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庞大的身躯摇晃几下,带着一股血剑,轰然倒地。
袁天仲抖动手腕,将剑上的血珠甩掉,收剑,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己方阵营走去,同时冷声说道:“收尸吧!”
哗——这下子,南北洪门的阵营同时炸开了锅,那骇世惊俗的一剑令北洪门上下一片沸腾,欢呼声此起彼伏,而南洪门那边除了吃惊便只剩下惊骇,一个个觉得背后生风,从脚下板开始冒凉气。
“兄弟们上啊!为刘大哥报仇!”
几名南洪门干部最先反应过来,他们看出,论单挑,己方这些人谁都不是袁天仲的对手,干脆就群殴啊,没必要舍长取短,更没必要讲什么道义。在他们的命令下,南洪门的帮众一拥而上,与北洪门人员站到了一处。
这一场厮杀,双方都拼尽全力,也都下了死手,而同样的,双方都没有退路可选。
南洪门这边堂口被人占领,必须得及早夺回,不然时间一长,下面兄弟将失去斗志和信心。而北洪门这边更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而且连掌门大哥都亲自来参战,并抱着一死的决心,下面兄弟哪还会贪生怕死,无不豁出性命浴血奋战。
这一场大厮杀已不能用激烈来形容,简直就是惨烈,充满了血腥和死亡的气息。
堂口的大门成为双方你争我夺的焦点,只见场中刀光剑影,鲜血喷射,喊杀之声与惨叫声连成一片,冲在前面的人员一批批地倒了下去,后面的人员源源不断的填补上,这种硬碰硬的攻坚战毫无投机取巧可言,双方都在用鲜血来争取最终的胜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之间,已激战了十多分钟,见己方兄弟被挤在外面死活冲不进去,南洪门的数名干部都急了,额头冒汗,两眼通红,他们在孟旬面前翼信誓旦旦地许下承诺,若攻不下堂口,就提头去见,这要是公布下来,有何脸面再去见孟旬。
“哎呀!”一名青年跺了跺脚,牙关一咬,大喝一声:“我去前面指挥兄弟们的进攻!”说着话,提着刀便向堂口正门而去。
见状,另有几名南洪门干部也沉不住气了,纷纷上前喊道:“我们一起来!”
随着几名南洪门干部的亲自参战,南洪门这边的进攻变得犀利许多,北洪门帮众渐渐招架不住,被逼得慢慢后撤。
大堂内,五行兄弟看得真切,见己方形势不对,齐声向谢文东说道:“东哥,让我们去支援前面的兄弟吧!”
谢文东目光幽深地盯着战场,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着急,再等等!”
五行的长处是用枪,对这种近身的厮杀并不在行,何况还是大规模的群殴,另外,五行兄弟一现身,无疑预示着自己也在堂口之内,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行迹,谢文东不希望这样,另外,现在的情况也没危急到非要用五行上阵那么严重。
见谢文东反对,五行无奈,只好耐着性子在后面默默观战。
且说指挥大局的霍文强,见南洪门的攻势变得越来越凌厉,心中不解,定睛一看,明白了,原来是南洪门的数名干部混在人群中,正大声吆喝着,指挥和督战南洪门耳朵帮众,他脸色阴沉,侧过头去,对袁天仲说道:“袁兄,南洪门的几名干部加入战场,对我们的威胁很大……”
不等他说完,袁天仲冷笑一声,说道:“我去干掉他们!”说完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袁天仲的身法绝对是一流,只是在人数众多的混战中难以施展,所以他并不喜欢参与这种群仗,但是现在没有办法,也没有其他人可用,他只能硬着头皮上阵,这时候,他倒是怀念起在群敌之重犹入无人之境的格桑,只可惜格桑现在正在上海养伤。
“冲!冲!冲!兄弟们加把劲,北洪门要顶不住了,夺回堂口,人人有功!”那名最先上阵的南洪门的青年混在己方的前面,不时的向周围帮众呼喊,手中的片刀一个劲的向前指。
袁天仲两眼紧盯着他,挤出己方人群,直奔那青年而去。
文东集团以下各堂火热收兄弟中:青岛堂口18808483上海堂口23477448云南堂口9789847贵州堂口15188897深圳堂口18817076山东堂口20694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