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月朦胧,战场一片狼藉,战士们也移到洗浴间。
祝童依旧舍不得放开,搂着叶儿坐在宽大的浴缸里,问:“妈妈漂亮吗?”
“不是漂亮,有时候看似很平常,有时候……真是风华绝代啊。”
“她是谁?”祝童不依不饶,坏笑着问;手上更坏。
“她是母亲啊。”叶儿投降了。
“我什么时候能见母亲?”
叶儿回身,捧住祝童的脸,怜惜的爱抚着;“她的心里比你苦。你不知道她,她却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你。”
“我知道。”
“她说,做梦都想尽快见到你,又怕你不肯原谅她。”
“我从来没那样想过,她是我的妈妈啊。”祝童把头埋进叶儿脖颈见,让泪水顺她的发丝散去。
“咯!咯!咯!”忽而响起三声清脆的敲门声。
祝童抬起头,与叶儿面面相觑。
有人进入房间了,因为人家敲的是浴室的门。
“咯!咯!咯!”又是三声脆响;接着传来一个凶巴巴的声音:“马上出来,本未婚妻来捉奸了。”
祝童苦笑着摇摇头:“是雪美小姐。”
“……现在怎么办?”叶儿从未经历过如此的尴尬,满脸绯红捶打着祝童的肩膀低声嗔怪道。
他们的衣服从门口一直散到床铺边,刚才,她是被讨厌的男人半强迫着抱进来的。
“有什么话出来说,敢作就要敢当。”井池雪美的声音就在门外,华丽的格子木门没有关严。里面的人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外面的人对里面的动静亦能听得一清二楚。
“雪美小姐,请先到客厅回避一下,我马上出来。”祝童只好站起来,拉过一条浴巾围在腰间。
他与井池雪美曾有过几次亲密接触,虽都不及于乱,却也曾有过坦承相对的经历。
“为什么我要回避?”井池雪美不依不饶的说;“大家都知道,我们之间有婚约。应该回避的是那……叶儿姐。”
井池雪美还算知道轻重,不敢冒犯叶儿,她知道自己装母老虎也装得不像,说着说着,在门外“咯咯”笑起来。
祝童拉开格子门,浑身冒着热气走出来。马上就回手将门带上,不满的说:“雪美小姐,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不觉得自己很荒唐吗?”
“有些人做过更荒唐的事。哼!还有脸在这里扮君子。”
井池雪美一句话就让祝童脸上发烧,呐呐着说不出个所以然。
更荒唐的事,当然指的是那纸婚约。
“别忘了,我们之间有一份经过公正的订婚协议,你这样做,是不是荒唐?”井池雪美不依不饶,看得出,她心里确实有一股极大的怨气。
房间里没有开灯,西厢月正射在井池雪美身上。她卸下宽大的斗篷,里面是一套紧身骑士服,把她青春的身材勾勒得苗条而凸凹不平,显出一份柔媚的顽皮味道。
“那份协议还有效吗?”
“我说有效就有效。”
“可是……”
“可是什么?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人?”井池雪美似乎抓到了一手好牌,兴奋地说;“现在科技发达,你即使真的有病,还有别的补救办法?”
“什么办法?”祝童开始心虚了。
“试管婴儿啊。”井池雪美兴奋的挥舞着手臂,“咯咯”笑道;“只要有你的基因,就是你的孩子。听说,一滴新鲜血液就够了。”
“不会吧?一滴血液能生孩子?”
这丫头不是个好相与的,早知道如此麻烦,打死他也不会在那份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定可以的,即使现在不行,我可以出资赞助京都医学研究所,把世界上顶尖的专家都请来研究。只要你这个大活人在,我就不信弄不出个孩子来。”
汗水从祝童额头冒出,这次不是因为兴奋或者燥热,而是井池雪美真得纠缠不清。
叶儿还在身后的浴室内,她听到会如何想?
“咔哒”,门环轻响,浴室的门被推开。里面的灯光投射出来,将月光赶出大半。
叶儿揉着着潮湿的头发,披一件雪白的浴巾走出来。雪白修长的秀腿裸出大半,幼嫩如脂的香肩更是毫无遮拦;这一份妩媚风韵中偏偏又有令人不敢亵渎的端庄,眸子秋水样晶莹,如一枝出水芙蓉般清丽出尘。
最是她项下那枚女儿玉,与微露的半截酥胸相映成诱人风景。唯一不妥是,女儿玉旁一块於红,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不只祝童看呆了,作为女人,井池雪美也看得哑口无言。
叶儿抬起手臂推开祝童,面对井池雪美,说:“雪美小姐,我能看看你们之间的订婚协议吗?”
“不能。”井池雪美叶儿的清丽绝美前感到自卑,还倔强的说。
“我能知道,他在那上面签的哪个名字?是李想,还是祝童?”纤纤玉指缠绕着一缕发梢,叶儿横一眼祝童,说;“如果是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