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看来她受刺激过大,疯了!
我连忙拍打她的面颊,“醒醒,醒醒!你没事儿吧!”然后,绕着屋角喊她的名字,“回来吧,洪歌,洪歌,回来吧!”
洪歌哈哈大笑,“呵呵呵呵,你以为我疯了!要疯也是乐疯的。你知道吗?我升了!我是从窗口上下来了,可没有下岗!反而被调到接待处了!那儿的工资比我现在多一倍!!嘿嘿,你老说我没特长,谁知道我的特长最值钱啊!”
我上下打量她,除了那两个因哺乳被拉长的RT看起来特别长以外,确实不觉得她还有什么其它特别的长处。
洪歌气愤地看着我,“你就猜不出来我的特长?”就洪歌这拖把身段,搞色情接待也不合格呀?
洪歌一拍我脑袋,“别想歪了啊!我们可是专门接待上级领导和兄弟单位的!花花事儿绝对不让我们做!”我一转眼珠她就知道我想啥。
“告诉你吧,原因有两点。第一,因为我是女的。”
我点点头,“这我可以证明!”
她白了一样,这是真正的白眼,你不知道有多吓人。
“少打岔,第二,我的酒量大!”
这倒是真的。洪歌的酒量可能是遗传她在XX酒厂干了三十多年的老爹,喝啤酒没醉过,喝白酒一斤过后脸才开始红。我的酒量能顶她个零头就不错了。
是啊,她这个特长在接待处是最好不过的。以前从来没这么想过。主要是想了也没有那个本事把她调过去。
“现在我们单位特讲究选拔人才,只要你有能力就不会埋没!上午我们那儿贴了个通知:谁有特殊能力,可以到经理办公室自荐一下。我中午掂着一瓶45度二锅头就过去了。到那儿二话没说,拧开瓶盖儿让他先闻闻,然后一气儿干光!接着手眼不乱地跳了个民族舞,又说了一个绕口令。这才问他,领导,我这算特长吗?他高兴地直拍大腿,这太算特长了!人才呀!怎么埋没了这么长时间!最后,下午结果一宣布,我升了!哈哈哈!股份制啊就是好,就是好来就是好,就是好!!!”
我看她乐的像范进中举,想去找她老爹给她一巴掌,又心疼二十五块钱的打车费。慌忙抓起被子给她捂上。
唉,真是老天有眼啊!我们家有救了。
我的工资没了,她的工资多了一倍。她挣的钱本来就比我多,这回我们家的总收入不降反升,我没有后顾之忧了。嘿嘿,明天我就下海去也,甩开膀子大干了!我就不信。凭我,干不出点名堂来?
想到这儿,我也高兴起来,“呵呵,那我就放心了,家里有两个下岗的还真有点愁人!来吧,试试直升飞机!”我说着往她的被子里钻。
洪歌一伸手按住我的脑袋,“等等,怎么回事儿,俩下岗的?你什么意思!”
具体的事情我当然不能说,洪歌肯定不相信我和单勃啥事儿也没有。我只说自己倒霉,被精简下来了。
洪歌盯着我看了半天,瞅的我心里发毛。
最后从鼻子眼儿里哼了一声,“你这种窝囊废,你不下岗谁下岗!柿子还不都是找软的捏?不你精简你简谁?你怎么不跟他们拼了?”
我气的想笑,我找谁拼啊!这可不是你要下岗那会儿了。
此后几天,洪歌都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也不管她那么多,白天在家研究报纸、上网看招聘会的信息,晚上随便翻翻《用人三十六》《执行力》《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谁动了我的奶酪》等等之类的流行商业书籍,早早就睡了。
洪歌不再跟我提“创新”的事儿,我也没兴趣动弹。
真要动身去找工作,才知道工作有多难找,才知道以前捧着杯热茶站在楼上冲着楼下的六十九路车暗笑有多么幸福。
刚开始,我只看外企的管理职位。
好歹我也算在管理部门干了十几年,净跟人打交到了。要找就得找比原来好的单位,气气那帮混蛋!
可一面试,我就傻眼了。
往椅子上一坐,迎面俩老外,还有一个打死不说人话的二鬼子。
“WouldyoupleasetellmethedifferencebetweenHRandPR?”
老外的英语就是地道,和那个硕士鸡一个味儿!
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嘟囔个啥?
早知道我也去嫖那女的几次,多听听她叫床也能提高提高听力不是?唉,说到听力方面,估计连庄主任都要比我强!
我硬着头皮,“你——们,公——司,在中国,搞关系,中国话,好懂!”
操,吓的我连中国话都说不利落了。
二鬼子怜悯地看着我,“你有一定的机关经验,可在我们公司懂英语是最起码的!”然后,他又扭头叽里咕噜冲老外说了两句,三个人一起笑起来。
“CanyouspeakonewordinEnglish?justoneword,canyou?”
我照旧茫然,二鬼子不耐烦地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