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眉头一扬,便着林冲前去接应。不一时,林冲赶了回来,引着两人入内相见。那二人见了秦风,纳头便拜。秦风瞧科,也不敢妄自尊大,急忙还礼。
秦风指着上首一人道:“哥哥,此人乃是五侯杨令公之后,姓杨名志的便是。端的是一身好本事。江湖上因他本领高强,给他起了一个青面兽的绰号。”又指着下首那人道:“此人姓曹名正,乃是我在东京的徒弟,也学了一身本事。人称操刀鬼。”
秦风大喜,面上都堆下笑来,抱拳道:“我道是何人,原来是杨制使。当日我在东京听闻你杀了没毛大虫牛二,为东京百姓除了大害,委实是条好汉。”
杨志恭谨的道:“小人日前失陷了生辰纲,犯下弥天大罪,还望大王收留,小人愿做一马前卒。”
秦风哈哈大笑,握住杨志和曹正的手,便让人安排宴席,为这二人接风洗尘。席上便安排了职司,杨志坐道史进下首,曹正则和杜迁、宋万两个去管梁山后勤。
鲁智深久在西北军中,自然敬重为国为民的杨家将。这杨志虽然不是直系,乃是旁系,但在江湖上,也颇有威名。因此一力维护。林冲这边自不必说,他和杨志都是东京人氏,称得上老乡,又都是军官出身,自然亲近许多。一时间,席上喧闹万分。
酒至半酣,众人说起黄泥岗生辰纲一事,鲁智深拍腿道:“那些人虽然陷了杨家兄弟,但也是些好汉。大名府梁中书搜刮了这许多民脂民膏,若不取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蔡京那奸人?”
杨志听了这话,微有尴尬之意。林冲眉头皱了皱,思量了一下,看向秦风道:“寨主,我等怕是得小心防备。济州知府若是抓不到贼人,怕是难免望我等身上泼脏水。”
阮小二低头思量了一番,摇头道:“哥哥多虑了。济州府若要推诿罪责,也不会望我梁山身上推诿。若是推到我等身上,他岂不是要征剿梁山?济州府兵马不过三千,且有千余新兵,不堪使用。我梁山惯战喽啰五千之中,骑兵六百余人,他们如何抵挡?”
朱武看了一眼秦风,轻声问杨志道:“杨制使,你和那些贼人接触过,可知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杨志面色尴尬,连连摇头道:“说来惭愧。我中了那些人的诡计,却不知道他们的来头,委实惭愧得紧。”
秦风眉头紧锁,突然看向朱贵,沉声道:“你回去立刻安排下去,让那些探子把济州给我盯牢了,看看济州府究竟有什么举动。”朱贵点头答应。
杨志见秦风焦躁,心中也有愧,苦笑道:“我犯下的事情,倒让诸位哥哥忧心了。”
朱武手一摆,轻轻笑道:“杨制使何必如此说?你既上了梁山,就是我等兄弟。兄弟之间,还需客套不成?”众人大笑。尽欢而散。
秦风醉醺醺的回到住处。他那小院,李师师和赵元奴一人住了一间,他自己用了一间。梁山诸人,但凡有女眷的,附近都有女兵守卫。那女兵见了秦风,自去报告二位夫人。
二女知他设宴款待客人,都不曾睡下,听到动静,急出来。见秦风醉醺醺的,心中委实气恼,搀扶着他入内休息。
秦风也是这些日子心中有事,今日喝的又是自家酿造的烈酒。更兼如今的梁山可谓水泼不进,各路兵马都是自己的心腹,守备严密。休说济郓二州,哪怕朝廷出动三万人马,也未必能打下梁山大寨。诸多因素之下,他喝得多了点。被两女搀扶着,整个鼻子中都萦绕着醉人的女儿体香。
秦风不是不好色,只不过他有一个标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无论是李师师还是赵元奴,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两个女子对他全身心的付出,他对二女更是爱到了深处。他敬重二女,所以才一直礼遇有加。今日他也是酒壮熊人胆,在肢体碰撞之中,那股压抑了不十几年的欲火腾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如果是平时还好,他还能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可现在他已经有七八分醉意,如何能控制住?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握住了赵元奴胸前的一团丰盈。
赵元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如同火烧一般。她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着,就像打摆子一般。她音乐预感到,今天她将和秦风真正在一起。
屋子还是很黑的,李师师并没有发现赵元奴的不妥。不过秦风并没有冷落她的意思。就在她吃力的搀扶着秦风的时候,秦风的脑袋凑了过来,在她娇小完美的琼鼻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李师师的面色一下子和熟透的苹果相似,她娇嗔的一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秦风脑袋向下一低,正吻上那娇艳似火的樱唇。李师师只觉得浑身发烫,再也立足不住,整个人都软倒在秦风的怀中。
秦风眼中闪过一丝欲望与情爱交织的光芒,他搂着两女走入房中。两女的侍女急忙点上灯烛,这才急匆匆的退了出去,临走时又将门掩好。
一夜癫狂,几度云雨,一凤二凰,同赴巫山。莺啼婉转,烛泪层叠。问哪般倒凤颠鸾,数载心期盼,愿终成!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照射到秦风脸上的时候,他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