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但重又相见,都是高兴不已。
蓝采和道:“色大哥,我们可真是有缘呀,没有到这么快又再见面。”汉钟离道:“无戒兄弟不会是特意在这里等我们的吧?”色无戒笑道:“什么都逃不过汉兄的眼睛。的确,我特意等一个人跟他说一句话。”其他几人也是跟了上来,韩湘子以为他等的是蓝采和,只道:“是该说说清楚,不然乞不成体统了。”
色无戒笑道:“说得好!”走到吕洞宾身边,绕来绕去,眼睛只盯着他。吕洞宾还真给他看的起毛,道:“你小子命真大,刚才没把你震死,算你走运。”色无戒道:“嘿嘿是吗?”吕洞宾怒气未消,道:“你想要怎样?是不是要再比试比试?”说完就要抽剑,脾气还真火爆。
色无戒伸手拦住道:“刚才已经比过,不必再比。我只问你,你和南绿木与中黄土两位姑娘是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一见到你,就那么高兴?”只到现在,众人才都是知道,色无戒等着丐八仙的真正意思。吕洞宾抽到一半的剑又收了回去,哈哈笑道:“原来如此,色无戒,不会是连丐帮护法都看上了吧。”色无戒还真不抵赖,只道:“你的对,这两位姑娘是你的,你休想打她们的主意。”
吕洞宾听到这话却是不怒,反而蓝采和气的确良只跺脚,见韩湘子灯鸬炎樱芤晕窃诔靶ψ约海先ザ峁种械牡炎樱釉诹说厣稀:孀硬患辈幻Γ叩揭槐呒衿鸬炎樱赵诹耸种校词且×艘⊥贰?p>吕洞宾道:“南绿木两位姑娘喜欢谁,那是她们自己的事,我吕洞宾可管不着。”色无戒道:“你这样说最好,如果知道你对她两人无礼,我绝绕不了你。”而后对蓝采和与汉钟离道:“兄弟后会有期。”而后使出蛇行之术顿时消失在了眼前。汉钟离与蓝采和还没来得及答应一声,色无戒已经来到了牡丹花会上。
刚一挤进人群,而听到人舌曹杂,众人都不知为了什么事而争的面红耳赤,色无戒走到牡丹楼身边,伏刚,席书生湛书生等人也都在。花王楼的钱万能的打手们,各各都手拿着钢刀,看那样子,就似要动武一样。司仪与几位评审都相互交头接耳,也在紧张的商量着什么。
色无戒没有想到,自己离开了几个时辰,花会竟闹成了这样,却不知为了何事。伏刚一看到自己,道:“你回来了?”听这句话,似乎知道自己去了哪一样。也难怪,他刚跟自己说起白氏剑法之事,自己便不见了人影,他当然猜的到十之八九。
席书生一见色无戒乞丐打扮,更觉莫名奇妙,道:“无戒兄,你怎么了?”色无戒吱唔着,还真一时说不太清楚,却反问道:“如此吵吵闹闹的,发生了什么事?”
席书生答道:“我们牡丹楼与花魁楼分数相同,花王却是落后一分。花王楼不肯认输,一定要要比武分胜负,简直可笑,牡丹花会是文人的盛会,动刀动枪像什么样子。”仅此一句,就说明了大会几个时辰来发生了大致事情。
只听钱万能提着老高的一把刀,道:“你们是不是不敢?不敢给老子早点滚。”便有一人怒气的答道:“你这个地痞,简直侮辱大会,你才应该滚。”随即众人闹在一起,只要是谁先一动手,场面顿时要闹成一锅粥。
这时听得高台上打鼓的声音,敲了好一阵,众人都纷纷静下心来,各自回到自己的方位。看来众还是忌惮官兵,不然早闹翻天了。
司仪道:“介于这届花会情况特殊,花王楼、牡丹楼与花魅分数相差只有一分,花王只有一个,花后也只有一个,如今却有三队争夺,评委会很难判定。又因花王楼有人提议用武力解决胜负,可大赛的宗旨耐是以文会友,动武难免会有些损伤,幸好大赛幸好早有准备,出一道题目让三个参赛楼争夺,花王楼与花魅楼任何一翻获胜即为花王,若花王楼获得,就再加赛一题。”
钱万能道:“司仪大人,我钱万能可把话说在前头,若再比什么吟诗作对的东西,那就当我们弃权。”他手中众人纷纷拿刀子敲打着,发出相击之声,道:“对,对,弃权,弃权。”情况可想而知,一语不合,便即动手。
色无戒望着高台,只见司仪从旁边接过一把火箭,拉满弓朝着对面瞄住。众人一时间也从箭尖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看到的是漆黑一片,因为谁都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嘈杂的声音便稀稀落落的停了下来。
只听嗖的一声来得响亮,一枚火箭划过长空,射出几十米开外,而后轰的一声,离地几十丈的高空上,有一个物体被火箭射中,并随即爆炸了开来,将天空映的突的一阵红晕。而后火势蔓延到烛台四周十平方米的圆圈,火圆有如巨大的太阳,一时间将漆黑的夜里映得仿如白天。
众人见此情景,不禁“啊”的一声惊呼起来,一张张被火映得通红的脸,表情都惊呼吊滞了。只见一个高达几十丈的竹子搭成的高台,浮游在深达几百丈的湖上面,高台的最顶点,也就是火圈中心下面一丈的地方,挂着一个金光灿灿的圆形透明物质,眼力稍好的,就能看到透明物质里面是一颗泛着红光的圆形石块,在火光的映射下,发出红色特殊的光线,直达四周百公里,兀自闪烁个不停,一看就知道是个极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