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一时不觉,脚下没有留住根,再轻飘飘的飞了出去,差点撞到岩石,还好使出色无戒教他的蛇行之术,双腿轻轻一踏,又轻飘飘的躲了开去。若不是他带女人满足色无戒的性欲,哪有机会学这手功夫。
汉钟离也是吃了一惊,而后笑道:“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刚一说话,身体已经欺进身边,出左掌打了出去。来速还真快,春泥刚立定脚步,胸口已经中掌,幸好他在瞬间身体整个向后陷了半寸,避过了一次大的冲击。没想到汉钟离又是快速近身,伸右膝踢了出去。春泥来不及躲闪,竟被踢倒在了地上,腹部疼痛难忍。见汉钟离又快速跑了过来,马上腾起身来,正准备反攻时,却见身前人影一闪,有一个人挡住了汉钟离凌厉的攻势,待得看得清楚,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色无戒。其他人不知道汉钟离的武功,自然没什么表情,但八仙中的其他人都是知道,汉钟离虽是有些胖,却是八人之中动作最快的,竟然有人能挡住他的来招,都是吃了一惊。
色无戒笑道:“这位汉钟离果然武功不错,小弟最喜欢跟武功高强之人比武,不如我们切磋切磋?”汉钟离自己心里比别人更是清楚,只觉手掌隐隐作痛,知道色无戒的内力和速度都不在自己之下,他便恭敬的道:“汉某自然乐意奉陪,就是不知道那个要当帮主的人,丢不丢的下这个面子。”
春泥上前哈哈笑道:“八仙的武功高下一绝,恐怕当年向帮主也未必是你们的敌手,在你们面前,我自然只有甘拜下风的份。”色无戒看了他一眼,原先跟春泥接触那么,还真不知道他这么会说话。听詹潘档哪蔷洌此得鞔虿还ぐ讼晌幢夭荒艿必ぐ锇镏鳎质欠畛辛撕褐永耄尕ぐ讼沙隽艘豢谄媸且痪倭降谩9回ぐ讼啥际呛呛嵌Α?p>汉钟离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领教高招,就不知你叫什么名字。”色无戒报拳答道:“小弟色无戒。”众人一听这名子,都是哈哈大笑起来,却也有人不以为然,只听得见三言两语:“色无戒,好一个色无戒。”“登徒浪子,不知羞耻。”春泥却在心中想:“色无戒,这个名字如果用在绝色师叔身上,会更中合适。色无戒没有管他们怎么说,随目想看看南绿木与中黄土护法,由于高台上围满了人,却一时见不到她俩在哪,却与蓝采和对了一下眼。蓝采和不敢与之对视,低下了头,心道:“他叫色无戒。”
汉钟离道:“好有个性的名字,跟我汉某有些像,如果你能打胜我,那你就是我汉钟离的朋友。如果怕输,就趋找滚人。”色无戒道:“说实在话,我太想交你这个朋友了,看来今天我是非赢不可了。”汉钟离哈哈大笑,道:“说得好,那就接招吧!”刚说完,呼的一声,欺近了色无戒的身边。
色无戒的身体没有动弹,可突然间人影一模糊,人便消失在了眼前,以汉钟离如此快速的进攻,竟然没有打中,丐八仙都是一阵哗然。而春泥在旁看着,不禁心道:“这动作太熟悉了,刚才那明明就是蛇行术,他到底是谁?”
汉钟离有些恼了,道:“我说无戒兄,你这样不像在打架呀,我老汉打架从来都是面对面的,你这样躲了起来算什么。”远远的只听到一个声音回道:“真是对不起。由于汉兄的动作实在太快,小弟不得已才这样。既然汉兄这么说了,那我就奉陪到底,你小心了。”汉钟离哈哈笑道:“你只要顾着自己就行了,老汉的贱名不需要你关心。”他在讲话的时候,竟然没有防备。吕洞宾叫道:“汉叔,他在上面。”汉钟离一抬头,只见色无戒正直直的飞了下来,出一掌向自己的天灵盖盖了下来,头顶隐隐感觉到一股劲力压下来,仿佛就像天蹋下来一样。随即向旁跃了开去。
色无戒一招打空,还没落地,左手在地上一撑,整个身体又腾了起来,双腿此起彼伏的向汉钟离踢去,汉钟离反而笑道:“无戒老弟还真有两下子,该看我的了。”色无戒听他刚一说完,只见汉钟离也像自己一样,突然间消失了。而后便感觉到背力有劲风袭来。
色无戒已经察觉到,只听蓝采和叫道:“小心了,他在后面。”色无戒猛然转身,运出先髓经护住全身,而后将劲力集于右手,猛得打了出去。与汉钟离的来拳硬碰硬的一对。色无戒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而汉钟离却是立地不住,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而后又退了三步,最后竟是站立不住,正要仰天倒在地上。幸好被吕洞宾接住了。
汉钟离笑道:“无戒老弟果然有魅力,能使得蓝采和不帮我这个叔叔,反而来帮你,我服了。”色无戒虽在蓝采和告知以前就知道汉钟离在背后偷袭,但心中还是很感激他,向他点了点头。蓝采和却是红着个脸,微笑的相对。不知道的人道不会注意,可知道蓝采和性格的人,都不禁摇了摇头。
南绿木与中黄土护法赶了上来,道:“汉伯伯,你没事吧?”汉钟离笑道:“我哪有什么事,你们是想问吕洞宾吧?”这么一说,不但两个姑娘不好意思,就连吕洞宾也是一嗔。而后报拳道:“我没有事,多谢两位妹妹关心。”
色无戒这可气不过了,不知为什么,对吕洞宾的讨厌越发加深了一层。不用说,定是吃醋了,只道:“我又没打到他,他怎么可能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