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格桑夹着谢文东,与褚博、袁天仲在胡同里快速的奔跑,由于地形不熟,几人东一头、西一头的乱闯。结果慌不择路,跑进了一条死胡同。看着前面被毒死的胡同,几人眼睛都长长的。还是褚博反应最快,看到左面有一扇小门,也不管里面是什么,冲上前去,推门就想往里进。可是小门在里面被锁死,推了几个,文丝未动。褚博立刻让到一旁,大吼道:“格桑!”“我来了!”
随着沉闷的话音,格桑冲上前来,同时抬腿一脚。正中房门的中心。只听“咚”的一声闷响,房门应声而来,向里面一望。是条黑漆漆、狭长的走廊。格桑片刻也为停留,大步流星走了进去。褚博近随其后,袁天仲留在最后。他刚刚进入小门,忽听叮、叮两声,两把飞来的刀片齐齐看在墙壁上,溅起两团火星。袁天仲抬头一瞧,南洪门的人也已经追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他深吸口气,回手将房门关上,快步向里面跑去。格桑冲在最前面,当他马上要跑出走廊时,墙角突然伸出来一条腿,格桑没有注意,脚腕子被绊了正着,夹着谢文东双双飞了出去。
扑通!哗啦啦!
格桑庞大的身躯重重撞在一张钢制的桌子上,原本摆放在桌上锅碗瓢盆、酒杯酒瓶掉了一地,好在他皮坚肉厚,并以自己的身躯护住谢文东,不然以他这一脚的冲力,即便不把现在的谢文东摔死,也得摔没半条命。“啊?”房间里传出说声尖叫。
格桑呲牙咧嘴的从地上坐起,抬起头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原来自己闯进一间后厨房里,周围站着的都是身穿白褂的厨师和服务生。而在走廊口的墙角处,则站有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看打扮像是个小混混。
(手打组绣儿手打)
哪青年虽然把格桑绊了个跟头,可是他的脚裸也被撞得生痛,好像要断了似的。青年慌慌张张得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又惊又恐地大声喝问道:“你……你们是谁?闯进来要干什么?”没等格桑起身,随后进来的褚博环视一周,立刻明白了情况,他出手如电,先是抓住青年持刀的手腕,另只手如同钢钳一般,扣住青年的脖子,厉声喝道:“妈的,我掐死你!”他在望月阁锻炼了那么长的时间,无论是身手还是体力都得到很大的提升,若是运足力气,真能将青年的喉软骨捏碎。
这时,谢文东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扬头说道:“小褚,不管他的事,我们快走!”闻言,褚博狠狠瞪了他一眼,猛地一抖手臂,将青年推坐在地,然后冲到谢文东近前,将他扶手,顺便拉起格桑。就在这眨眼的工夫,袁天仲也冲了进来,满面的急色,对三人连声说道:“南洪门的人进来了,快走啊!”
格桑打了个冷战,不顾身上的疼痛,再次把谢文东夹起,在周围众厨师、服务生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直接穿过厨房,再往外走,则是一座巨大的舞场,直到这时众人才弄明白,原来此地是一家大型的夜总会,而刚才绊倒格桑的青年肯定是看场子的小混混。别看现在已凌晨三点多,但夜总会里仍然热闹非凡,舞场内聚集了黑压压的红男绿女们,在舞台上,还有数名衣着暴露的领舞小姐们。舞场内很热,温度热,气氛也火热。由于南洪门的追兵紧随其后,四人在夜总会里没敢多耽搁,格桑在前开道,直将舞场内跳舞的男女撞得东倒西歪,叫骂连天,刚穿过舞场,还没走出去,迎面站定数名打扮怪异的小混混,一个个横眉冷眼,对他们怒目而视,其中有人喝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是找茬还是来砸场子的?”“去你妈的!”格桑哪有时间和他们废话,脚步不停,顺势踢出一脚。格桑的力气本就极大,加上向前的惯性,这一脚的力气可不轻。当中那名小混混躲闪不及,正被他踢在肚子上,那人吭哧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在地面足足滑出三米多远才停下来,随后两眼向上一翻,当场晕死过去。想不到对方连招呼都不打,说动手就动手,另外几名小混混都傻眼了,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格桑已夹着谢文东与其擦肩而过,褚博随后也窜了过去,当袁天仲要过的时候,他们终于回过神来,怪叫连连,挡住袁天仲去路的同时,又是亮匕首又是抽片刀。袁天仲哪将他们放在眼里,速度不减,等到了近前之后,身子猛然腾空跃起,伸手按住一名小混混的脑袋,直接从其头顶翻了过去。他的身法快得出奇,加上舞厅内的灯光确实昏暗,小混混们只是觉得眼前一花,袁天仲就没了。原本已经翻过去的袁天仲跑出几步,身子猛然顿住,抽身又走了过来,来到小混混的身后,拍下其中一人的肩膀。小混混吓了一跳,急忙转回头,就在他回头的瞬间,袁天仲软件突然出鞘,在他的脖跟处电一般的划过。哧——顿时间,那小混混的脖颈像是喷泉一般,射出一团的血雾。袁天仲随后又连挥两剑,挑伤旁边的两名小混混,这才抽身而走。
他是走了,可是舞厅内却乱翻了天,一时间人喊马嘶,舞厅内的客人四处乱窜,不时有人尖叫道:“杀人啦!杀人啦——”
等南洪门的人随后进入舞厅,眼前尽是相互拥挤、慌乱不堪的人群,想象格桑他们那样轻松地穿过去已然不可能。冲在前面的贾洪刚看到这番场景,又急又气,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