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到他的修为与生命,听听母亲的意见,总是好的。
祝童打电话让保安队长备车,随时准备出。
柳伊兰说不用了,说是正要去祝福山庄看望夫人,她的车就在楼下。
祝童感激的不知说什么好,柳伊兰还是不放心他啊,怕蝶神在路上再次爆。
祝童离开望海医院还无所谓,离开上海需要得到许博士的批准,实际上,许博士只是个传声筒,他把祝童的要求汇报上去,然后就是等待了。
等待许博士回话的时刻,祝童问起万家生佛的事。
柳伊兰说已经替朵花搞定了,万家生佛将把大港商贸百分之的干股送给凤凰基金,每个月少说也能有几百万的进项,足够朵花挥霍了。当然,如果欧阳还是爱心泛滥的话,再有十个万家生佛也是不够的。
十几分钟了,许博士还没有回话。
祝童到急救小组的办公室,许博士说,还要等一会儿,上面正在研究。
“要研究多久啊。”祝童无奈地嘀咕一句,闷闷地坐下了。
“李先生开的处方暂时还不能用,王警官身份特别。处方已送到专家那里研究,我们也在做毒xing试验和动物试验。能理解吧?”许博士看祝童满身酒气,安慰道。
“很好,应该的。”对此,祝童真的没什么感觉。如果自己看出的药方被无条件放行,才真是咄咄怪事呢。有些人相信他,把“神医李想”视为神;但在于此案有关的大部分人眼里,祝童只是个很有嫌疑且运气极好的家伙,并不认为像他如此年轻的中医有什么真才实料。
“他安静了很多。”许博士说。“算是度过危险期了?”
“对于中医来说,没有危险期这个概念。”祝童看看监视器,王文远去掉束缚带,穿套宽松的沙滩休闲装,坐在香薰室内看书;“早一天排出毒素,他就早一天脱离危险。在毒素除净之前,他始终有危险。”
“希望能尽快吧,估计明天下午就有初步结果了。”许博士点点头,说。
祝童拿出酒瓶,灌了一口。压制蝶神,让它处于醉酒状态,已经成为了必须了。
“工作期间,不允许喝酒。你是副组长,要注意啊。”
祝童点点头,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他这个副组长只是个摆设,根本就没当成回事。
“李警官启动调查程序了,要求传唤现场证人。”看祝童没说话,许博士又道。
“应该的。”祝童早估计到了。
叶儿与萧萧都是现场证人,萧萧已经接受过应之节的调查。叶儿身份特别,应之节暂时没敢传唤。刚才在门口,李颂汉与应之节拦祝蝴,说想让他配合警方请叶儿回来。
祝童说,如果他们能写下一份文件,保证叶儿的安全,保证类似事情不会生在叶儿身上,他很乐意让叶儿回来。
李颂汉的脸当时就绿了。王文远正是在叶儿眼前遇到了袭击,如果说那些杀手的目标是叶儿,王文远不过是恰逢其会,似乎也说得过去。
北方草原边缘的雪松林内此时已是万籁俱寂,小溪在不知疲倦地流淌着,间或有几只夜鸟啼叫着飞过,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响亮。
田旭阳傻傻地端坐在一堆枯枝上,面朝东南,口若悬河。他并没有说出半个字,只是大张嘴,呆子样任唾液横流。在他头顶上,一只两尺长的降魔杵散环绕五色光环无声旋转着。
这是索翁达活佛重新练就的法器。
降魔杵一端是展翅高飞的雄鹰,下有五彩祥云组成的五道金环,环上祥云中各端坐一尊护法金刚;或瞠目、或怒喝、或嬉笑、或庄严、或慈祥,栩栩如生妙不可言。
手柄在中部,黄金铸就,镶有五色宝石。紫蝶奄奄一息,被困在一枚硕大而纯净的水晶内。
降魔杵尾部的五棱锋芒,正指向上海方向。
索翁达活佛缓缓从田旭阳身后站起来,收起降魔杵,看紫蝶虚弱的样子,微微叹息一声。
没有的索翁达的支撑,田旭阳身子一歪,躺倒了。
这声叹息并不是为了田旭阳,对他来说,这个人只是一具行尸走Rou,可以说已经彻底废了。
紫蝶汲取了田旭阳几乎全部的精气,即便如此,索翁达知道祝童并没有被击倒。可是,他也无力在动另一次攻击,紫蝶,已经消散在降魔杵的威仪之中。
自从廖风被祝童赶出上海,索翁达就想给祝童点礼物。
这也是一种试探,他是为数不多的知道祝童身负蝶神的人之中的一个。
大雪山之行归来,索翁达很仔细的回忆了梵净山一战的每个细节。祝门聚神术凝聚起的力量并不足以与他抗衡,那次失利的关键在于,祝童似乎一直都能很清楚的把握到他的位置。对于祝门秘术和蓬麻功,索翁达可算了然于心,并没多少神秘的。
那么,唯一的不确定xing因素就是蝶神了。正是有了它,祝童才在上海混出个“神医李想”的名头,如果只靠祝门术字,把祝童累死也治不了几个人。也许,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