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手上都拿着一把画有自己容貌的扇子,时尔半关遮掩自己的笑容,纤腰花衣,倍添妩媚动人,让人忍不住的一阵冲动。色无戒一眼看过来,也只觉脸花的很,但他必究也是过来人,随即便看清楚了小翠没在里面,由于多日的思念,不禁随口问出道:“小翠姑娘呢?”那妈妈和这十几位姑娘一听,明显感觉到表情的不对劲,只不过身为这样的女子,根本不会在客人面前露出皱眉的样子,不管他们她们高兴也好,难过也罢,都是一幅笑脸,又有谁知道她们背后的辛酸和痛楚。若一个锦衣玉食的姑娘,若她有一个美满法憩静的家庭,又有谁肯到这人间地狱来卖静风骚,不过这其中的纠葛,只有上天和她们自己才是知道。
姑娘们退开了几步,妈妈问道:“这位客官认识小翠?”色无戒忙道:“我只是闻名而已。小翠姑娘正在接客吗?”此刻已经适应了这种情况,既然来这里,谁都知道要做些什么,又何必再装清高,反惹人讨厌呢?
一个姑娘答道:“小翠呀,她死了。”色无戒莫名一怔,道:“死了,怎么会死的?”一问却又觉得不对,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外人,人家姑娘死了又关自己什么事,这一问没想到妈妈会回答他。
妈妈叹了一口气道:“几个月前,小翠还是这里的红牌。有一个年轻和尚来到这里,以重金请走小翠。”色无戒心中清楚,年轻和尚定是春泥。耳中又听着:“一个和尚来这里找姑娘,自然有些可疑。只不过只要有人肯出钱,我们又怎能有生意不做。正好小翠当时闲身,便答应跟他走了,没想到一去数月,一点影踪都没有。”
旁边姑娘又自议论着:“谁也没想到一个吃斋念佛,满口阿弥陀佛的出家人,会来这里找姑娘。”“我看都是那些狗屁寺规弄说,你们说一个好好的正常男子,却要节欲。这种事情呀,只能疏导,那能一谓死制。”说着拿摇扇一挡嘴唇,偷偷发笑。又一女子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他们表面戒色,谁知道背地里干什么坏事,让翠姐姐一人去面对一群恶狼,定是捆在寺中不肯放她回来了,不知道现在……”呵呵而笑。
色无戒听着他们的冷嘲热讽,心中听着很不能滋味,但必究是自己做出那事在先,也阻止不了别人去说。更何况自己已脱离了佛门,再去计较这些规矩,只会让自己凭添烦恼。
妈妈见色无戒愣在那儿,便对姑娘们道:“在这里多嘴什么,客官来是你们唠叨的吗?”而后对色无戒道:“小翠是没有了,不过我们这里的姑娘哪一个都不错,客官看上哪个了。”色无戒也懒得客小翠的事了,一眼瞧去,只见一个肤色如脂,装容却是众人之中最浓艳的,向自己抛来了一个媚眼。此时眼神就似乎被勾住一股,难以挣脱。那一种似有似无的的感觉,透过色无戒层层洗髓经的保护,占据了全身,不由的心中一荡。
其她姑娘顿时明白,纷纷笑着离开了。妈妈对着那位姑娘道:“好好赐候。”那姑娘点了点头,牵上色无戒的手走上楼去。色无戒一接近她,闹到她身上那极浓的香气,顿时便如喝醉酒一样,似乎走路都有些摇晃。
来到二楼转过一个弯,到隔壁的第二个房间里。那姑娘身体一软,诱惑道:“来呀。”色无戒赶忙搂住她的腰,一转身便扑到了柔软的床上。那女子柔声道:“客官,你可要对我温柔一点。”色无戒笑道:“那是自然。”猛吸一口气,那种醉意又是游然而升。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姑娘道:“我叫小红。”右手修长的五指探进色无戒的胸口,解下了他的外套。熟炼之极。色无戒稍加配合,已除去了衣裳,只留下贴身一件,男子的雄健英伟尽露无疑。小红坐在他身上,这种感觉微妙却不可言语。
色无戒笑道:“你脱我这么快,该我脱你了。”伸手过去欲解她丝带。小红避开,色无戒得不到手,欲得之心更烈。小红道:“我自己来。”而后解开丝带,她身上穿着都是丝绸制丝,轻巧细滑,丝带一解,纱衣滑下露出了雪白的两肩,渐渐的露制胸口,色无戒两眼发红,全身血液聚之一点,男人的威武显现,小红坐在他的身上,自然能清清楚楚的感觉的到。她身体向前一伏,倒在了色无戒的身上。
两人胸口想触,一个尖硬如铁,一个轻柔如水,刚柔相调,阴阳相汇,八卦转太极,万物归元,有如被河堤久固的河书,就是电光石光,千钧一发之际,绝堤倾泻,那拢聚万年的豪气,那不甘寂寞而暴发的顺间,就如天地任我飞行,万物归我统领,尽情的享受一片汪洋,为我独尊的气魄。似仙非仙,却胜似神仙,这种感觉却就在那一片慢慢消寂。
这种感觉刚刚过去,另一种却又继续,有如鱼得水的淋漓畅快,那疲惫的身躯慢慢的酥软,最后有如大地失去地吸引力,全身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身体轻漂漂的,神仙也真羡慕。
两人身处如梦如幻的意境当中,渐渐的一切恢复平静。河堤重新关闭,河水也便被大地所吸收,地吸引力重新出现,松驰的感觉也慢慢的变为正常的紧张。两人拥抱在一起,透明的围帐,淡淡的烛光,诗情话意,难描难绘。色无戒是忧郁的冷静,小红却是甜甜的笑意。
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