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歇息一下,喝杯茶。”
“阿弥陀佛;这个,辛苦的是先生啊。眼看着松井先生的病一天天好转,是先生的医术高明,才能妙手回春。”回禾吉的大师风范在白家树面前还是要摆的,面对祝童,总有点心虚。
祝童知道,自己与回禾吉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密切注意着;既然已经不想参与到这件事中太深,也不会说什么过分的话。指着房间内享受香薰的松井式问:“我想请教大师,香薰术对水有要求吗?”
“水?”回禾吉没想到祝童会问这个,沉吟一下才回答:“我用的都是温泉水,京都的温泉是最好的水啊。”
祝童知道他在说谎,留一手几乎是所有中医的习惯了;回禾吉还不知道,井池雪美已经把他看过的所有书都给祝童了,甚至好多他没机会看到的古医书,也送了一份作为人情。祝童刚才还看了一眼郑书榕整理出来的资料,正好看到香薰术对什么人用什么水,有很严格的要求。
“慈悲为怀啊慈悲为怀,佛门的慈悲到底有是慈,还是悲?大师喝茶时,对水应该是很讲究的,道理一样。”祝童念叨着,眼角瞥见井池雪美换一身洋装出现在远远的回廊处,对回禾吉道:“松井先生以前是体寒内虚,用温泉水是没错的。这几天大师为松井先生把脉了吗?如果没有就是大师有疏漏。松井先生现在体内虚火旺盛,白医生的药是温补调和,希望大师的香薰也能因时而变。所谓人命关天,希望大师慈悲为怀,万事小心点。”
回禾吉被祝童当着弟子的面指出纰漏,当即满脸通红连爬带滚的让弟子熄火;松井式正冷冷的看着他,作为井池家族赞助的医生他已经出过一次错了,再错一次的责任他可承担不起。
松井式这两天对回禾吉大师表面依旧很客气,骨子里怎么想谁知道;此时闭着眼说:“不用忙活了,今天就这样吧。再折腾到几点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白医生,这样可以吗?”
白家树不好得罪回禾吉,怎么说那也是素有声望的大师,就点点头道:“应该没什么问题,香薰术我不很了解;反正对您没害处。”
松井式这才睁开眼,寻找到祝童后说:“先生,我感觉又有年轻的冲劲了,哈哈。”
所谓年轻的冲劲,回禾吉和白家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茫然看着他。
“您本来就不老啊。等过这几天,松井先生就可以一展雄风了。只不过您的身体还很虚弱,那种事又是最费精气的,要适可而止。”
“哈哈哈哈!”松井式笑得眼泪也淌出来了。
祝童也跟着微笑;借助紫蝶,他感觉到松井式罩在木桶内的下体膨胀;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没有比这性更能证明他身体活力的了。
松井式还不算很老,六十来岁的而已;祝童为他补气续命,小病灶被暂时抑制住,大病灶已经被紫蝶吞噬,再天天被人参大补着,有如此的活力很正常。
“式爷爷您笑什么呢?”
“中医到底是中国的学问啊。”松井式看到井池雪美才止住兴奋,叹息一声又闭上眼享受香薰术;“雪美替我好好照顾先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你的恩人啊。”
九津到京都大约需要半小时,估计有三十公里左右。也许因为祝童的原因,井池雪美出门的排场不是很大。她亲自开一辆白色凌志跑车,前后各有一辆房车。
路上,井池雪美没这么说话;祝童看着窗外的风景,想着遥远的上海,想着叶儿和朵花。
借助互联网,祝童每天都能感受到凤凰仙子的每一个举动,他越来越担心朵花;所有的信息都表明:王向帧根本没给予朵花任何帮助。
上海已经很干净了,祝童走在京都的街道上,唯一的感觉就是干净。
井池雪美客串导游,说京都是曰本的古都,所以建筑物多是古老的;汽车开进京都市区没看到多少高楼大厦,道路也不宽,周围只有古朴的颜色。
“这里是古都啊。”井池雪美看到祝童的吃惊,停下车招呼他出去的走走;“看京都不能坐在车里,走走看看才有意思。”
漫步徘徊在如此精巧的小城里,祝童对曰本的印象才具体化;井池雪美轻挽他的手臂,低声介绍着走过的处处名胜,丝毫没有做作。反倒是祝童有点不好意思,总感觉周围有人在看他们。
井池雪美看来也不经常出来,他在曰本更是人地生疏,谁会认识他?况且前后各有三个保镖不露痕迹的护卫着,应该不会有事吧?
小骗子赶走心头的不安,渐渐沉浸在对异域风光的欣赏中。
京都的街道果然是要走着看才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随处可见的寺庙和神社都是极具古典意味的。井池雪美不是好导游,这里是她的家乡,却也能说出不少有趣的典故,似乎每条街都有一段故事,这才是京都的灵魂吧?
路过一所高大的原木牌坊时,井池雪美带着祝童走进去;早有一个保镖跑进去交涉。井池雪美脱鞋登殿,入乡随俗,祝童只好学着她把鞋子留在殿外。
原来殿内扑满草席,闻到的不是香火味道而是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