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挤过来,怀疑的看着祝童。
在地铁上吃女孩子豆腐的人向来不少,对,文雅些叫性骚扰,但是今天他看走眼了。
“滚!”祝童和女孩同时喝一声,年轻人摇摇头,不再理会他们。
“你做的不错,但是,如果再有人过来,我会让你这辈子都瘫在床上。”祝童的银针刺进女孩腰眼处,左右有两个穴位,只要他手劲一偏,在这个地方下针,真有把人扎瘫的可能。
女孩脸上显出一丝慌乱的表情,眼睛不自觉的瞟一下左后方。
不用看,祝童早知道她有同伙,但是,小骗子不会被这个小小的暗示欺骗;笑嘻嘻贴近女孩的耳边:“你是四品红火的人,但我不明白,这样漂亮的小姐,怎么会找个和尚做帮手?”
“你……”女孩真的怕了,“我叫鸿佳欣。”
“四品大小姐啊,玲珑刀是你的名号吧?”
女孩点点头,她已经有些神志恍惚;祝童刚才的针扎在她的虎口穴,药效就会慢些。
“对不住,你不该招惹我。”祝童擦干净手指的鲜血,半搀扶着女孩向门口移动,她已经完全昏迷了。
还有人在靠近,祝童印堂穴内的蝶神急促抖动几下,运行中的地铁在他脑海里浮出个坐标,一个黑点在坐标上快速移动。
祝童扫一眼,看到大火轮挤进这节车厢,两人眼光接触,彼此都加了份小心。
大火轮,四品红火二当家,他身上有祝童喷出的第一枚蝶蛹。
从凤凰城天王庙见面到现在有一个多月了,祝童感觉大火轮身体内的蝶蛹还是初级阶段,静静蛰伏在大火轮肩井穴,一点也没成长。
怎么会在那里?祝童借助蝶神探查着大火轮身体内的情形,肩井穴系手少阳、足少阳、足阳明与阳维脉之会。
也许,那里是他的罩门?大火轮修炼的功夫很奇怪,算得上内外兼修,气息流动最旺盛的就是肩井穴;只是,他全身经脉只通了阳维脉一条,别的经脉根本就没刻意修炼。
混火车的人到底有一套,在如此拥挤的空间里,大火轮健壮的身体如游鱼般快速在空隙里游动,嘴角闪出冷酷的笑,祝童能感觉到他在聚集功力,甚至能感觉到他右手上的轮刀。
祝童也笑了,大火轮还看到他眼睛片后面的双眸射出一缕黑芒。蝶神闪动翅膀,一点点唤醒大火轮身上的蝶蛹。
更近了,两人之间只有三个人,大火轮随时可能出刀。
但这短短的距离再也缩短不了,大火轮先是头在摇摆,紧接着,肩井穴内大跳几下,整个上半身麻木,软软的立着,一丝力气也用不出来。
车窗外再次光明一片,地铁靠站,小骗子顺着人流走出车厢,把号称玲珑刀的鸿佳欣放在站台上的长椅上。
大火轮没能走出地铁,他还在车厢里摆头,拨浪鼓一样,再也停不下来;好像,吃了摇头丸。
祝童回头看看大火轮的背影邪邪的一笑,才有时间打量怀里的女孩。
鸿佳欣是四品红火掌门汽笛鸿涛的独生女,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闯天下,和混出个玲珑刀的名声;祝童这一段才开始留意那些江湖知名人物,其中就有玲珑刀;意思是,刀过玲珑,寸草不生。却没想到,自己能有机会把她放倒。
“施主,你有些过分了。”
标准的普通话,声音清冽明晰,中气十足;祝童转过身,果然看到位端庄的年轻人,浓眉剑目,鼻直口方,堂堂一表人才,左眼角一颗黑痣稍微过分些;他身穿意见灰色风衣,头发不长,明显看出不久前那里是一片荒芜,顶门上还有五颗香疤,那十八罗汉不过三颗香疤。
祝童站直身体,嘿嘿一笑,暗中警惕;五颗香疤,意味着,他是无字辈高手,与山东的无处大师、在凤凰城出面的无虚大师一个辈分;不过,他如此年纪就能在一品金佛内有这么高的地位,一定有过人之处。
“和尚怎么称呼?”
“无情。”和尚双手微一合什,人已经站到鸿佳欣身边,手抚在她的后背:“施主,无虚师兄、无处师兄都说起过祝兄的厉害,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火轮兄已经栽了,可否给无情个面子,放鸿小姐一马?”
“无情大师,想不到您如此……英俊。”祝童嘿嘿笑着转出支没喂药的金针,插进鸿佳欣的清明穴,捻几下;“无处大师日前卖我个人情,这次就算还上了。但是,劝你的朋友今后出手时注意点,别那么狠毒。”
小骗子抽出金针,把受伤的手指放进口中吸吮几下;取出最小的那贴狗皮膏药裹上;玲珑刀的刀太锋利,伤口竟有一厘米多长,还微微发麻,莫非上面也喂有毒药?
“施主难道不知道?玲珑刀的地盘就是上海的地铁?”无情和尚英俊的脸上浮起微笑。
“不知道。”祝童真不知道,地铁虽然也有铁轨,但是与火车有明显的不同。
“难怪,昨天晚上开始,玲珑刀带人清扫了上海地铁,把那些小贼都赶出上海滩,如今这里是四品红火的地盘。”无情环视一周;“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