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能看出来,也知道他有轻微的高空不适症;如今以为祝童的异样是恐高症的缘故,体贴的说:“早点回去休息吧。”
井池雪美手里捧着一把烟花,叫嚷着要去沱江边,古城里不允许燃放鞭炮,这是为了保护这些木质建筑。
“那多不好,我去陈老伯那里歇会儿。你们逛吧,难得来过节。”祝童强笑着,对黄海和蝶姨点点头,转身向陈家客栈走去。
他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一点冰寒淤塞在胸口处,他不敢也不能再硬撑下去了。
“我陪你去。”叶儿追上来,挽着他的肩膀走向陈家客栈。
在拥挤的人群中穿行,身边满是欢声笑语,祝童的心越来越凄凉。
涑然,他想到了三天后的风险,为什么刚才就没想到呢?
祝黄和老骗子都是老人了,他们把凤骨鬼鞭和羊皮卷交给自己是因为没把握啊。谁能有把握战胜索翁达那样的高手呢?
走过虹桥,路过两人第一次热吻的地方,因为是交通咽喉,这里的人挤成一团。祝童慢下脚步看一眼叶儿;她也在看着那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表情,很复杂。叶儿感觉到祝童在看她,勉强挤出个微笑,很快就低下头。
一只手伸过来探进祝童衣兜,他轻轻躲过,顺便在这只手的腕部刺一下;至少今天晚上,这个小贼偷不到任何东西了。转过头,想着叶儿的笑又回想着黄海的笑,忽然感觉到了什么。
身体有伤,脑子就分外敏感。
叶儿的笑容里有几许伤感,还几丝有勉强;就是没有快乐;她为什么会伤感?
祝童抬抬手,想要抚摸一下叶儿的头发,却发现冰寒已蔓延到半个身体,如此简单的动作也显得异常艰难。
叶儿连忙扶祝蝴,感到他浑身冰凉,并且在瑟瑟发抖。着急的问:“李想,要不要去医院?”
“我的病,没有医生能治。叶儿,快扶我去客栈。”几句话功夫,祝童的脸色已经变成惨白。
陈阿婆看到他们进来,刚说要打麻将;陈老伯看出祝童脸色不好,忙给他们打开房门,安置祝童躺下。
叶儿忙着给他宽衣脱鞋,解开胸口的扣子。
祝童挣扎着坐起来,运转蓬麻功,缓缓进入蓬麻境界;身边的一切离他越来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祝童再次睁开眼,看到叶儿窝在床脚的凳子上。
外面的鞭炮声和喧闹声已经消失,只能听到船外沱江低低的水声;应该已是后半夜了吧?
索翁达造成的暗伤霍然痊愈,祝童看看腕上的CK表,这一次疗伤用去了六个小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身上的伤好治,心里的疙瘩难解。祝童想到刚才的心事,呆呆的坐在那里凝视着叶儿。
她已经脱去苗装除去脸上的修饰,暖暖的灯光下,奶一般洁白晶莹的雪肤微微泛着一层朦胧的玉晕,白色的保暖服下,骄傲的两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祝童一直在逃避,开始希望可以把这件事隐瞒一生,后来又把希望寄托在王向帧身上。但是,他唯独忽略了叶儿,不敢去想叶儿是否接受。是啊,他其实最怕叶儿知道这个秘密,叶儿的性情他太明白,她根本不可能接受一段充满欺骗的感情。
小骗子但愿相信叶儿能接受。潜意识里,她还是那个不经风雨的苏叶。心底却在歇斯底里的痛着,就如有一只手恶狠狠的在扭曲着他的五脏六腑。恍惚中,叶儿近来的奇怪举动一点点归纳起来,很多被解释过的东西又有了新的解释。
“有多少爱可以永远?有几个骗局可以永远?”小骗子问着自己。他回忆着两人曾经度过的美好时光,可唯独不敢想未来。
他决定最后试探一下,她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是有洁癖的,如果叶儿不接受,没人能委屈她接受一个虚假的爱人;至少能看出一些端倪。
叶儿正在梦中,身体忽然热了起来,她低低的呻吟一声,玉臂轻抬配合着可恶的骗子退去轻软的保暖内衣,身体已被紧紧拥在一个火热的怀抱中。
浓浓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就是不愿睁开眼。身体懒懒的,软软的。
“叶儿,我知道你醒了。”耳边传来祝童的声音。
叶儿勉强睁开羞涩的眼,脸颊染上一层驼色,呢喃道:“你……有病。”
“我没病,你有病,瞧,你在发烧。”小骗子的手更加放肆的挑逗着。
“你……有病……唔。”叶儿也许真的在意他的身体,开始反抗。
但是,祝童已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软滑的香舌被缠绕着,且这种缠绕很快就从单方面的挑逗变成热烈的互相追逐。
叶儿配合着解开自己,手指**他的脑后,在浓密的黑发中揉搓,先乱了自己,带乱了对方。
生命的欲望已然被点燃,并慢慢积累,终究把他自己也拖进这场游戏中去。
急促的呼吸轻柔的颤抖,两人间已经有太久的等待,压抑太久所的渴望最终爆发,爆出最热烈的洪流瞬间摧垮的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