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趟子手还是镖师,陈飞可谓是熟的很,突然窜出一个面生的趟子手,自然很快便被发现了。但在儿子的一再肯求下,还是没有办法,只得将她收手门下。但其间管得甚是严密,不许儿子和她有过多的亲密,否则就赶杨采莲出门。可陈少壮对杨采莲已经倾心,让他跟她同在屋檐下,却不能太过亲密,他如何能办得到。而杨采莲盟陈少壮相救,和他处了几天,只觉他为人不错,对他也是暗许有加,可由于陈飞管理也太过严厉,所以一直没有机会,两人也只有无奈。
这一次陈飞出镖,本来也要带着陈少壮,但由于家母有病,陈少壮要尽孝道,所以留在了家中。陈飞其实也是想到,儿子定是为了杨采莲,自己这一趟出镖,两人一定会在家中闹出事来,所以一定要陈少壮跟随。陈少壮无奈,便只有找母亲诉苦。母亲听了,气愤的对陈飞道:“你也太霸道了吧?连儿子要对我尽孝道,你都要百般阻挠。”陈飞不想麻烦,便答应了陈少壮留在家中。临行道都各自跟杨采莲与陈少壮言明,如果两人在家中闹出事来,他绝不会纵容这件事情发生,还派了两个随手的镖师留下看守。
其实男才女貌,陈飞何必要拆散鸳鸯,他只是不想让人说豫飞少主人娶了一个延街乞丐。其实杨采莲做过乞丐,除了镖局中的镖师和几名趟子手外,外人根本没有知晓,她白白静静的样子,更是没有人会怀疑。只不过陈飞自身做用,总是不能安心。
陈飞出镖几天,陈少壮便忍不住,多次溜进杨采莲的房间,杨采莲只怕出了事,所以都是拒绝了。大约半个月事情,突然华山派发下英雄贴,说华山掌门不久前无故死去,全身没有一处伤痕,也没有中毒和生病过的迹象,所以华山大弟子将掌门的尸骨藏在寒冰洞内,现邀天下英雄上山,帮忙解出掌门的死因。陈飞和华山派掌门有过故交,英雄贴自然也送到了家里。
此事关系重大,陈少壮也不敢私自做主,便名人快马加鞭将此事告知陈飞,陈飞知晓后悲痛欲绝,他这趟镖是要送往京城达官府中,得罪不得。如果放弃这趟镖,他的镖局也只能开到这了。但要想送完这趟镖,再赶去华山,如此一个月的时间,远远不够。在此儿子主动请求上山,在亲人一直劝说下,陈飞也便答应了,并要家中的两名镖师随行。可家中陈少壮为少主人,他不许两名镖师跟随,两人自然不敢违抗,所以陈少壮和杨采莲看似上华山有急事,但两人却享受着路中的逍遥日子,这是第三天晚上,这三天两人的关系比往常三年更是进了一步。
杨采莲一时低沉着头,自故自的向前走,走了片刻,突然见陈少壮没有身旁,转头一看,只见他在身后一丈处站定。于是走近他身边道:“师哥,你怎么了?”陈少壮突然抓住了杨采莲的手,叫道:“师妹……”杨采莲吃了一惊,手中的配剑不由的掉在了地上,低声道:“师哥,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抓得我好痛。”无论如何挣脱,却是挣脱不开。陈少壮一把抱住了她,道:“师妹,我好喜欢你啊,你喜不喜欢我啊?”杨采莲害羞的道:“喜欢……不过……”这是两人第一次挨得这么近,杨采莲的心只怦怦乱跳,紧张不已。
15陈少壮道:“这条路我们走了已经半天,都没有看到看个人影,不如我们就……我们就……”杨采莲道:“不要!”强行挣脱开,便向前跑出。可没跑出几步,又被陈少壮拉住了手,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要?难道你对我没有感觉吗?”杨采莲整个脸已经通红,在夜色下也是隐约可见。她道:“不……不是,只不过要是出了事,让你爹知道了,他会赶我出家门的,我不想再做气丐了。”陈少壮道:“不会的,不会的,只要我们小心点,不会出什么事的。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没有人会知道的。”
杨采莲道:“就算如此也不行。你爹不同意,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要是我们能在一起,你名媒正娶我,到时……到时你要做什么都行!”讲完便转过身去,低头不语。陈少壮一怔:“名媒正娶,一时愣住了。”杨采莲见师哥不再说话,转过身去道:“师哥,你怎么了?”陈少壮望着她道:“可是,可是我已经忍不住。”杨采莲一看他全身,也知道他难以控制,现下忙道:“师哥,你千万要忍住,前面就是白马寺了,我们分头走,早晨在那会合。到时你就能平静了些。”她只怕出事,现下拔腿就跑。
陈少壮冲上前去几步,叫道:“师妹!”此时不管如何挣脱,都是死不放手。杨采莲看了一眼陈少壮,月光下见他显得特别的恐怖,不像平日自己所认识的的师哥,害怕之余拼命的挣扎着,叫道:“师哥,不要,你快放开我!”陈少壮道:“师妹,你就成全我吧,回头……回头我一定要爹取你过门!”说完也不等杨采莲回答,便朝着她的脸宠乱亲。杨采莲害怕难当,拼命的叫着:“师哥,师哥……”可陈少壮色心即起,恐怕连他自己也难自控,行为举止也是粗鲁了许多。双手一用力,已经撕裂了杨采莲的衣裳,朝着他的脖子乱亲,呼吸极重,回归到了原始兽性。
绝色躲在草丝中,见到这副情景,不禁自言自语道:“好你个薄性之徒,竟然比我还猴急,今天遇到我,也算得上你倒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