡淡道:“我们去看姜贵。杀老叫化子的肯定是鲁巨邑,他和老叫化子是一伙儿的。你今天移走姜贵的尸体,无意中坏掉他们的计划,两人不知道是内讧还是鲁巨邑怕暴露,杀人灭口。”
莫桃迟疑道:“你从哪里看出是鲁巨邑杀的乐子兼。”
莫天悚道:“我拿到鲁巨邑的月牙铲就发现是洗过的。桃子,反正我是没有没事就把幽煌剑拿来洗一洗的习惯。那口井在村外。你不觉得今晚特别安静吗?其他人都被你在河滩吓住了,也被连续发生的命案吓住了,没事闲逛的就只有鲁巨邑一人。
“凌辰不过是问他见没见过乐子兼,他只需要回答一声没看见就完了,可是他居然不敢回答,乃是他在害怕凌辰,因为他刚刚才把乐子兼丢进井里。我刚才故意当着他的面冤枉他。他居然不敢和你打,也不敢骂我,只是说我卑鄙。我的确是没有说他杀乐子兼,他却自己嚷出来我没有证据乐子兼不是他杀的,说明他做贼心虚。哼!我又不是当官的,杀人报仇压根也不需要证据。
“可我还是不明白他的杀人动机。每次他们都通知所有人到场,可从来没通知过我们,可见是想把我们放在其他人的对立面。他肯定不喜欢我们,被凌辰揍一顿就会更恨我们。他能和人合谋在短短几天时间做下这么多案子,明天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我就想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莫桃沉吟道:“天悚,大后天就是炎帝的祭日,常羊山会来很多人。我们是不是先让知府把鲁巨邑抓起来,尽力平息这件事。”
莫天悚冷冷地道:“我为何要平息这件事?这事又不是我闹出来的。知府有本事找到证据抓人我不会拦着,可我也没有义务去帮他破案。桃子,不弄清楚鲁巨邑的动机,下次我怎么知道该如何防备?”
莫桃皱眉道:“鲁巨邑也没伤害到我们一个人。”
莫天悚淡然道:“那是他和老叫化子没本事伤害到我们的人!你没注意没有,除黄河二鬼以外,所有的遇害者都是单身的。老叫化子的迷药起效范围非常小,一次只能迷晕一个人。他是怕我看出来,才用酒味遮掩迷药气味的。我们的人很少单独行动,自然不会遇害。同理,华山派和全真道那些人也没有遇害。可是他开始就绑架了姜贵兄妹。我估计他们早和黄河二鬼约好动手,一直就是在等我们两个来。黄河二鬼提前退房,摆明就是早有准备。”
莫桃迷惑地道:“可是黄河二鬼是两个人一起的啊,乐子兼又是怎么做的呢?”
莫天悚道:“具体我也不知道。只是猜测黄河二鬼很可能先把翠花和姜贵关在窑洞中,然后一人放哨一人去和乐子兼交涉。被迷晕后另外一人才上的当。他们死后就没有人知道翠花和姜贵被关在哪里,结果在被找到之前饿了两天。”
莫桃喃喃道:“这一切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莫天悚叹息道:“这正是我非常想知道的。过了今夜,人人都会怀疑鲁巨邑,他也没有迷药了,再想杀人就不是那么简单。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助他一臂之力?替他杀了花蝴蝶,再把水搅浑一点,让天下人都知道,沾上幽煌剑便是死路一条。”
莫桃急忙摇头道:“不要!本来和我们没关系的,你一旦插手,事情就会变得很复杂。”
莫天悚无奈地道:“还说是给我选的出气目标,这样说话?这次我是光看着别人出气了!”莫桃失笑,伸手搂住莫天悚。
两人很快来到莫桃藏姜贵尸体的树林中找到姜贵。莫天悚也没有看出新的线索,喃喃嘀咕道:“乐子兼为何要杀姜贵呢?他该杀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