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传来梅兰亭的惊叫声,祝童正在迟疑,马夜一把拉开门把他推进去:“救人要紧,记得你是医生。”“砰”的一声又关上门。
叶儿臃懒的半坐在铺位上,两眼紧闭,轻声呻吟着;上衣被掀起到脖子下,白色蕾边胸罩挂在一边。祝童一眼看到半截羊脂白玉般的美丽胴体,修美雪白的粉颈、嫩滑的丰挺胸乳,更有那两点骄傲的嫣红,都强烈的刺激着祝童的感官。
梅兰亭扭他一把:“李先生,她——她坐起来了,还抱我。”
祝童这才看到叶儿两乳间那艳红的“中”字,应该就是梅兰亭的手笔。叶儿的身体散出惊人诱惑力,但是美得很不正常,似乎她的每一点颤抖都充斥着性的魔力。
在过去的十年里,祝童解开过至少二十位青春少女的衣衫,也欣赏过不少美丽的躯体,却从未有如今的感觉。在他看来,面对一个养眼或养心的女伴就是一次简单的探险,注重的是过程中的刺激,真真达到目的地,多感觉不过尔尔。
叶儿的身体却是完全不同的,似有光华在皮肤下滑动,吸引着探险者去抚摩、触动。她似乎也在承受莫名的冲击,雪样的肌肤颤抖着、扭动着,呼吸急促微带娇吟。
最要命的还是从细腻的毛孔中渗出的细密汗珠,蒸腾成体香如春药,包房里暧昧的气氛更趋绮丽;梅兰亭原本清澈的眼睛里,也浮点水光。
蛊惑人心的不是她的身体,是隐藏在内部的蝴蝶蛊。祝童瞬间有了明悟,叶儿是死不了的,蝴蝶蛊需要这具身体;叶儿如今最怕就是男女交合之事。蝴蝶蛊已经被酒催醒,想借助生命中最原始的灵气破茧而出。
蛊虫身上的厌气、邪气已经被刚才的几个字化解了,如今的蛊虫只剩下纯粹的生命力,确是最顽强的。
梅兰亭应该在叶儿身上施展了手法,祝童压抑住冲动,把叶儿身体放平;只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祝童已经开始佩服自己了,触手的温软远非眼看可比,更了得的是他能感受到叶儿的燥热。
祝童念动五枚银针,催动三鬼镇符,一点点把缭绕在银针下的黑气聚集、练化;眼睛当然就占尽便宜,把能吃的豆腐都吃了;眼睛吃不到的,也意淫几回。
“我来给你颗狗牙,哼!什么妖邪如此厉害,感暗算本小姐。”
祝童正在享受,五枚银针外侧又扎上一枚,正在“犬”字符头眼之间。祝童顿时心神清明,暗叫侥幸,自己差点被那畜生迷惑了;梅兰亭这一针虽然是扎在叶儿身上,感受最深的还是祝童,银针就如扎在他清明穴一样。
这个犬字真的与自己有感应!看来好人不能常做,今后写字也要小心了,至少犬字是不能随便写的。祝童自私的想着,叶儿身上的艳光开始消退,没消退的被四枚鸡蛋吸收,弥漫在肌肤间的红润收敛,这次难关算是过了。
银针被轻轻起出,祝童小心的掏出张狗皮膏药,“噗”一下贴在叶儿洁白的小腹上。他是害怕了,叶儿现在的情形实在不好,就象一只发春的猫,经不得多少挑逗就会失去自持。这贴膏药能震慑祝糊的欲念,但是效果如何祝童还不能确定,因为狗皮膏药的型号不怎么对,那是祝童为自己配制的。
梅兰亭吃惊的看着祝童贴膏药,却不发问,小心的为叶儿穿好衣服。祝童坐在对面铺位上喘息,眼睛已经闭上,脑子里回味着刚才的豆腐大餐。
五分钟过后,祝童以针唤叶儿清醒过来;她好象明白刚才发生的一切,脸上羞红,不敢看祝童和梅兰亭,头都快埋到胸口了。
“苏小姐,我要提醒你,在你彻底痊愈之前,不但不能喝酒,连那个——事情也不能做。要有毅力,能够自我控制。这几天里,要培养正当的爱好和高尚的情操,也就是扶植正气,控制自己的情感和欲念。这是为你好,也是为别人好。好在时间不会很长,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暂时让高尚到病愈应该不是很困难吧?”
祝童真做出副医生状态,一本正经的对叶儿说着注意事项。梅兰亭在抿嘴微笑,到最后,叶儿顾不上害羞,也低声笑起来。祝童舒口气,这才确定叶儿没留下什么后遗症;不过还是麻烦,祝童感觉到叶儿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了。
画符写咒耗费的是心力,叶儿作为当事人,在过程中感受到这个医生对自己的怜惜与爱护;他真的不像一般的医生,更神秘,还有隐藏在深处的野性。
马夜与黄海进来了,看到一切正常都很高兴。
三枚洁白的鸡蛋摆放在桌子上的茶盘里,最臭的那个已经被丢掉了。
祝童原本想把鸡蛋都丢出去,叶儿却不愿意,她甚至不让打碎蛋壳。
“马老应该没在鸡蛋上写过字吧?我要收藏它们,是它们救了我的命。”
“还能值不少钱呢。”祝童欣赏着三枚鸡蛋上的血字;论功力当然是国画大师的深厚,艳红的“梅”字就如刻在蛋壳上般,看上去擦拭不掉;黄海的字就不值钱了,血迹已经暗淡散乱,一点收藏价值也没有。
马夜把玩着祝童写的“童”字鸡蛋,评价道:“李先生这个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