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虽然是在国外,虽然荷兰很开放,但住旅馆还是要压些东西的,即便不压证件,也需要交纳押金,可是这家旅馆,却什么都没有收。谢文东和灵敏互视一眼,暗暗摇头。
正向前走着,在前面引路的青年突然停住身形,回头问道:“各位女士、先生,如果你们饿了,我们这里有丰盛的晚餐,保证让各位满意。”
经他这么一说,谢文东的独自还真打起鼓来,自到阿姆斯特丹,他除了喝酒,还没有吃过东西。他转头看看其他人,问道:“大家都饿了吧?”
原本毫无精神的格桑身子猛然一震,瞪大眼睛,抬起头,大声说道:“东哥,我是饿了!”
袁天仲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格桑显然还没有搞清楚情况,这家旅馆充满了古怪和杀气,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他们的饭,哪有那么好吃的。
谢文东瞥眼格桑,对青年笑道:“好啊!我们都饿了,你们这里有餐厅吗?”
“当然!餐厅在二楼!”青年笑吟吟地答道。
上到二楼,长长的走廊里只有一盏小灯泡,光线昏暗,空气潮湿阴冷,又带些让人有股说不出的难受和别扭。
好不容易穿过走廊,青年将尽头的一扇房门推开,顿时间,众人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也明亮了许多。房门后,是一间大大的餐厅,数盏日光灯将里面照得亮如白昼,一张长长的餐桌摆放在正中,两旁放有二十多张椅子。
谢文东环视一周,嘴角挑起,笑了,他旁若无人地走入其中,拉出一张意思,坐下,习惯性地默默桌面,上面一尘不染,可谓干净得彻底。青年笑呵呵地说道:“我到厨房招呼一声,让出师给你们准备些牛排。”
谢文东扬头说道:“还有别的吃的吗?”
青年耸耸肩,道:“我们这里,只有牛排。”
谢文东点头一笑,不再多言。看着青年向后厨房走去,他转头对袁天仲是个眼色,后者会意,身形如电,毫无声息地跟了过去。
餐厅是很干净,可后厨房都是脏得吓人,油渍、污渍到处都是,地面上除了垃圾,还有些碎肉末及骨渣,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血腥味。袁天仲站在厨房门口,透过门缝向里面敲了一会,没有看到厨师,倒是看到青年在里面忙前忙后。
袁天仲皱着眉头观察片刻,没有看出别的什么,蹑手蹑脚的走了回来,对谢文东摇了摇头。
虽然只有一个人在做饭,但青年的速度倒是很快,时间不长,便将香喷喷的牛排一一送上。
青年的手艺不错,牛排做得色香味俱全,餐厅里顿时充满了令人垂涎三尺的肉香。
看着面前红灿灿、油汪汪地牛排,格桑艰难地咽下口吐沫,抓起刀叉,准备开吃。
“咳!”谢文东低咳一声,不满地看向格桑。
格桑吐吐舌头,恋恋不舍的慢慢将刀叉放下。
谢文东水镜点点头,后者立刻将银针拿了出来。水镜是用毒的高手,自然也是辨认毒物的高手,将牛排仔仔细细检查一番,过了一会,她抬起头,看向谢文东微微摇头,示意牛排正常,没有发现问题。
见状,格桑迫不及待地再次拿起刀叉,大口吃起来,边吃边点头,连赞味道不错。
看他吃的香,袁天仲也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块牛肉,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起来。
只嚼了两口,袁天仲脸上表情突然一僵,扑的一声,侧头将口中的牛肉吐掉。
拿着刀叉还没来得及吃的谢文东等人同是一愣,疑惑地看向袁天仲。
袁天仲又吐了几口吐沫,低声说道:“东哥,这肉不对劲!”
“怎么了?”谢文东疑声问道。
“不是牛肉,也不是猪、羊肉,味道古怪得很!”袁天仲眉头深锁地说道,不是猪、牛、羊肉,究竟是什么肉,他也弄不清楚。说着话,报抓起桌子上的餐布,猛的摔在格桑的脸上,低声喝道:“别吃了!”
“又没有毒,你管它是什么肉呢……”说着,见谢文东两眼直勾勾地瞪着自己,格桑撇撇嘴巴,心不甘情不愿地的嘟囔一声,不过,已不敢再继续吃下去。格桑天不怕、地不怕,谁都不放在眼里,但惟猪惧怕的就是谢文东。
谢文东拿起刀子在牛排上随意切了两下,随后招呼道:“我们吃完了!”
闻声,青年从厨房里走出来,狐疑道:“这么快?”
“是啊!是很快!”谢文东笑眯眯地点点头。
青年耸耸肩膀,将身上的围裙解下,走上前来,低头看了看桌上的牛排,疑声问道:“你们没怎么吃?”
谢文东淡然道:“胃口不好。”
青年盯着他片刻,哈哈一笑,说道:“我带你们回房间休息!”
旅馆的房间很闷,有股发霉的味道,但还算干净。青年把他们领到房间便离开了,灵敏等人聚到谢文东的房间,纷纷猜测,这是一家什么旅馆。灵敏说道:“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碰到,也没有一点声音,好像这家旅馆只有我们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