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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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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风云起 三、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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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救救她。”

    祝童有些黯然,叶儿的生死在一小时前与自己毫无关系,怎么现在竟有心痛的感觉?

    “对不起,我只是知道个大概,蛊是很神秘的,不是养蛊的人,始终是了解不了其中的原由;我知道的这个办法还是一个前辈无意间说出的点滴,就是这办法也是侥幸有用。据说,用鸡血画符也能治这种病,可惜我不懂那些。”

    苏绢一把抓住祝童的手:“您的前辈在哪里?他一定知道怎么救我妹妹。”

    “在那里,我是没办法找到他。”祝童挣脱出手,指指天上苦笑着说;“你们如今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那个给她放蛊的人。”

    这是实话,这个办法确实是师傅教给他的,却是为了对付那些中邪毒的病人,连祝童也没想到对蛊毒也有用。对于蛊,他死去的师傅也说过一些,所以祝童才说叶儿要在尽快找到施蛊人。

    老骗子说过,任何中蛊的人,都要在一年内得到解药,这些药有些能彻底解除蛊虫,有些只是缓解症状。

    火车终于开进上海城区,窗外的光线明亮起来。

    上海是终点,进站前的时间里,车厢里的旅客忙碌起来;作为列车长,苏绢有自己的岗位,也离开了。

    祝童与秦渺聊了不少,年轻的实习护士对冒牌医生、真正的的江湖骗子渐渐入迷了,祝童问一句,秦渺就能答十句,与开始的拘谨形成完全的反差,几乎没费什么心机,祝童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

    一声汽笛长响,终点站上海到了,列车缓缓靠上站台,祝童说道:“到站了,跟我忙了一夜你不用梳洗一下?眼睛里的血丝快能打鱼了。”

    “你才是打鱼的呢?”

    虽是这么说,少女总是爱美的;秦渺跑去梳洗,祝童这才有机会取出另一根银针。

    叶儿吸入的迷幻药太多,祝童不解除她药性,三天内她都会这样安静的睡着。如果是别人,祝童不会有如此好心。

    祝童轻轻拨开散落在光洁额头上的秀发,找到清明穴的位置,轻轻把银针捻进去,弹七下,迅速抽出来。又拉起她的手,手腕上是块精美的梅花表;祝童触摸着温软的肌肤,找到合谷穴,把银针小心捻入。

    包厢门一响,祝童手抖一下,银针下的快了些,叶儿呻吟一声。

    “砰!”一下,祝童后背结结实实挨一脚,上身一歪,头碰在茶几上。

    “干什么?放开她。”

    不用看,只听声音就知道个年轻的男人。

    祝童没功夫理会他,护住刚插进去的银针,心里叫苦:这世道,好人真不能做,如此耗费精力救人,却被当成歹人了。

    银针捻三捻,祝童抽出银针,回头看去,浑身一抖,竟是个一身警服的年轻警官。

    警官此时也认出祝童就是医生,不好意思的撮这手,期期道:“对不住,我还以为是小偷呢;您——伤的不重吧?”

    “没关系。”祝童提醒着自己如今是大夫,镇定心神把银针收好,拣起掉在脚边的眼镜。

    好在,这副精致的眼镜没碰出什么毛病,转头,看到警官正脸色通红的看着他的脸。

    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祝童摸一把,眼镜腿处粘粘的。

    糟糕,头破了!祝童这时才感到疼痛。伸手一看,果然满手的血,看样子,口子还不小。

    秦渺与眼镜跑进来,看到祝童的样子惊叫起来;到底是护士,秦渺用手里的毛巾按在祝童眼前,眼睛跑出去,马上拿着个小包进来。

    “不用麻烦,抹上点。”小骗子刚想说抹上点烟灰就行了,那是很好的止血药,突然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当即住口,随两个实习护士麻利的处理伤口。

    “李医生,伤口离眼睛太近,如果发炎会有危险的;您需要去缝合,还要尽快打破伤风针剂,最好再服用些消炎药。”秦渺用纱布擦拭着祝童的额头,提出自己的建议。

    “没必要,我就是医生,止住血就行了。”祝童伸手要去按住伤口上的纱布。

    秦渺也架上眼镜,伏在他眼前仔细观察:“要去的,伤口有一厘米,不缝合会留下伤疤。我看,您这个假期要在医院里度过了。”

    这样的小伤,在祝童小时候是家常便饭,他那个师傅,喝醉了就拿自己的弟子出气,赌钱输了一样要打人,受伤是家长便饭,也逼得祝童摸索着从师傅的药箱里找药为自己处理伤口,从而偷学到不少本事;他的两个师兄就是被师傅打跑的。

    长大后,祝童也尽量避免去医院,他肚子上有次被刺了一刀,也是一贴狗皮膏药了事。

    看祝童不说话,秦渺埋怨道:“李医生累了一夜,是不是支持不住困了?”

    “黄海,还不快向李医生道歉,你太莽撞了。”这声音是如此的温柔,祝童看一眼坐起来的叶儿,竟感觉到头上的伤处不痛了,骂自己一声:真是贱骨头。

    这个警官就是叶儿的男朋友,名叫黄海,身材健壮粗眉大眼,象是个爽快人;祝童记住这个名字,也记住了这个人;干他这一行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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