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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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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卷、花雨飞鸿 一、龙楼一点玉灯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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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童的第一反应是:小丫头在骗人。

    井池雪美当然感觉到祝童的心思,却一点也不脸红:

    “十三岁那年,我去英国求学。临走前父亲把这枚玉牌交给我,说我们家祖先曾是宋徽帝子,于北宋战乱时从汴梁出逃,为躲避金兵从山东出海,后来流落到日本。父亲还说,家族一直尽量保持传统,尽量保持血脉的纯洁。可是,这样的结果是,后代子嗣一直不太兴旺。在三百年前因为一场瘟疫几乎断了流传。一百年前,我们家不顾政府的海禁,坚持与中国做生意。日本龟山大族开始怀疑我们,后来要与我家联姻,并图谋指染井池家族的财产。我老爷最终娶了一个中国渔民的女儿,从而引发了一场悲剧。龟山大族收买了家族四个家臣中的两个,老爷狠下心,毁掉了那两个家臣全族;因为这才有后来的那个可恶的约定。为了解除那个约定,我们家奋斗了将近百年。现在好了,终于自由了。先生,我高兴啊。”

    “赵雪美。”祝童轻轻念叨着。

    这个名字是如此的陌生,又那么的亲切。想到自己面前的也许是一位皇家公主,既骄傲又恐惧。

    祝童如今很有点怀疑井池雪美说的有关家族的故事有多少真实性,玉牌代表不了什么,历史永远不会变成眼前的现实。或许,只是某个家族前辈的妄想症的结果呢?以高贵的血统维系家族传统的工具,多数时候,比所谓的信仰更有向心力。

    历史的大部分阶段,汉人在日本的地位一直是高贵而有内涵。

    不管事实究竟如何,反正井池雪美认为自己身上流淌着宋室帝王的血脉。

    此前的一点疑惑已经有了答案,井池雪美不顾一切也要帮助他,不只是为了爱或迷恋,某种程度上还有如此深远的缘故。

    不觉间,井池雪美柔软的手臂已经环祝蝴的脖子,两片红唇颤抖着贴上来。

    她的脸布满红云,两弯浅浅的酒窝在樱红的唇边聚集起羞涩。稍显青涩的身体轻轻扭动,衣裙掩不住美妙的曲线,胸前光滑肌肤雪白细嫩畅出大部,有意无意间纤细而欣长的玉腿,用轻轻摩擦撩动着欲望。

    滚烫的热血冲撞向祝童脑建,蝶神狂热的舞蹈着,贪婪的挥洒出团团激情围剿着虚弱的理智。

    井池雪美感到了祝童的变化,颤抖着解开衣带,奉出带有处子熏香的胴体。

    祝童犹豫良久,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不合适的位置,且正在享受温润。

    “雪美小姐,无论是你不是公主,这样是不合适的。我们之间都需要从长计议。”

    “先生,有什么不对吗?”井池雪美已然动情,缠绕过来。

    “我带你出海。”龙星毫刺进她的眉心,一点清凉消弭着热切的春情。

    游艇再次驶出码头,在外海停下。

    祝童依旧在上层甲板上打坐,井池雪美坐在他身边,喜滋滋的看着他。

    下层,川中宏与杨辉坐在一起。他们都没有修炼,而是随时注意着上面的动静。

    一轮红日从海平面跃出,祝童睁开眼,井池雪美伏在他脚前酣睡着,身上盖着一幅厚厚的毛毯,小猫一般。

    阳光在她面部娇嫩的肌肤间缓缓移动,显示着时间的轨迹,所过之处,每一个绒毛都在熠熠生辉。

    有那么一段时间,祝童的感觉及其乏匮。如今,自觉体内原本滞涩的真气有苏醒的迹象。膻中至丹田一线经脉伤势最重,如今竟然贯通了。

    他闭目自查片刻,恍然。膻中与丹田内都储存着绿色的气流。在某个微妙的时刻,似乎感应到莫名牵引,蝶神曾移到此处,与那股神秘的内息融合,此处伤莫名其妙的痊愈了。

    只是,这样的修为与蓬麻功有本质的区别,身体别处的经脉依旧毫无生气。祝童知道勉强不得,有了这个基础,他就等于恢复了一半自保的能力。

    祝童拉着井池雪美的小手微一用力,她睁开眼,笑道:“先生,你身上有花香。”

    十时许,游艇驶回码头。

    井池雪美挽着祝童的手臂,神情愉快;未来的三天,这个男人所有的时间只属于她一个人。祝童已经用电话安排好了一次短途旅行。

    码头上依旧守着几位记者,祝童毫不掩饰与井池雪美的亲热关系,甚至还当着他们的面摆出几个火辣的造型。

    “东海骑士”号的餐厅里已经准备好早餐。陈依颐与松井平志一早就出去了,未来的三天内,松井平志要和向老交换意见,并就福华造船的前途达成初步共识。

    “你很聪明啊。”祝童咬着只火腿,忽然冒出一句。

    “什么?”井池雪美正乐滋滋的喝皮蛋粥,扭头问。

    “我是说,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先是利用一些股份拿回家族控制权,然后把松井平志逼出家族,等他投入到史密斯那里后,请威尔逊夫人收购雷曼的股份,你再花大价钱出手收买汉密尔顿勋爵的股份。你要把松井家逼上绝路!”

    “嘻嘻,到底瞒不过先生。”井池雪美狡黠的一笑,算是默认了;“松井平志何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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