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望月阁与谢文东的仇恨也就彻底结下了,到时双方免不了发生大规模的争战,这个结果正式他最愿意看到的,乱才容易生变,他也可以从中寻找机会,让谢文东协助自己坐上望月阁阁主的宝座。
“师傅!”一名青年走到曲青庭的身旁,弯下腰来,低声问道:“史长老年岁已高,我担心时间拖长,恐怕后劲不足,师傅你看用不用我们上去助他一臂之力!”
曲青庭老脸一沉,声音低沉地呵斥道:“胡闹!对方是个目中无人的毛头小子而已,史长老自然可以应付,你们上去只会添乱,退下!”
青年吓得一缩脖,再不敢多言,默不作声地退了回去。
“叮、叮、叮——”
谢文东正关注场中争斗的二人,手机再次响起,将电话拿出,低头一看接受的信息,笑了,短信是姜森烦的,称楼内洪门联合会埋伏的人员已经清理干净,问他如何处治。
他仰面想了想,回了一个字。
这时,任长风走了过来,小声问道:“东哥,这里太乱了,用不用先出去避避?”
谢文东摆摆手,边收起电话,边笑眯眯地看着战场,说道:“避什么?乱才有意思嘛!”
“可是……”任长风还想说话,谢文东拍拍他的胳膊,向战场的方向弩弩嘴,说道:“能看到唐寅找到势均力敌的对手可不容易
,今天若是错过了,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再见到了。"
任长风看着谢文东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东哥是怎么想的,在四面强敌的情况下竟然还有心情去看热闹。
说话间,场中的战况发生了变化,碰撞在一起的唐寅和史文俊再次分开,不过这一次两人的步伐都有些踉跄。
唐寅的左右软肋各被刺开一条血口子,白色的T恤瞬间就被鲜血染红好大一片。
而史文俊也没占到多少便宜,在伤到唐寅的同时,后者的一脚也重重踢在他的胸口,老头子上了年岁,体力本就不如年轻人,唐寅这一脚差点直接要了他的性命。史文俊脸色苍白的吓人,气血翻腾,心口又痛又闷,站在那里,人已连连打晃,看起来有随时摔倒的可能。
两肋受了剑伤,唐寅好像毫无感觉,他两手持刀,展开双臂,仰天大笑一声道:“痛快!”说这话,他看向史文俊,笑道:“我们再来过!”
说话间,他提着双刀又向史文俊走去。
后者暗暗咬了咬牙,经过刚才一场恶战,他的体力已有不支,加上又受了唐寅一脚,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哪还有力气再和年轻力壮的唐寅继续打?
正在这时,周围传来大喝声:“唐寅,你不要逼人太甚!”说话间,史文俊带来的几名门徒全部杀出,各持刀剑,挡在唐寅的面前的,对他怒目而视。
唐寅环视周围,哈哈而笑,说道:“老的不行,换成小的,也好,你们一起上吧!”说着话,他双刀一分,两臂弯曲,作出迎战的准备。
几名门徒相互看看,齐喝一声:“上!”
随着话音,几人一拥而上,将唐寅围在当中,随后,刀剑纷举,由四面八方向唐寅攻去。
面对周围排山倒海般的进攻,唐寅面无惧色,挥舞双刀,从容应战。
只见场中两把残月弯刀,上下翻飞,日月无光,真可谓刀起处,寒光闪烁,刀去时,鬼哭神嚎。
虽然两肋带伤,唐寅仍身如旋风,只凭一己之力迎战数名望月阁门徒,丝毫不落下风。
观战的任长风和袁天仲看的直咽口气,不约而同的嘀咕道:“这个变态武功又有增进!”
谢文东看不出唐寅的武功是进是退,听完他两的嘟囔声,抚掌而笑,连声赞道:“好,好,好!好一个唐寅!”
双方缠斗十多个回合,未见上下,周围的众人都看得如痴如醉时,唐寅觉得不耐烦了,见前面又刺来一剑,他放弃躲避,只是将身子微微侧了侧,扑哧!这一剑正中他的肩头,不等使剑的青年兴奋欢呼,他反手一刀,将对方的手臂硬生生劈了下来。
身上的伤口对唐寅非但没有影响,反而将他凶残的一面激发到了顶点。
他飞身而起,左手刀至上而下的刺了出去。那断臂青年正痛的眼前直冒金星,没等看清楚怎么回事,被唐寅的弯刀正中胸口。
人助刀势,刀借人势,其力道何止百斤。
扑哧!这一刀直接将青年的胸口刺穿,刀尖在他的后腰探出来,
唐演落地之后,也不拔刀,直接将对方连人带刀一起踢了出去,同时他扭转身形,左手一把将在他身后出手偷袭的青年脖子扣住,没见他如何用力,只听喀嚓一声,青年的颈骨被他硬声声的捏折,脑袋也随之不自然的向一侧耷拉下去,丝毫没有停顿,抓住青年脖子的手不放,向自己身旁一拉,刚好挡住另外刺来的两把短剑,他嘿嘿小笑,右手抡起,冲着使双剑的青年,恶根根劈出一刀。
当啷啷!
那青年横双剑招架,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唐演这一刀的力道。
接实之后,青年的双臂如同过