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倒一边,“快滚,老子在外边听得都快憋死了!少他妈废话,没事待会儿帮我推推背!”
单勃有点傻了,看着庄主任“真理”一样的扮相,根本不知道该往那儿下手推开他。庄主任毫不迟疑,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按,“请抽雪茄!”
单勃好像吓得没了力气,那些功夫也不知道到那儿去了,只是在无力的挣扎。她越挣扎,庄主任越兴奋,“好好,这样带点反抗才有意思!”
“救救我!”单勃嘶哑着嗓子无力地呻吟。庄主任的无耻像洪水一样骤然袭来,把她彻底打垮了。
我血往上冲,过去双手抱住庄主任的大粗腰,“主任,你不能这样,你——”
庄主任估计是偷偷吃过了伟哥,雄壮无比,回身一胳膊肘撞在了我的鼻子上,“你个死太监,自己不会搞还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快滚蛋!”
我仰面摔倒在地,满脸是血。
庄主任已经把单勃按在地上了,自己像堆肉山似的骑在她的胸前,嘿嘿笑着,慢条斯理地解单勃的衣服,“小胡,你别走!有人看着更刺激!”
单勃的腿无力的乱蹬,好像要被宰杀的鸡子似的哼唧着,“救,救我,胡哥!”
抹了抹脸上的鲜血,看着老庄的凶暴和单勃的无助,轰然一声,我觉得长期以来捆在心灵上的锁链突然断裂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四下一踅摸,抬手把坐式马桶的水箱盖抠下来。双手举起着,照着老庄的肩膀猛砸下去,我怕砸死了他,没敢拍脑袋。
庄主任惨哼一声,跌倒在一边。
我开始没命地踢他的大肥肚子,“我太阳你全家!你母亲的!你怎么不给老子让烟!瞧不起老子是吧?告诉你,老子也是男人,老子还是能qj你全家的大男人。奶奶的,老是给人让烟,操你妈妈的,不点上让人怎么抽吗?”
老庄疼的动弹不得,可又不敢大声呼喊,不然保安过来他更丢人。
我把皮鞋都踢掉了还不解气,索性把袜子一脱,塞进他的嘴里,“妈的,你不点,老子自己点上!”说着,掏出打火机把那支发霉雪茄上的黑毛燎了个一干二净。
“呜,呜呜”老庄一阵弹腾,痛的快晕过去了。
“喔,喔,喔,喔!”老庄再也不牛X了,摇头晃脑表示求饶,眼泪都下来了。
我把袜子掏出来扔到地上,“唷呵,雪茄怎么缩成香烟了。你奶奶的,这可是林冲雪夜上梁山——你妈逼的!再逼,老子让它变成烟灰!”
老庄摇着尾巴求饶,“胡哥,胡哥,兄弟再也不敢了!”
……
送单勃回住处的路上,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一直没有丢开,“胡哥,你真英雄!”我也觉得自己的腰杆好像比以前挺了许多。豪气地让她挽着,我竟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一点都没有。
看着单勃进了小区,我让出租车司机送我回家。
路上,血气慢慢下降。我开始害怕起来。
我的天,今儿晚上我可把科里的老大给打了,以后这饭碗还能捧的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