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冷不冷?”祝童连忙关上木窗。
“这样,能迷死你吗?”叶儿巧笑频频,灯光下散出仕女的诱惑,挺胸原地旋转一周,黑发飘舞,把几点水滴洒在祝童脸上。
这可要命了,肚兜只能勉强遮盖住前面的风景,洁白的后背几乎全裸,娇挺的酥胸从肚兜下半露,细细的吊带,把叶儿的脖颈拉出更多诱惑。
一线红绳松松系在腰部打个结;在这江南小镇的灯影中,女性的娇柔妩媚,叶儿的似水柔情,被这朵肚兜衬托得尽善尽美。
祝童最会煞风景,强忍着冲动,把叶儿推上床,拉开被子盖住:“死了,我已经死了,外面温度太低,叶儿别冻着了。”
说着话,手已经深入肚兜,在叶儿光滑细腻的胸口按摩着。
叶儿的肌肤入手冰凉,祝童又是心疼又是激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蝶神再次歌唱,清清花香从祝童身体渗出,随着热气散出。
“李想,我不想你死。”叶儿把手臂伸出,拉近祝童,闭着眼在他眉间吻着。
侵略的手描绘着肚兜下的美好,最后捂住一点凸起,轻捻。
叶儿不堪刺激,星眸微闭,扭动几下掀开被子贴近来,肌肤上泛起残红。
彩裙翻转大半,修长的玉腿显出惊人的洁白,脚上那双绣花鞋,已掉了一只。
祝童勉强镇定一下,把自己从叶儿身上抬起,这样看,诱惑更大。
叶儿睁开眼,纯净的目光在爱人脸上捕捉着每一丝表情;她看到了爱人的迷醉,似嗔似爱的用手在他下颚弹一下:“傻子。”
拉下祝童的头,埋在自己的酥胸上,喃喃道:“我不想等了,李想,我怕。”
“怕?”祝童攥祝糊的手;“怕什么?”
“我怕成为你的累赘。”
“为什么这么说?”叶儿这两天有点不对劲,祝童能感觉到。
“前天陈小姐请我喝茶,她说,她可以帮你解决目前的困境,只是有个条件。”
“是陈依颐?她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叶儿没说话,眼眶里浮起泪光:“可是,我舍不得你啊。黄海说你要卖车,你是那么喜欢我们的车。我……李想,你虽然没有埋怨过半句,但是我不能原谅自己。陈小姐说,你是为了我才甘于平淡,如果我放手,你会有远大的前程。她还说,可以帮助你成就更大的事业。你那杆笔是陈小姐送的吗?她说,粗糙的生活会消磨掉你的才华,她能让你专注事业,不再为生活的琐事烦恼。我该怎么办?我能说什么?李想,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给不了你太多。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很多,昨天晚上我梦到你走了,惊醒时……与其今后后悔,不如……你如果喜欢的身体……”
可怜的叶儿抽泣着说不下去了,一寸寸拉起彩裙,一寸寸显示出女儿家的隐秘处,这也许是她最后的筹码了。陈依颐的话,击垮了她的自尊。
祝童捧起她的脸,注视着她的泪眼,心如刀割。
金钱,显示出魔幻般的力量,一百八十万没击倒自己,却把叶儿曾经的自信打掉了。她曾经视金钱如无物,为了对自己的爱而放弃唾手可得的荣华生活;如今,她的羞涩与娇美也蒙上一层无助的凄楚。
祝童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能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寻到潮湿的唇吻住;他用了全身心的力气去吻,仿佛要把叶儿迷失的心灵拉回来。
叶儿浑身颤抖着,似乎不堪承受这样的炽热,猛然激烈的扭动着,要挣扎出来。祝童强横的手臂钳制祝糊,叶儿慢慢松弛了,眼泪流下来,咸咸的味道渗进两人口中。
哭出来就好了,这虽然不能解决问题,总能让她紧绷的心弦松弛下来;祝童移开嘴唇,用被子把她围起来,轻轻揽在怀里。
半夜春雨洗不尽痛楚的泪水,一弯流水带不走淤积的哀愁。
等叶儿平静下来,祝童才放开她走到窗前,推开木窗,伸手折下一束桃花。
“叶儿,唐伯虎的桃花诗你读过,我只记得这两句: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你说过,只要我们在一起,不需要太多的钱,也不需要很大的房子。如果只为这个,我告诉你:好叶儿,钱能解决的问题是最简单的。能遇见你,和你相亲相爱,知道叶儿是如此美好,这一切都是无价的。”
“我来上海,没想过要靠别人生存,如果想挣钱,我就不会来上海了,陈小姐是傻瓜,她不知道我。叶儿也是傻瓜,我为的是你啊。钱没有了可以挣,没有了你,我要钱有什么用?叶儿,嫁给我。”
桃花正是灿烂时,娇艳的花蕊上沾着两滴水珠,轻轻颤抖着融为一滴。
叶儿痴痴的看着它,似被祝童突然的求婚惊住了,好久才抬起头,眼睛也露出吃惊的神情:“你是认真的?”
祝童点点头,抚乱她的秀发:“我从未这样认真过,只要我的叶儿知道她是仙子,永远是我的天使。陈依颐的所有,也比不过她的一丝头发。”祝童,确实没像现在这么认真过;过去的岁月里,比这更肉麻的情话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