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孩儿首先进入了王国平妻子的体内,果然发现了与马善、王国平相似的生物,石叶没有在关注香孩儿消灭那不知名生物病菌的过程,陷入了沉思之中,目前已经在四个人的身上发现了这种不知名的病菌,对方看来下了很大的本钱啊,不知李平、宋波、刘黎的身上是否有这种病菌,现在香孩儿的能力越来越强,看来回去后,自己得派香孩儿悄悄去查看一下那三人的身体,如果这三人的身上也有这种病菌的话,那就说明宋波、刘黎也是被胁迫而背叛金卡组织的,这样的话,自己面临的问题就容易解决了。
等他停下思考时,香孩儿已经完成任务,回到了石叶的体内,石叶还没来得及看香孩儿有什么变化,就被王国平母女的欢呼声惊动,只好挣开眼睛,只见王国平的妻子也像个孩子似的与她女儿一起欢呼雀跃、喜极而泣。
也难怪她们会如此的忘形雀跃,换成是谁被药物控制了这么多年,一旦根除病菌对身心的折磨也会如此高兴得。
石叶默默地感受着这喜悦的氛围,心里也暖暖的。
过了很长时间,王国平的妻子才恢复平静,感谢地对石叶说道:“感谢先生的救命之恩!非常失礼,还未请教先生的姓名?”
石叶谦逊地说道:“夫人不要客气,我叫石叶。”
王国平的妻子闻言,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看来她对金卡组织的事没什么了解,否则听见自己的名字不会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石叶确定了这件事以后,微微一笑。
只见王国平的妻子非常诚恳地感谢道:“石先生,我和小女被人药物控制多年,今天得你大力相助,终于得以解脱,感谢之情难以言表,容待后报。”
石叶淡然一笑,客气道:“夫人不要客气,夫人和小姐被人下药有多少年了?”他看似随意地问道。
王国平的妻子被人看守居住多年,加上生活在药物的困扰之中,精神压抑之极,此一时一旦逃脱牢笼,又解除了病菌的控制,马上又要见到丈夫,巨大的喜悦使她需要一个宣泄的渠道,而石叶的问话正好给她打开了宣泄的通道,所以她滔滔不绝地向石叶述说了这些年的遭遇和不幸,“九年前,我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天京市,记得那年的夏天,我和女儿忽然染上重病,多方寻医问药,都不见好转,而且根本没有人能够确诊我们得的是什么病,国平无奈只好带我们到天肇国东阳市求医,我们一到东阳市就被人领到一直住了九年的那所住宅,那所住宅里面有很多大汉看守,直到这时国平才跟我说,我和女儿是被人下了药物了,为了保住我和女儿的性命,他只好答应对方的条件将我们送到这里由对方监视居住,而对方则保证控制我们的病情发展,我这才明白我和女儿成了人家的人质,而且那些大汉还告诉我,国平为了保证我们母女的生命安全,已经按对方的要求也染上了病菌,所以我们必须老老实实地遵从他们的安排,否则的话不但我们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而且我丈夫也会受我们的牵连出现生命危险。面对现实,我和女儿只好认命了,在那生活期间……”王国平的妻子一面述说那段生活的辛酸,一面感触颇多地泪流满面。
辛小雨非常同情她们的遭遇,走到卫生间拿出一条面巾递给王国平的妻子,王国平的妻子泪眼婆娑地看了辛小雨一眼,感谢地点了点头,接过面巾擦了擦。
石叶同情地望着这对满是辛酸的母女,心里充满了歉意,不过为了了解更多的情况,只好硬着心继续去揭她们的伤疤,“夫人,直到他们是什么人吗?”
王国平的妻子眼里充满了恨意,这些年压抑在心里的仇恨表露无遗,“他们是天肇国人,虽然他们长得跟我们非常像,但他们的习俗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是什么组织的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的能力是很大的,很多方面都体现出他们在天肇国的朝野势力非常大,比如按照天肇国法律外国人如果不具有天肇国公民身份的话,是不能在其学校就读的,而要成为天肇国公民,条件是非常苛刻的,我和女儿一直没有这一身份。一开始为了女儿的学业,我非常强硬地提出必须安排我女儿的学习,否则我绝对不配合他们的管理,没想到他们竟然非常轻松地就答应了我以为难度非常大的要求,很快就使我女儿成为了正式的在校生,还有……”她心挺细的,连很多小事都记得很清楚,有理有据,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天肇国。
石叶联想到那个神秘组织,看来又是他们所为了,再结合天肇国这些年军备的飞速发展,看来所有的事情都与天肇国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个天肇国历来侵略成性、军国主义强盛,在金卡的打压下,蛰伏了这么多年,当然不甘心就这么蛰伏下去,看来在石家金卡组织整风整雨的大有可能是他们所为,心里暗下决定,过后一定要加强对天肇国的情报搜集,好及时研究相对应的对策。
天京时间下午2:10,石叶带着王国平的妻女秘密回到华雅大酒楼第十层的客房。安顿好王国平妻女之后,石叶立即秘密约见王国平,并吩咐保护者们如果刘黎来了一定要挡驾,就说自己正在休息,叫她3:00以后再来见自己。一切安排稳妥,石叶坐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