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吗?”祝童倒掉酒杯里的清水;这一段,两位医生严格要求他戒酒,所以他没能喝到一滴酒;“清酒就行,今天高兴,我见到朋友了。雪美,让我喝一杯。”
“不行,你的伤不能喝酒。”井池雪美忍不住握祝蝴的手,怜惜的说;“等你身体好了,想喝多少我都陪你,好吗?”
“只喝半杯,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但是,你的身体不允许啊。”
祝童不说话了,把酒杯丢下露台,冷着脸起身走回室内。
“你真的不能喝酒,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如此痛苦。”井池雪美连忙跑过去拉祝蝴;“你就再吃一点,我专门从东京请来的……。”
“你吃吧,我要休息了。”祝童依旧冷着脸,坚持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李君,别这样,你多吃点东西,会好的快一些。”井池雪美拦在她面前,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就是医生,知道自己的身体没希望了;雪美小姐,谢谢你对我的照顾;等表姐回来我们就回国,别死在这里丢人。”祝童要撞开井池雪美回到自己的卧室,她伸手抱祝蝴,抽泣着说:“千万别这样,您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知道做的不好,让您受委屈了;明天,明天我就让他们送来。我今天订了一车无酒精清酒,据说味道很好。”
“是吗?”祝童抬起她的脸,凝视片刻,嘴唇轻轻印在泪痕上;“那你为什么要哭呢?”
“都是因为……我不好。”夏天,穿的衣服本就单薄,井池雪美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张开嘴唇迎接着他,又感受到一只手正从背后伸向两人身体中间,隔着两层织物捂祝糊胸前凸起。
“别这样,您的身体。”她不由颤抖着攀祝蝴的肩膀,酥软如电流,迅速从被揉搓的为止蔓延到全身。
“我很强壮。”祝童继续占领她的嘴唇,这具身体虽然有点单薄,皮肤却白嫩的很,对任何刺激的反应都十分敏感。
“咳咳!”讨厌的咳嗽又来了,原来接吻也是件耗费力气的活儿,特别是对肺活量的考验尤其大。
祝童掏出手帕捂住嘴,井池雪美没看到血丝,羞涩的整理一下衣物,搀着他回到露台。
“刚才你说见到朋友了,他们在哪里?怎么不邀请他们来吃饭?”可怜的少女,已经被如此忽冷忽热的折磨降伏,只想着如何讨好这个男人,生怕他再生气。
“他们是来拜访你的,我怎么敢请他们吃饭?田旭洋先生是我在上海的朋友,一直对我很照顾。”
“田旭洋先生吗?我知道了,原来你们认识。本来,我中午应该招待他。史密斯先生认为,与他的合作有很大风险,但是池田君与田先生已经计划了很久。我想,既然不能合作,我应该让他知道我们是有礼貌的。”
说起生意上的事,井池雪美若有所思的看一眼祝童:“你……田先生不会对你说什么了吧?”
“是啊,他求我帮忙,我想既然池田先生认为很好,应该没什么问题,就答应了。我不懂你们的事,怎么?有问题吗?”祝童没有着急出招,想听听他们对田旭洋的看法。
“我也是刚开始学习,你知道,生意方面的事以前都是平志君在管理。田先生早就有合作意向,平志君认为时机不成熟。李君,史密斯先生他们经过评估认为,你的朋友正在向下走,随时可能出现危机。所以,他们认为这样的合作风险会很大。”
井池雪美斟酌着词汇,小心的表达完,看祝童脸上没有露出生气的表情,才放下点心,夹起一快花点送到他嘴边:“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祝童慢慢咀嚼,心里想着史密斯先生。
最近井池雪美经常说起这个人,他是一位律师,领导着一个只为井池雪美负责的咨询小组,井池雪美最近经常与他们开会,讨论井池财团所有重大决策。在上海,田旭洋的公司应该是很稳定的,为什么他们会如此评价?难道这些人对中国的事情也很熟悉?
“史密斯先生,很英俊,是吗?”祝童忽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井池雪美,越是这样,越让她担忧;急忙辩解道:“史密斯先生是很英俊,但是这件事与他无关。”
“那与谁有关?池田先生的利益与就是你的利益,他不会欺骗你。史密斯先生对上海很熟悉?他凭什么知道田旭洋有危险?在上海,田公子是很有名气的,他下面有很多赚钱的公司,各方面的关系也很好。”
“好了好了,既然你认为田先生很好,下午我就再和池田君商量商量。现在,我们高高兴兴的吃饭。”
井池雪美妥协了,生怕因为这件事再惹得李先生不高兴。她确实不太懂史密斯为什么要否决这个计划,况且还有池田一雄做担保,他对家族的忠诚还是值得相信的。
“我不懂,乱说的。但我很看中友谊,希望没让你为难。”祝童果然很识相,高高兴兴的陪井池雪美吃完这顿饭,还故意说些不太可笑的笑话,让井池雪美心里美滋滋的。
吃完饭,井池雪美要去与田旭洋会面,祝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