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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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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摩的”的发家“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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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SB与我

    1.“摩的”的发家“秘”史

    那份工作的全部任务,就是安全押送全球最宝贵化学物质——“一氧化二氢”。这是我们头儿的说法。

    社会上一般都喊我们“送水的”。

    刚开始干的时候我还有点扭扭捏捏。

    毕竟这是体力劳动,好歹我也算是个知识分子吧,总觉的有点抹不开面子。

    头儿很理解我这种酸人。他自认为也是高级知识分子,初中时得过年纪化学竞赛三等奖,中专毕业。所以总认为和我有共同语言,这才对我特别器重。

    “兄弟,你知道不?我这个送水点儿,早晚要作大,到时候,开了分点儿就让你当头儿。其他人不行,没受过高等教育,干不了管理工作。”

    每次他这么夸我的时候我都偷偷脸红,受过高等教育还落到这地步?

    刚开始他也不相信,“你是大学毕业?”

    我点点头。

    “大学毕业还来干这个?”

    我只有苦笑了,暂时找不到别的,这个再不干?难道真要靠老婆养活吗?

    “那你得拿出点真本事来,证明证明你自己。我这儿可不要骗子!”

    想来想去,一时还真想不出确实的证据。专业课吧?就算我能想的起来他也听不懂,无法鉴定。英语吧?我和他同样无知。综合能力?我怎么敢在头儿前面显摆这个!

    我那么能咋还跑到人家手底下混饭吃来了?

    想来想去,我只想起一个小谜语,“考你点历史小知识吧:孕妇突然生孩子。猜一古代帝王!”

    他吧嗒吧嗒嘴儿,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历史不行!你说”

    我呵呵一笑,“忽必烈!”

    他愣了一会儿?猛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揉着肚子,“佩服佩服,到底是在机关待过的老大学生!”

    我只有暗自苦笑。

    进了机关,我就把原来的专业丢了;可在机关里,除了“踢皮球”“磨洋工”“打太极”“胡扯淡”“拉关系”等等这些虚头把脑的东西之外,我学到的就只剩下餐桌上那些琳琅满目的小段子了。机关里本来能学到的东西很多,可我这个笨蛋只学了点儿最不紧要的皮毛。

    但最紧要的东西是啥?我也说不清楚。

    我要是能说清楚也就不会混成这个样子了。

    幸亏那点儿皮毛,头儿对我格外照顾,给我分的活儿都比较近,通常还都是往比较上档次的地方。他觉得和我特有共同语言,闲下来还跟我聊聊他的发家史。

    我们头儿大名“冼墨翟”。(作者:每天都要快乐)

    我头一次听的时候一征,“这名字好啊,有文化气息!”

    头儿用手撕拽着绒线手套的线头,“好个鸟啊,人家都叫我“洗摩的”!”

    “你猜我发家的第一笔钱怎么来的?”

    我晃晃脑袋。

    “说起来刺激的很!那时候……”

    我听他说完,笑得喘不过去来,“我操,你可真是人也爽了,钱也赚了!怎么好事儿都让你一个人赶上了?”

    头儿是在本市一个机电专科学校毕业的,学的却是国际金融,牛X无比的专业。那时候流行那个,全国的学校都狂开经济类专业。

    可到底学了些啥东西?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比较幸运,没有遭受下岗的磨难。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上过岗。

    毕业对他而言就意味着失业。

    接下来胡混了两三年,什么破事儿都干过:自己印收据到百货楼附近罚随地吐痰的外地人,一口痰五块;骑辆破自行车四处“碰猴子”,一只五十;春节偷偷卖鞭炮;夏天到火车站附近销销自制矿泉水,顺便蹬蹬大轮儿。

    都是不上台面的营生。

    混了三年,最后被劳教了。

    一出来,老爹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这家伙赶紧洗面革心,开始正干了。先到一个私人小工厂干活儿,每天工作十四小时,月工资不超过650,还经常被老板苛扣工钱。要不是想着跟老爹面前发过誓,非去捶死那个兔崽子不可。

    本想再坚持两年,攒点钱自己弄个小买卖。可刚一入夏就又得了个急性阑尾炎。

    手术费又是高的能把死人吓蹦起来,竟然要三千多块!他恨不得自己下手把它掏出来。

    谁知,好运就此开始。

    先来的是桃花运。

    作这个手术要先备皮,俗话说就是剃毛。

    没错,剃那个地方的毛。

    给他“备皮”的是位个头不高,脸蛋一般,但身材极为丰挺的小护士。

    这小子一激动,立刻也“挺”了起来。光“挺”了不说,还兴奋得摇“头”晃脑,极大地影响了护士小姐的正常工作。

    小护士也是个泼辣角色,“别动!”一伸手,“嘭”,就把它紧紧握住了。

    这回他一下子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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