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影响到他们,而是运足劲气,将手中钢刀分两个方向砍向韩政。
面对如此局面,韩政猛地一吸气,然后迅速往外一放,在周身卷起一阵罡风的同时,对那两个靠的最近的黑衣人,瞄准一个,手中半截钢刀顺手而出,然后身形一折,迎着另一个,玄门绝学三段cháo应势而出,挤开钢刀的瞬间,一招三式就全部击打在那个黑衣人的身上……
沸当其他黑衣人扑到之际,韩政早已脱困,又站到了包围圈之外,身边两个黑衣人,一人胸口插着把半截钢刀,刀刃已经全部没入,另一人,身体如堆烂肉般轰然倒下,在韩政猛烈的三段cháo攻击
腾已全身筋断骨碎了……
文韩政默默捡起了那黑衣人的钢刀,在手中轻轻掂了掂,眼神冷漠,直视着那群已经完全被镇住的黑衣人,特别是那个高瘦黑衣人,缓缓沉声道:“再纠缠者,死!”
学说完,不等他们有所反应,突然提气一声厉吼:“还不快滚!”
声音震耳yù聋,令剩下的黑衣人都不自禁地一抖,脚步连退几步,一副胆颤心惊的样子。就连那个高瘦黑衣人闻声也是心头一颤,被韩政的威势所震撼,刚刚的胆气与战意,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无踪,仅存的只有对韩政恐怖实力的深深畏惧……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脚步,就在韩政眼中寒意渐浓之际,本来是来势汹汹的黑衣人们开始自发的退却了。那个高瘦黑衣人显然也无可奈何,这不能怪手下,只能说明对手太强。
再打下去,无意是送死,现在高瘦黑衣人完全明白了为什么刚开始韩政在占尽了上风之际,会突然收手,还说什么战术完了,该掂量战力之类的话语,原来人家那是完全将他们当成练手的靶子,压根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过。
“罢,罢,罢,实力差太远了,这单生意,我们认栽了!”高瘦黑衣人看着地上躺着的手下尸体,不由一阵悲哀,心中黯然忖道。
想到这里,他也只有无可奈何地接收这个事实。什么场面话也无颜再说,只是又看了看韩政,眼中充满了复杂,见韩政一副冷眼相望地样子,确实没有再追究的意思,这才收起劲气,慢慢转身,最后跟着手下迅速退去。
望着他们退去的背影。韩政的嘴角不由微翘,露出了一丝笑意,口中轻吐道:“不战而屈人之兵,王道也!”
……
接下来的几天,韩政继续游走于街区与郊外之间的接壤地带,这样的情景不断发生。只是结果并不像今天这么仁慈,韩政对于追杀而来的各路人马,基本上是甫一接触就痛下杀手,不再有任何地保留,可谓大开杀戒,一路血腥。
而且韩政jīng通各种机关陷阱,jǐng惕xìng极高,每每对方布下地陷阱,不是被他轻易看破,就是反而被他利用。成为对手的梦魇。
经过几天的搏杀,韩政非但没有丝毫疲劳倦怠之感。相反,却非常享受这种血肉厮杀的感觉和过程。每每看着最后一个人倒在他的身前。那种狂暴力量宣泄的畅快感,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对此,韩政丝毫没有感到任何不妥,在他看来,猎与被猎,生与死,只是看谁地力量更强,是自然法则中最最基本的准则。所以不存在任何的负疚和不安。
这一rì,刚经历了一场战斗的韩政走在一条萧瑟的羊肠小道上。浑身仍然带着一股肃杀之气,如果旁边有人的话,绝对不寒而栗。
小道的四周地势一片平坦,举目四望,除了几棵在冷风中瑟瑟作响的歪脖子树,再就没有任何阻碍视线的物体了。
韩政随便走到了一棵树下,将手中一把寒光闪闪的直背砍刀收于身后,活动了活动略有僵硬地手指。这把砍刀从两天前一场战役中缴获后,就因连续的厮杀,而没有半刻放下。
韩政略微打量了一下周围,应该没有什么好设伏地地方,即使仍有不开眼的赏金猎人追上来,此种地势应该能够一眼察觉。不过任谁也不会在傻到这种地方发动攻击,除非人多到能够将这四周空旷地地方都给封死。
尽管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围杀,但相对于前几rì,无论是战斗的强度和频率,这两天都大为降低了。特别是像第一晚那群黑衣人的实力,更是不多,多的只是依靠人海战术或是使用卑鄙伎俩之徒,对韩政没有半点挑战。
韩政缓缓盘腿坐了下来,双手合十,低垂眼帘,全身真气随之而动,立刻进入了玄天真气大周天运转的修练状态。
这也是此次韩政一路厮杀的最大收获,每次屠戮过后,全身真气澎湃激荡之际,就是修练玄天真气最佳的时机,不仅那股狂暴之气会主动迎合玄天真气的运转,逐渐融入,而且对玄天真气地修为也是一rì千里,进步飞速。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时候地修练,让韩政原来的意念视听之术再次重现。虽然不能达到原来的距离和效果,但二三十米范围内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尽在掌握。
这也是为什么韩政敢如此大胆地随地进行内力修练的原因。
完全静下心来,韩政已经不需要主动控制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