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因为旷课码字,被某男抓住狠狠训了N分钟,还嘴N次,冲突N次,叫我滚蛋N句。弄得心情大坏,喝了两杯老酒又来更新。明天重新投入前途拼搏中,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更新。唉,我这无奈的太监!
“叮!”
琴音悠然而止。
我从回忆的渊海冒上水面,骤然醒觉。
四周一片寂静,仍似没有人能从眷恋的琴音中回复过来。
哲别君首先鼓掌。
如雷掌声立时响遍坠仙楼。
莨淆毁低沉却极具魅力的磁性声音率先从另一端传过来道:“眷恋大家的琴技实是天下无双,令人每次听来都像第一次听到那样,只是现在鄙少主与淆毁皆是憾及未能见卿一面,难道眷恋大家真若如此铁石心肠的人物么。”
莨淆毁隐含真气的声音力压如雷的掌声,飘然入耳。话语一出,整个坠仙楼突地死静一片,显是旁人无人敢接这灏相贵少,身边红人的下语。
同时,怕亦是好奇的在等待我这安乐与哲别君的反映。我与哲别君在眷恋房内,此夜到坠仙楼的谁会不知?
哲别君饮掉杯中酒,双目变冷一字一顿道:“好个莨大将军,好个灏沩。”
我却在旁静静望着眷恋不知为何变得忧郁的眼神,那内里充塞着让我无比心醉的心伤,此刻似柔弱无助之极的依在琴旁,窗外晓风拂过,衣带飘动,防若此刻世间一切都再不在其心上。
我离座而起,走到窗前,望往窗外远处繁星点点的夜空,心中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愁意,心下却是深知,今世怕是休想忘掉眷恋刚才显示出内心迷茫痛苦的神色。
我神色变冷,冷冷道:“莨淆毁你再发一句惹得眷恋大家心厌,本君今夜便叫你无法生离此地。”
此话一出,整个坠仙楼一片哗然。众人皆是想不到我会如此不给灏沩面子。
此句一出,无非在宣布我这安乐与灏沩的正式决裂。
坠仙楼沉静片刻,莨淆毁的声音复响起道:“安乐君如此护花,下将哪敢冒犯眷恋大家。只是痴心一念罢了。”
身后传来眷恋复杂之极的轻叹。
我还未再回话。
坠仙楼外突对传来一个美妙声音道:“安上将军果是威风不减,如此冲冠之怒,实不亚与你沙场雄风,让刭伶欣赏万分呢。”
声音嫣然是把女子声音。话意虽是欣赏,但其内却是味儿十足。我心下愕然,却不知是安乐哪门子惹下的风流孽债。
哲别君在后苦笑道:“我这侄女儿倒是随处都敢乱闯。”
我望向窗外。一个男士装备的青衣少年女子,潇洒至极的手摇折扇步入院内。
几乎所有人都挤到对正院落那边的窗旁,观看这不速之客的突然光临。
我凭窗而望,只见来人生得好生俊俏,完美无缺有若天上明日般动人。我脑中想起一人,嫣然曾对我言极的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八骄蛮任性的池家千金刭伶。
池刭伶和眷恋绝对不同的美女。
若说眷恋是楚楚怜人的绝世名花,那池刭伶就是这片星空下异常妖艳的弯月,使人倍想亲近。
她并非特意作态,而是她那种美丽在无意识中散发出让任何男人都会为之赞美的魅力。
她的皮肤晶莹雪白,气度超凡脱俗,我虽她较远,但清楚感觉她透出的那一种傲然不群,偏又醉人之极,遗世独立的风情。
和眷恋相比,她有着绝不逊色、另具一格的味儿。
灏大公子的惊喜交加的声音在那一端响起道:“是伶儿么?你怎会来此地?”
池刭伶皱起她可爱的秀鼻,冷冷一哼道:“你灏大公子能来,刭伶便不能来了么,胆小鬼,堂堂相府爱子,被人家吓几句,便支语不敢再发。”
那边灏大公子羞急解释道:“图腾怎会是胆小怕事之人,只是莨将军在一旁相劝,图腾才不愿与安乐君起争执,并非是怕事之人,伶儿却莫误会我。”
池刭伶在下道:“那你现在可敢闯入那房内,你若是敢为。刭伶便答允你数次相邀未成之会。”
那边灏图腾好似刚待回话,莨淆毁的声音答道:“池小姐莫害我家少主,大炎上下谁会不知,安门素有先斩后奏之特权。安门之族连王亦忌惮,奈何我等新进之族。如何敢冒安门隆架。”
哲别君在后冷冷一哼道:“好一张巧嘴。”
我淡淡一笑,不再理会别面无聊话题,深深望了池刭伶一眼,池刭伶目光亦刚好在找我。
眼神相触,其目内射出难露的埋怨之意,我唇角微微一笑后。收回目光。望向房内那让我欣赏不已的人儿。
眷恋美目有些许失落的望着我,轻低螓首道:“眷恋累得君上又被池大小姐误会埋怨了。”
哲别君洒笑道:“眷恋大家却勿为我那刁蛮侄女扰心,不过都是小女儿家的乱闹罢了。”
我望着眷恋怜人的娇弱风情,心下微惜道:“生命只是个游戏,那防若一盘棋局,只不过规则换了生老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