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挽着祝童的手回到移动公司,营业小姐麻利的取出手机。
祝童拿出号卡,叶儿要自己装,就只有随她;叶儿故作蛮横的时候也是温柔可爱的。
黑色的三星刚被打开,几乎是寻找到信号的同时,清脆的斗牛士之歌鸣响,有电话进来了。
“喂,您找哪位?我是李医生的秘书。”叶儿接着电话,送祝童个微笑。
听了半分钟就把手机递给祝童,奇怪的说:“李想,他说是海洋医院的王院长,叫你李经理?”
“王觉非?”祝童一说话就后悔了,还好基本功扎实,应变的也快,不经意的捂住电话对叶儿挤挤眼:“一个爱开玩笑的前辈,很罗嗦的。”
叶儿在他嘴角点一下:“不许罗嗦,我去那边给你配个链。”
祝童等叶儿走出十米外,才对电话应一声:“王院长,您找我什么事?钱汇了吗?”
“李经理,钱已经打给你的帐上了,二百二十五万,照你说的,分四次从三个银行打的。”王觉非语速飞快,似乎很不安,没等祝童回话就接着说道:
“李经理说过要负责售后服务的吧?我要尽快见到你;李经理,钱我送了,甘局长接受了;但吴主任没要,还——还训斥我一顿。我是严格按照你说的做的,为什么会这样?还有,我的朋友提醒我,有人要整我。”
祝童听到这里,飞快的打断王觉非的话:“你什么也不要做,这个电话也不要再用了;如果需要通话我会找你的,嗯,还有,青梅那里也不要去。王院长,你要表现的一切正常,只有你不乱我才能帮助你。你今后不要在这个电话里谈任何事情,一小时后,找个公用电话再打过来。”
“你是说我这个电话被监听了?”王觉非慌乱了,声音颤抖。祝童能想象到他现在的样子,但他以为王觉非不至于如此快就要倒霉了,至少在确定危险那里之前,他还想保持自己的良好信用。
“一切都有可能,重要的是,你不能自乱阵脚。我挂了,等你电话。”
叶儿走过来,手里摇着条银链,快乐的笑着:“打完了,他真的好罗嗦啊,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与海洋医院有个合作,王院长是前辈,很照顾我的。”
“真的啊,你想过到上海工作吗?”叶儿期盼的看着祝童,生怕他说出不字来。
“我会到上海的,一定会的。”祝童才想到,自己扮演的李想,是个有正经职业的医生。
叶儿放心的笑了,在营业小姐羡慕的眼光里,挽起祝童的手臂走上大街。
“李想,我是不是很自私呢?你到上海工作,伯父伯母会答应吗?他们不会说我太不懂事了吧?”
“你这么说,就是想嫁给我了?”祝童最怕的就是这样的问题,李想这个人是个道具,在北京同仁医院有没有这么个人,小骗子心里也不清楚。
“你——,”叶儿羞红了脸,低头不说话。
祝童揽祝糊的腰,在细嫩的耳边道:“王院长早就要我到他身边,这次来上海的目的,就是看看这里的环境。我不喜欢北京的气候,污染太严重了。海洋医院也不错,我回北京开始办手续。慢了十天,快了十天。”
万事开头难,谎言也一样;只要说出第一句创意,接下然就水道渠成,只为完善充实那个荒唐的开头而奔涌。
祝童没想到,这个开头是如此的平淡,但是结束却那么灿烂。
太阳的光芒照耀在凤凰城之上,雪在融化,叶儿终于感觉疲倦了。
回到客栈,陈阿婆坐在门前烤火,梅兰亭在画架后忙着。
“你们这些年轻人,说不回来都不回来,黄海没回来,连我们家的阿黄也不知怎么了,回来吃点东西就跑没影了。”
“阿婆,我喜欢雪啊,昨夜在街上转了一夜呢;啊——现在困了,去睡了。”叶儿抱着陈阿婆亲一下,摇晃着走进自己的房间,门也不关就倒在床上。
梅兰亭对祝童笑笑:“你也困了吧?不如去陪叶儿一快休息?”
“那又怎么样?”祝童迈步走进叶儿房间。
叶儿已经睡着了,豆寇年华的少女温柔地闭着眼睛,那样的平和,那样的安详。
祝童为她脱下鞋子,脱下外衣,有点迷乱的眼神看着她。
一夜风雪完全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叶儿白里透红的肌肤,像水蜜桃般吹弹可破;赤裸的双足,纤细小巧。
祝童可以闻见叶儿散出的的馨香,是比花朵还醉人的芬芳;羊绒衫下,微微鼓起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粉嫩的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微笑,左手捧在胸前,右手尚在抚摸着崭新精美的CK女表。
“李医生,你的房间整理好了。”陈阿婆站在门口招呼着,善良的老人总是爱操心的。
祝童为叶儿盖上被子,打开空调后,才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在陈阿婆与梅兰亭的注视下,打着哈乞上楼,走进自己的房间。
不过,他躺在床上是怎么也睡不着的;骗子的痛苦与快乐在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