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轮与江小鱼有个共同的师父:雪狂僧。
小骗子咒骂自己的疏忽,忽略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如果大火轮死在这里,江小鱼一定会拿自己顶罪;那样,江湖上又将掀起一片风风雨雨。
他在潜入海水前拨通普贤寺无情大师的电话,说大火轮有危险,江小鱼也在这里。
别的就不用多少了,无论大火轮是死是活,有了这个电话,自己都能撇干净。
海神庙周围静静,祝童悄悄潜进右墙,刚要腾身跃起;耳边响起一声短促的轻啸;祝童大喜,索翁达在这里。
大火轮与西域毒狼的布置,都落在索翁达的眼里,到现在为止,海神庙内确实有三个人:西域毒狼阿西和他的同伴,还有剃刀张。
半小时后,黄海带着人悄悄接近海神庙。
一位警官打开微型聚光灯,海神庙的黑色的木门上闪出几点荧光。
聚光灯关闭,荧光依旧闪了一会儿才熄灭;那是四个大字:小心地雷。
聚光灯再次打开,这次荧光虚弱了很多。黄海迟疑片刻,低声命令大家后退。到一定的距离外,打开对讲机上报市局,要求调防暴队来。
午夜十二点刚过,嘉石银海小区二十三号别墅内,夏护士长慵懒的倚在沙发上,正无聊的看电视。
灯光无声熄灭,一个黑影闪进来。
夏护士长刚要惊叫,黑影带着满身海水的腥气扑过来,捂祝糊的嘴,一只手已经撕扯开轻薄的睡裙,露出只丰润的乳房用力蹂躏着。
“唔……。”夏护士长被压紧,努力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借着电视的暗光,她忽然看到捂住在嘴边的手腕上,有枚青色的鱼形纹记。
所谓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到这个年纪却似明日黄花。但是夏护士长例外,良好的生活环境和职业,使她更象是颗熟透的红樱桃。接近40岁,她居然脸上一条皱纹也找不着,由于没有生养过,身材还保持着少女的妖娆。
“怎么不叫了,婊子。”黑影感觉到她的屈服和逢迎,冷笑着把夏护士长反过来,几把就将破碎的睡衣撕下。
“只要你不杀我,什么我都答应。”黑暗中,夏护士长装出颤抖的声音,他知道,这个男人有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喜欢看到女人在他面前屈服。
以往的日子里,夏护士长也有过几次短暂的风流韵事,只不过对象多是圈内人。
遇到这个男人并且被他热烈的追求和挑逗征服后,夏护士长恍然回到少女时光;特别是被他粗鲁的按到在病房沙发上狂吻时,那天旋地转的感觉,使她忘了一切的一切。等神志恢复一点时,夏护士长已经躺在病床上,衣服七零八落留在病床周围。
她本以为这只是一场刺激的艳遇,没想到会渐渐陷进去;每次见到他,接到他的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夏护士长都会心潮荡漾,终于无法自拔成为他的俘虏。
现在也一样,她已经完全忘了自尊,只想着取悦这个男人。
夏护士长披散起头发在沙发上扭动着,尽量迎合着男人对自己蹂躏,欲火蔓延到全身每个角落,她迫切的需要这个男人的坚挺。
“好人,给我……求求你。”
但是,男人依旧不紧不慢的挑逗着他,只用两只手:“婊子,再说一遍你的故事,第一个。”
“好的,我说,求你别逗我,给我……。”夏护士长喘息着,努力聚集一点理智,回忆。
“他是哥哥的同学,很聪明,经常跟着哥哥回家吃饭;那天午饭后我正在房间里写作业,他推门走进来,从背后抱住我,摸我,吻我,说他喜欢我……。”
“他的手在外面摸你?”
“开始在衣服外面,我才十七岁,什么也不懂,只是全身酥麻。后来一只手从下面伸进衬衣,他……。”
男人已经接近了,夏护士长知道,她说的越慢,对细节的描述越真实,男人会越兴奋。半年来,她从开始的抗拒逐渐转变为现在的享受,享受回忆的刺激,更享受现在的刺激。
“……他抓住了我,说我是天使。他从后面抬起我的脸,吻我;外面传来说话声,他放开我,在我耳边说:晚上别关窗。唔……。”
夏护士长呻吟着闭上眼,男人已经充满了她的需要,按照以往的经验,即将到来的将是一阵狂暴过程。
“啪!”一声,房间里的灯亮了,江小鱼赤裸着,健壮的胸肌颤动,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那个人是不是他?”
夏护士长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照片上的僧人,马上惊醒了;“你怎么有这张的照片,他没有死?”
“你还是忘不了他,我很奇怪,你当时怎么会那么狠心?”江小鱼剧烈的动作着,夏护士长正在恢复的理智被欲火淹没,沉沦在肉体的快感里。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快说。”江小鱼扭祝糊胸前的一点猩红,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夏护士长疯狂了。
她哭泣着喊道:“我说,我说,不是我,是哥哥要做的。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时,他已经走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