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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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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卷 九、心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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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拐李和曲奇都没看出叶儿的刚遭受了攻击,叶儿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没有经验,也不知怎么表达。

    她以为没有证据指责这位老者,也许是小虫子呢。

    “上面是什么?”曲奇纵身跃起,刚接触到水车巨大的木轮,随即在空中倒翻,闪了两闪落到叶儿身边,脸上满是惊诧。

    “蟒。”他嘴里吐出一个字。

    水车上响起“呲呲”声,木轮经不住重量开始摇动。

    蛇君麻皮把一只竹笛在唇边吹两声急促的短音,一条手臂粗的黑影就游他的身后,果真是一条十米长短的黑色蟒蛇。

    “小黑,莫要顽皮,吓着人也就活不了了。回去吧。”蛇君麻皮摸一下海碗大小的蟒蛇头,就如对一个顽皮的孩子一般。

    蟒蛇绕着蛇君麻皮转一圈,游向沱江,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井池雪美这才长出口气,拉着叶儿的衣角说:“叶儿姐,回去吧,我很害怕。”

    “该怕的不怕,不该怕的却怕了。”蛇君麻皮扶着青竹杆,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井池雪美;“姑娘,这辈子,没有哪条蛇会伤害你。”

    “还是快走吧。”井池雪美受不住蛇君麻皮的眼光,拉着叶儿扭头就走。

    曲奇与八仙都在擂台上看到过柳伊兰用红线毁掉蛇君麻皮的竹竿,见到过那条奄奄一息的白蛇。这时,对蛇君麻皮手里的青竹杆很是敬畏,等井池雪美与叶儿走远了,才跟着离开。

    如果祝童在的话,就能听出蛇君麻皮话里的意思。井池雪美经受过一次蛇蛊附体的诅咒,她身上留有的气息却能保证今后不会被蛇类伤害。

    如果祝童在的话,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蛇君麻皮,他能看出叶儿被攻击了,也不会惧怕那条叫小黑的蟒蛇。

    蛇君麻皮收拾起药摊准备离开,水车旁的闪出两条黑影。

    “得手了?”一个年轻的声音问道。

    “没有,那女子麻烦的很,她身上有古怪。”蛇君麻皮答道。

    “什么古怪?”这次是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

    “我不知道。”蛇君麻皮收拾好了灰布上的东西,把竹笛放到地上;“该做的已经做了,诅咒下在那个年轻人身上。他太多事了,如果不去招惹小黑,我本没有机会。钱呢?”

    黑暗中走出一个年轻人,把一个包裹放到地上,拿起竹笛。“这东西怎么用?”

    “需要蛇神帮助的时候,用笛子对着他吹几下,不能发出声音。”蛇君麻皮打开包裹,里面是十匝钞票。

    “不发出声音?”年轻人抬起头,赫然是普贤寺、云峰寺前任知客僧无情大师。

    蛇君麻皮也不回答,用把包裹放进灰布包里,背起来系好,拄着青竹杆顺沱江向下游走去。

    又一个黑影现身出来,黑色短卦黑色布裤黑色布鞋,只是头上没有黑发,光秃秃的还有几个香疤。原来是普贤寺前任主持,无情大师的师父空木长老。

    午夜,南海宫澜内的聚会散去了。

    廖风面前多了三个人,他认识其中一个,确切的说在沪上媒体的社会版上看到过照片。

    “您就是李先生?”

    “我是李想。”祝童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廖风,并介绍自己的同伴;“这欧阳小姐和蓝湛江先生。”

    廖风又开始紧张了,欧阳小姐的财经专栏是沪上白领的必读品,蓝湛江比“神医李想”的名头更大。在上海滩,蓝湛江这个名字虽然没有“神医李想”来得响亮,却是品味与财富叠加的世家富豪的代表。

    欧阳小姐含笑点点头,女士,有不给名片和不接受名片的特权。

    蓝湛江递一张名片给廖风,并很接过廖风的名片,很认真地读一边,放进纯金名片夹内。不像祝童,一直在手里把玩着;那样做有点不礼貌。

    越是接近翻开底牌的时候越需要加倍小心,祝童感受着廖风身上的每一丝细息,略微有点不满意。雷曼是一面厚实高墙,在廖风身上,他感觉不到穿墙而过的杀气。也许,应该先让他见见血……

    “湛江和身边的朋友都很喜欢廖先生犀利的笔锋、不俗的见地,很高兴,能有合作的机会。”蓝湛江用纯正的英文说。

    廖风一愣,马上意识到最后的考察开始的,他并不知道,接受考察的只有他自己。

    半小时后,蓝湛江满意的点点头,对祝童说:“我认为,廖先生是最合适的人选。他的智慧与口才足以得到与雷曼先生对话的机会。”

    “谢谢蓝先生,谢谢李先生,谢谢凡心先生。”廖风拼命压抑住内心的狂喜,想要站起来鞠躬,又怕太过唐突了。

    “但是,廖先生的缺点同样明显。”蓝湛江话锋一转,道;“你的表达不够鲜明,语言中,符号的痕迹太重。对话不是写文章,也不是写报告。你必须抛弃面面俱到的心理。要知道,你的观众并不全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有教养的白领。你应该用比较浅显的语言表达出这个宏大的命题。你没有时间妄自菲薄,你的使命是并非展示中华文化的厚重与宽容,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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