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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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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放下了。

    餐桌上已经摆着两盘菜,两个我挑的蓝碎花小瓷碗,两双单勃挑的尖头铁木筷子。

    “估计你这会儿就该回来了,菜我都炒好了,我这就盛饭。”

    食不知味儿地把饭吃完。

    单勃去洗碗了。

    我也跟到厨房去看着她洗,好像一转眼她就会消失似的。

    这次,单勃没有像往常那样赶我回房间,或者让我一起洗。只是在那儿仔仔细细地干着那些杂活儿。

    好像,那就是她今生唯一的工作。

    终于,她收拾完了。

    仔细地洗了手,她跟我一起回到卧室。

    什么也没有多说,她拥着我,“我想要你!”

    我们专注地“爱”了一次。

    然后,我们开始搂着聊天。

    她越是言语轻松,我越是感到惊恐,“勃勃,你,你怎么了?”

    单勃把头趴在我的胸膛上,“我要记住这个心跳,记住这个声音!”

    我愈发慌乱,“勃勃,你可不能退缩啊!我们得一起顶住!我们到了现在这一步,可不容易啊!”

    单勃坐起来,看着我微笑,没有作声,但是,眼泪忽然不停地顺着面颊滚落下来。

    我赶紧去给她擦眼泪。

    她抓住我的手,“老虎,再见了,我们可能没有缘分啊。今天下午,单位让报名到贵州的分公司,我报了。估计很快就走了。答应我,你自己好好过,好好地照顾好跳跳!”

    我心如刀绞,眼泪横流,又惭愧万分。

    我是个窝囊废,不配单勃这样的爱人!

    单勃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老虎,你不要自责。你如果忍心舍弃儿子,你就不是你了。我也不会喜欢那么狠心的老虎!我的心,永远都是你的!这辈子我是没有希望和你在一起了。我希望下辈子能和你作夫妻。不不,我要立个遗嘱,你也立个遗嘱。死后,我们的骨灰要放在同一个骨灰盒里。无论谁都无法再把我们分开了!”

    她一边说,一边泪流不止。

    我心痛的恨不能把自己的胸膛拔开。

    突然间,我一愣,猛地双手抓住单勃的手臂,“你是不是有什么绝症,赶快告诉我。所有的小说、电视里都是这么写的。你离开了,后来就有了绝症。一个人孤独死去,我一辈子负罪终生。你说,你快说,不许撒谎!

    你要是有了绝症,我就一切都不管了,我要和你在一起。”

    她惨笑了一下。“那是小说,是电视。可这是生活!

    老虎,你始终是个好人。

    真的是个好人。

    我因为你是好人而和你在一起。也因为你是个好人而不得不和你分开。我什么毛病都没有,我身体好着呢,‘吃么么香,身体倍儿棒!’连脚气都没有。”

    她努力和我开着玩笑,可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凄惨。

    这个世界上真是有很多比绝症更悲惨的事情。

    我想要一个理由,想要一个支点,可我得不到。

    让人分开的不仅有生死,有病痛,有人祸和天灾,还有死神一般无可阻挡的无奈!

    我们紧紧拥抱着,谁也不愿意入眠,不愿丢掉每一分在一起的时间。

    夜,就那么过去了,阳光渐渐爬进窗台。

    头一次,我对阳光切齿痛恨。

    看着我通红的眼睛,单勃万分不忍,“老虎,你睡会儿吧,我后天再走算了,再陪你住一天吧!”

    我抓着她的手,睡着了。

    忽然,我从惊恐中醒来了。

    天光已经大亮,屋里静的可怕。

    我慢慢起身,走到卧室门口,艰难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单勃不在客厅,不在厨房,也不在卫生间。

    虽然,她的牙刷还在,她的凉的内衣还在,她的粉红色拖鞋还在,她亲手挂上去的中国结还在,她昨夜留下的余香还在。

    但是,我从心底里知道。

    单勃,从此走出了我的生活。

    后来的两周,跳跳又发了一次烧。大夫说是有点感染,我晚上和洪歌轮班儿去陪他。一个月后,儿子彻底康复,出院了。

    出院后不久,洪歌和儿子搬了回来。

    洪歌没有敢动单勃留下的任何东西。所有单勃安置的小装饰,她都很用心地每天擦拭。可是,我看着那些只有更心痛,“收起来吧!”

    洪歌把它们都仔细地用报纸包好,一件件妥帖地收进了吊柜里。

    洪歌没有提出过那方面的要求,我也没有。

    她总是对我好像很感激,“谢谢你,老胡,你真是个好人。放弃你,真是我一辈子的错!可是,我知道,我在再也没有机会赢得你的心了。

    在我的工作失而复得的时候,我却把我的爱人丢了。”

    她低声哭了起来。

    我很同情她,但是,却没有办法。

    我试着去安慰她,“洪歌,别哭了,别让孩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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