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吃饭吧,要不,我真走了。”叶儿点点头,她也舍不得走。哪怕多呆一分钟也是巨大的诱惑。
“叶儿升官了?”祝童看着她肩上的警衔,问。
叶儿挣脱出去,理着头发说;“以首长的级别,金融小组的级别也比较高,我跟着占了点便宜。”
祝童想,王向帧对手下真不错,临解散之前替部下考虑的很全面。
早餐很简单,一份生煎馒头两个煮蛋,还有一份粥。
“你不吃?”祝童打开餐盒,问。
“我在楼下吃过了。”叶儿在为祝童准备衣服;“你今天需要穿正装吧?”
祝童点点头,今天,他的时间也比较紧,很快就把早餐席卷一空。
八点三十分,两人携手走出单身公寓,杨辉刚把车停在门前。
院子里不断有医生护士和祝童打招呼,因为是早上大家都赶时间,还没人上来打扰他们。只是,有些人眼光里的羡慕与妒忌已经很让小骗子不安了。
祝童回头了。”
“真舍不得啊。”叶儿也不无留恋的说。
“等你回来,我们就去卖套房子,叶儿喜欢什么样的房子?”
“你喜欢我就喜欢。”
几句话,两人已经来到车前。
祝童打开车门,对杨辉说:“送苏警官去机场。”
“不用去机场,我们在驻地集合。”叶儿坐上车;“你不走吗?”
“我要去看看范老。”爱怜的看着她,轻轻关上车门。
宝马X5驶离视线,祝童没有去高干病房,而是打了个电话。
五分钟后,一辆普通的的士停在他面前。
祝童坐进去,的士驶向海洋医院大门。
司机是个很精干的壮年人,他是距离海洋医院最近的石旗门弟子。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拄着拐杖,在海洋医院大门对面的人行道上散步。
的士停在他身边,祝童探出头:“王大爷,上来吧,我带你一段。”
“王大爷”吃了一惊,看清是祝童嘴角才露出笑意,收起拐杖,拉开车门坐到后席。
“什么时候回来的?”祝童没有回头看。
“一周了。”“王大爷”黯然道。
“在外面过得不好吗?”
“思乡病,心口疼,找不到原因。再不回来我怕会死在外面。”“王大爷”捂着胸口。
祝童没说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大爷”就是王觉非,所谓的心口疼不是良心发现或思恋故土之类的疾病,而是蝶蛊在作祟。
算来,在王觉非身上的种下蝶蛊已经有一年半时间,那是个不是意外的意外,祝童一直没有理会过这只蝶蛊。如今,蝶蛊已经破茧而出,正在王觉非的膻中作祟。
“麻烦师傅,请停一下车。”祝童对司机说。
的士缓缓停在路边,石旗门弟子谨守本分,一直没说话。
祝童换到后席,在王觉非身边坐下,先模一下脉搏,顺手松开王觉非的衣扣,捻出龙星毫,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开慢点。”
的士以海洋医院为中心,穿过一道道巷子绕着不大不小的圈。
十几分钟过去了,祝童收起龙星毫:“好了,至少一年之内不会发作。”
“我患了什么病?”王觉非不好糊弄,他本身就是个心脑血管病专家。
“你都说了是思乡病。”祝童没有解释,也不好解释。
如果对王觉非说你身体里有一只黑蝴蝶,不要怕,它动维护你的健康,只要每年来找我扎一针就行了,王觉非会相信吗?即使相信,也将引发这位医学专家无数疑问。
的士在一处还算安静街角花园附近停下,司机开门下车,打开引擎盖装作修车。
祝童对他的机敏很感激,时间紧也就不再绕弯子,说道:“你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王觉非一片茫然。整形手术虽然让他的黄金季节。到国外隐居,没有工作的机会,没有朋友,没有交流,会把人逼疯的。
“你现在的身份是……”
“我用的是巴西护照,一位老华侨年初去世了。圣保罗一家私人整形医院替我购买了他的身份。”
“为什么是个老人?”
“我希望尽快完成手术,他们当时只有这份资料。”
祝童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太多的人希望变成另一个,的国外的整形医院竟然比猴子更具专业素养。只是王觉非运气不好,太心急了;可被蝶蛊折磨由不得他,耽搁久了要死人的。
“住在哪里?”
“酒店,只能住酒店了。”王向帧望着窗外;九时许,热闹的大上海已经开始新的一天。“还是上海好啊,我住的那个小城里,一天也。”
在这里,王觉非曾经风光无限,他享受过上海的精彩,他已习惯与金钱美人醇酒佳肴的生活。
“今后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