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喜欢吗?”渡边俊抬起头,充满希冀的看着祝童。
“喜欢啊;”祝童接过手表把玩着;“可是,阿俊今后不要给我买礼物了。有钱存起来,今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因为渡边俊的到来,祝童近几天对高尔夫选手的生存状态有了初步了解。
与所有运动类职业一样,高尔夫球员也可用金字塔来进行形容,即使是一些国际知名球员,在人前风光无限,下了球场如果比赛成绩不好没得到奖金的话,还要为机票钱愁。
至少在四年内,渡边俊还不用为比赛训练费用操心。雷曼先生说是为他的运动前途负责,真正出钱的其实是两个体育品牌赞助商。渡边俊与那两家公司签下了五年期合约。在合约有有效期内,渡边浚葫有的训练、比赛费用由公司负责。
与那些少只靠奖金过日子的球手来说,不渡边俊已经很幸运了。这只手表是渡边俊上月凭借在国际公开赛上击败一位职业排名靠前的明星级球手,获得参加年度大师赛的外卡,赞助公司给他的奖励。
可是,与所有的运动员一样,渡边俊也面临着艰巨的考验。如果在五年内他没有取得一次分站赛冠军,或没有取得足够的积分,赞助公司将放弃他。那时,他就只能靠自己了。
对于金钱,渡边俊现在或许还没有形成真正的概念,可总有一天,他要学会独立面对一切,包括对金钱的理解。
上海总领馆文化官员芬尼过来了,对渡边俊道:“英俊的小伙子,希望能让我享受一下你的座位。你觉得,这个建议过分吗?”
“我觉得很过分。”祝童冷冷地瞟一眼他,按住渡边俊;“没事,你就坐这里。我不喜欢这个人坐在这里,不喜欢和他交谈。”
就在昨天晚上,祝童为雷曼举办的欢迎part上,芬尼悄悄把他拉到一边,询问他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祝童当时喝得半酣,一时没明白芬尼的意思,就随便地嗯了一声。
没想到的是,芬尼马上递给他一个名片,说如果遇到特殊情况,可以拨打这个电话寻求帮助。芬尼还说,美利坚合众国欢迎“神医李想”这样的客人去做客,这个邀请,在三年内的任何时间都有效。
祝童的酒意马上醒了,作为主人,他很清楚就在part的现场,至少有三双眼睛在注视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芬尼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为,不是善意的邀请,更像是是在出恶毒的诅咒。
当时祝童只是笑了笑,把揉碎的纸屑洒进芬尼的酒杯。
作为主人,他也只能做到那个程度了。
没想到的是,芬尼竟然跟着雷曼上了这架飞机,理由是负责处理美国参议员在中国可能遇到的外交事物。
很堂皇的理由,祝童想拒绝,雷曼却说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作为美国参议员,在中国面对FBI的时候时候也没多少选择的自由。因为多了芬尼,祝童的这次西部之行笼上一层yin影,有些谋划好的东西要小心行事了。
“李先生,我很真诚地希望能得拥有您的友谊。”芬尼没觉得尴尬,而是站在那里开始攀谈:“我听说,您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
“对我来说,芬尼先生的出现,是另一个麻烦。”祝童毫不客气地说。
“没人喜欢麻烦,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的话,希望您能听我解释一下。”芬尼的眼光在朵花脸上扫了一下,又道;“我想告诉你,遇到麻烦时最好找朋友帮忙。那样,麻烦将变得不是那么沉重了。”
“我们并不是可以分担麻烦的朋友。”祝童皱起眉头,芬尼贴上不单纯是为了自己,他的目标还有朵花:“我听说的是另一个版本,与适当的朋友分享快乐,快乐就能翻倍;与不合适的朋友分担麻烦,同样也会翻倍。”
为了不给王向帧和朵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祝童决定在尽快解决掉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