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手,“孩子,谢谢你!我一个月没跟人这样说话了。两个儿子都在国外。老伴儿先享福去了。”他微笑着哽咽了一下,“孩子,耽误你干活儿了吧,赶紧走吧!老板要骂你了。呵呵,我这人就是人见人烦!”
他那声充满温情的“孩子”,让我心里暖洋洋的。离开家乡那个小城这么久了,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我。
他把水票塞到我手里。
我没有起身,“没事儿,我再坐两分钟,这是最后一桶水了。只要没人偷我的自行车就行。”
老先生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放心吧,这家属院儿安全的很!”
“孩子,你姓啥!”他温和地问我,顺手递过来一支烟。
“叫我小胡就行,您呢?”
“我姓夏,……”
带着所有的空桶回到摩的那儿的时候,已经七点钟了。本来还以为能提前半个小时下班,谁知还推后了半个小时。
不过,想想夏教授“半白”的头发,值得!
没和摩的多罗嗦,我赶快往家赶。儿子肯定还饿着呢。洪歌周末晚上多数情况下都在外边吃饭。
呵呵,好的很。最好她十二点半再回来。
到家一看,茶几上有一张纸条,“跳跳和奔奔送到我妈那儿去了,明天跳跳就从那儿出发去练琴。”跳跳是我的儿子,奔奔是我儿子的腊肠犬。
好嘞!饭也不用做了,狗也不用喂了!
我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先洗个澡再说,我三下两下把自己扒光,冲进卫生间,以光速洗了个澡。
正要出门,我灵机一动,要玩儿就玩儿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